他的心肝儿虽然平时娇纵了些,可从没在这种事儿上和他闹过,她心里都清楚,也体谅他。她的这种懂事,让仇铭更爱她,简直就是痴迷的地步。
黎蔓为了她牺牲很多,收了不安分的性子,年纪轻轻的就做了这金丝雀,他只有更宠她,更依着她……
仇泽连着加了几天班,几天没回家了,一回来就看见二楼阳台上,平日在外意气风发的他的父亲,放下所有身段,跟个老奴一般在哄着她。
黎蔓的长发用一根木制的簪子随意的挽起,仇铭一下一下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亲吻,因为动作,她一边的肩带落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半边的雪峰,那顶端的一抹粉色的娇艳正挺立着……
她也看到了楼下的仇泽,只见那人只抬头看了她一眼,镜片的寒光剐得她心一凉,再反应过来时他早就进了屋子。
……
舞会是省长赵平和他夫人办的,听说他们夫妇二人结婚七八年,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儿子,这便要大肆操办着庆祝一下。
不过对于此事啊外面有些不大好的风言风语。
大抵就是说他们夫妇二人多年无子是因为赵平那方面不太行,这孩子是她夫人和她的司机的,要是赵平裤裆子里真的有种,这么多年按理说早该怀上了。
黎蔓这段日子没怎么出门也从底下人那里听到些风声,赵平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们这种权贵之家都是顶好面儿的,越是有这种风声就越是不能闹得难看,还要大肆宣扬庆祝哩。
说起来,要是得了儿子还闷声不响的,不就是侧面应证了那些猜测嚒。至于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饭后图个乐的谈资罢了,谁愿意真的去一探究竟。
恐怕只有他们夫妇二人知道,赵平头顶上这绿帽是虚是实了。
司机?听说前些天意外落了水,泡的整个人肿得像个发了酵的巨型面团一样才被人发现。
所有人都到齐了,黎蔓和仇铭才了入场,赵平赶紧拘偻着腰笑脸相迎。党长这官位摆在这,总不能让他等着吧。
说起来像赵平这种等级的邀请他,他不出席也是正常,这不正巧碰上家里的小祖宗觉得没意思,带她出来耍一耍也好,年轻人惯是喜欢这种热闹场合的。
黎蔓穿了一身黑色的小礼服,不露,长至小腿,却把她身材裁剪的透彻,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的。
头发挽了一个鬓,别着黑色小礼帽。按常理,她这个年纪不该爱穿黑色的,她曾经和仇铭说过,黑色能衬的她成熟一点,只为了和他站在一起能称得上他。
在场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见党长和他的小夫人,多的是好奇的人。小夫人又长得美艳动人,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多望,只敢时不时飘个眼神过去。
小夫人手里捏着高脚杯,偶尔会与一边的党长小声交谈,说道有趣的地方,她微微低下头捂着嘴轻笑,因为她的动作侧脸滑下来一些发丝,看着十分娇美。
党长好像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玩笑话,只见她小脸微红,嘟着嘴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又抬起手将碎发挽在耳后,端庄柔媚,看得人心都醉了……
宴会正式开始前,仇铭被请着上台讲话致辞,意气风发,派头十足,黎蔓看得入迷,男人越老越有味道,这是真的。
比起心思不定的年轻男子,黎蔓更中意仇铭这样的有味道,有腔调的老男人。腰板挺正,举手投足间都是底气,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她足足够够的安全感……
她对仇铭是真的有情,还可以确定的是,她的仇铭真的算得上极品。
也对,能生的出仇泽这样的,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仇泽……
又想起这个人,他今天也是要来的,听仇铭说他现在事业根基不算稳,这种场合他是推不得的,只是到现在没看见他人。
仇泽性子傲,不愿倚靠家里,如今年纪轻轻做到这份上,全靠自己的奋斗,比年轻时候的仇铭更甚。
仇铭对仇泽是带着愧疚的。他生母在他不过两岁时就被他当时的政敌枪杀了的,害他自小没了母亲,他公务上忙,从小到大都是他一个人,他没尽到一丝做父亲的责任,所以在家里对他也是相敬如宾,从没用父亲的身份压过他。
仇铭刚从台上下来,就被前来敬酒的人围得死死的,黎蔓刚刚捏了两块蛋糕,手上有些滑腻便想去洗手间洗个手。
在服务生的指点下黎蔓独自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却意外在角落的沙发上碰见了她的继子。
他坐在暗红色的丝绒沙发上,今天没戴那副眼
镜,头发用发蜡打理过,西服脱了摆在一边,只一件白衬衫,扣字开了两颗,隐约看得见他的锁骨。
这个男人,好看的扎眼,嘴角挂着笑,却不达眼底,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也看到了黎蔓,晃着右手酒杯里的冰块,眼神随着她的身影挪动。
他右手搭在沙发上,一娇俏小女子钻在他臂弯里,眼里满是迷恋。感受到他的眼神落在别人身上,那小女子夹着酸味儿问他看哪个美女呢
仇泽哼笑一声,说:“在看我姆妈。”
-------------------
004 发什么神经
黎蔓脚步有些快,找到洗手间,推开门。
洗手间里已经有人。
一穿着碧绿色旗袍的美艳妇女,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正弯着腰洗手,举手投足间都是得体。
听到动静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又垂下眼睛不去看她。
黎蔓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脚步,然后低着头走到她旁边的洗手台,急促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盖住她微颤的指尖。
那女人已经洗完手,拿着纸巾擦手,透过镜子看黎蔓低着的头。
她突然调侃似的出声:“党长夫人做的还可以伐?”
黎蔓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她。
她又笑着说:“乡下丫头,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来问我,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戚呢。你可是党长夫人,在外面,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呢,可不能什么都不懂,丢了仇铭的面儿。小心人家笑话他,娶了个乡下毛屋头做夫人。”
纸巾团成团进了垃圾桶,那人捋了捋烫的精致的头发,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黎蔓没在洗手间呆多久,稍微缓了缓神就出去了。仇铭带她来这宴会,是让她好好玩一玩,换个心情,这下反而更不爽快了。
刚才那个女人,还有仇泽……
都让她不爽快。
服务生端着盘子路过她身边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点头哈腰地道歉。黎蔓摆了摆手,没放在心上,服务生拿起一个酒杯递给她,黎蔓顺手接过,心里烦躁得厉害,又直接拿了旁边桌上整个墨绿色的酒瓶子独自往后花园走。
找了处安静的地儿坐下,看着杯子里的酒水,淡黄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冒着泡。黎蔓知道这个,洋人喝的香槟,哼笑一声,仰着头两口干了一杯。
你别说,这玩意儿喝起来确实不错,甜的,唇齿留香,只有些淡淡的酒味。
她也喝过另外一种洋酒,党长和仇泽都爱喝那个,棕褐色的液体,喝下去,一路到胃都是火辣辣的,味道还不如咱地方上的老白酒。
拿着酒瓶又往杯子里倒了些,独自坐在这长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喝起来,也没控着量,她不担心自己喝醉了,她的仇铭,一定会来找她,找到她,然后带她回家。
只有仇铭会带她回家,只有仇铭真的把她当家人了。其他人,都看不起她,算什么家人,根本没把她当家人。
不知几杯下肚了,她一只手撑着长椅,一手举着酒杯,一阵眩晕感使她垂下了头。这酒喝起来没什么劲儿,只是黎蔓带着情绪喝,就上头的特别快,心里堵着一口气,又热又烦。
眼前出现了一双蹭亮的皮鞋,黎蔓慢慢抬起头,仇泽正皱着眉看她,他举起一旁的酒瓶,酒水早已没了大半。
“你喝了这大整瓶?”他问。
黎蔓仰头将杯子里剩余的酒喝了,晃着酒杯,慢悠悠地开口:“仇铭呢?”
仇泽没来由一阵烦,夺了她手里的杯子对她说:“走,回家。”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仇铭。”她带着些醉意,脸颊上捎上了粉色,连眼尾都红了,眼里闪着水光,看着可怜。
“临时来了消息,父亲有公事赶去海口了。”他说。
“为什么不和我说。”黎蔓抬头看着他。
“你掩在这,谁能找得到你?”仇泽拉起她的手腕说“走了,你喝多了。”
黎蔓晃晃悠悠站起身,甩开他的手:“我没喝多,我就要仇铭来接我,接我回家!”
眼泪不知何时落的满脸都是,黎蔓抬手指着他说:“你们,不会带我回家的。你们都瞧不起我!都瞧不起我!”似是有道不尽的心酸,她蹲下身子,哭的委屈。
仇泽轻叹口气,蹲下身子欲将她抱起来,黎蔓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想起刚才缩在他怀里的女人。
只有那种发了情的骚狐狸才用这样的香水,甜腻的要死了。
她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没推动他自己险些摔着了,好在仇泽及时长臂一捞接住了她。
“你别碰我!别碰我!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恶心死了,恶心!”
仇泽的好脾气都被她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磨没了,朝她吼了一声:“你发什么神经!”
黎蔓被他吓住,眼圈更红了,抬起手捂着眼睛哭地更伤心。
仇泽顺了顺气,倾身抱起泪人,沉声道:“谁敢瞧不起你,小伍,就你这脾气,谁敢瞧不起你。”
黎蔓放下手,仰着头看他硬朗
的下巴,他抱着她,身上那香水味更是浓了,她心一狠张嘴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用了劲儿的,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和些许口水。
仇泽嘶了一声,低下头瞪了她一眼,没再凶她。黎蔓缩在他怀里,还是哭,哭个没停。
后院离他的车子有些距离,为了避开宾客他又抱着她绕了些路,不知什么时候怀里人停止了哭泣,刚才哭得猛了,还在一下一下抽泣。
只是这会不知怎得脸愈发的红了,透着些不正常的绯色,黎蔓只觉得热,是从内里自外而发的热,气息也有些沉,摸摸额头,竟是一滴汗也没出。
“仇泽,我热。”她全程被抱着,没走一步路,居然有些喘。
仇泽以为她是酒气上了头的热:“那我放你下来自己走。”
“不要!”黎蔓抬手环上他的脖子,窝在他颈间,仇泽身上清冷的气息让她觉得舒服。
走到自家车旁,司机车门开了半天,黎蔓就是不肯松手,如救命稻草般死死抱着仇泽,滚烫的脸在他颈间蹭,仇泽这才发现了不对。
观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可疑的人,让司机在车旁守着,抱着她坐上了后座。
“怎么了?我看看。”仇泽顺着她的背,身上的人却一刻也分不得,只是贴在他身上“仇泽,仇泽”的唤。
觉得不够,她跨坐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仇泽捧着她的脸问:“谁给你的酒?”
黎蔓呜咽着不说话,急不可耐地凑近,去舔刚才被她咬出来的牙印,去舔他的唇。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的半开,露出一边的香肩,白馥馥的身体透着粉色。
晓得她是被人下了那下叁流的东西,仇泽也沉了呼吸,只好一手摁着她的头隔在颈间,一手顺着她的背安抚:“我们回家。”
-------------------
005 指尖绽放(微h)
司机上了车,刚想转过头问就被后座的人沉声呵道:
“把头给我转过去!”仇泽抓住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呼出一口气又说:“去怡园。”
怡园是他自己的宅子。
身体里的那团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手被他摁住了,黎蔓仰起头看他,满脸泪渍,央求的语气:“仇泽,我好难受,你亲亲我好不好?仇泽……”
亏得她如今还能叫的准他的名字。
仇泽他不肯低头给她亲,她就一下一下亲他胸前刚才被她扯开的大片皮肤,舔一下,啃一下,吸一下……
仇泽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她弄出来的印子。
知道她实在难受的紧,怎么的也不会老实了,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嘴唇冰凉,她拼命地汲取,绕着他的舌头不放,仇泽被她勾的入了迷,竟慢慢松开了制住她的手,黎蔓捧着他的脸胡乱的亲,又抓起仇泽的一只手往她胸上按,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去揉她的乳。
黎蔓忍不住要出声,仇泽低下头将她的娇吟尽数吞没。
药性已经完全挥发,在她体内作祟,黎蔓只觉得从未如此空虚过,想要东西将她塞满,填满……
她低头,去扯他腰间的腰带,仇泽呼吸粗重,他被撩拨的如中了药的她一般无二,金属的声音将仇泽拉回了些神志,抓着她的手扣到身后,纯贴着她的唇说:“不行,不行。”
像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黎蔓呜咽了一声,又是止不住的眼泪。她的裙子缩在腰间,两条大白腿赤条条地露在外面,她开始扭动腰身,去蹭那杵在身下的硬挺,他早就硬了,她能感觉的到,那样大,鼓鼓囊囊一团,气势汹汹,几乎要冲破几层布料就这么撞进她身体里。
黎蔓就着一条黑色蕾丝小裤磨他,他的西裤柔软,可那处实在娇嫩,也有些疼,娇液沾湿了他的西裤,仇泽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湿意。
他粗着呼吸,去亲她的鼻尖,空着的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雪臀,声音发颤:“小伍,你这是要我命。”
车子在怡园门口停下,黎蔓自己蹭着蹭着丢了一次,稍缓解了体内的药性,如今闭着眼靠在仇泽肩头喘气,仇泽西裤那一片黑的格外深沉,都是她的东西。
仇泽给她理了理衣物,拿着自己的西服给她套上,将她抱了出来,剜了一眼司机:“你要是想留着这条命,就把嘴给我封死了。”
司机一震,连忙低下头说是。
药效一阵一阵的来,黎蔓安定了一阵又开始不安分的乱动,勾着仇泽的脖子,不让他起身,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呜呜哭道:“仇泽,你给我吧,我太难受了,你给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仇泽低着头,唇挨着她的轻轻蹭,眼神不明:“小伍,我要真和你……”他叹了口气:
“等你药效过了,要不要恨死我?”
……
浴缸里放满了水,仇泽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扒了,自己和衣抱着她入了水里。
冷水包裹着两人的身体,黎蔓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冷水的冰凉刺激的她喟叹一声,趴在仇泽肩上,“仇泽,仇泽”的不停叫他。
还在哭呢,多可怜。
浴室灯光明亮,衬的她的身体愈发雪白透亮,仇泽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呼吸沉重,然后一路往下到她腿心,摸到了一手湿滑。
来回蹭了几下,拨开两片小小的花唇,找到能让她欲仙欲死的那个点,按了下去。
“啊……”黎蔓忍不住出声,被刺激地身子直发抖,抬起头找到仇泽的唇,吻了上去。
一手落在她后颈,唇齿间与她放肆纠缠,一手按在她的花心,来回揉弄。仇泽没经验,刚开始并不晓得怎么弄,只能根据她的时而颤抖地身子,时而溢出的呻吟来判断怎么样才能让她舒服。
蹭着湿滑的穴口,入了一根手指,湿滑的软肉瞬间包裹住了它,如此窄小紧致,一根手指就能入满她,黎蔓仰起头,大口喘着气,扭着细腰,骑着手指就开始前后动作。
仇泽额头沁汗,此时的他并不比受了药的她舒服,黑色的西裤被撑的可高,束缚地他发胀发疼,只好拉下拉链,放出它来。
因为她的动作,浴缸里晃起一阵一阵的水波,水声夹杂着她的娇吟,昏了头脑。
体内有一股火在乱窜,让她的身子更为敏感,仇泽就一根手指搅着她的春池,那股火便有了去处,直冲着往下身钻,黎蔓只觉得自小腹开始,酥麻酸胀袭了全身,又是痛苦,又是快活……?
眼前是她柔滑的身子,雪白的乳,她的娇喘就在耳边,他的手指陷在她小穴里……
明明水那么冷,他却燥意难耐,血液翻滚着,几乎要灼了他的理智,仇泽低头,报复般恶狠狠地在她乳上咬了一口,黎蔓痛呼一声,却挺着胸更往他嘴边送。
白软的乳上落了一圈淡红的牙印,仇泽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最后张口含住那诱人的茱萸,一下轻一下重的舔咬吮吸。
黎蔓就要到情潮高处,看着在她胸前吃的认真的人,自己的奶尖塞在男人嘴里,他的舌尖绕着奶珠打圈……她有一瞬间的清明,想起两人的身份,他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儿子在吸她的奶……
黎蔓仰着头一声高亢地惊叫,抖着身子,在他指尖绽放。
仇泽的白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肌肉轮廓,西裤半褪,那赤红粗大的阴茎还如铁棍般杵着,贴在黎蔓光裸的小腹,她能感觉的到,那处皮肤那样烫……不再去想,黎蔓闭上眼睛,身子瘫软,趴在仇泽胸前大口喘气。
仇泽胸膛起伏着向后靠,头枕着浴缸的边缘,看着头顶晃眼的灯光:“还难受吗?”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黎蔓带着厚重的鼻音嗯了一声,胸前感受到几滴温热的水珠,应该是哭了。
“那再泡一会。”仇泽闭上眼睛。
他猜这药性也不会解的那么快。
浴缸不算小,仇泽那么大只也能伸直腿,可挤了两个人还是会显得有些紧凑。黎蔓翻个身,整个人躺在他怀里。
刚才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反正穿着和没穿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此时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两腿交迭,见他的那处都贴在蜜壶上,没有阻碍的,赤裸裸地贴着……
滚烫,坚硬。
黎蔓偷偷看了一眼,又马上闭上眼。喘着气,心跳得飞快。
水温冰凉,她却只感觉的到仇泽的温度。
又开始热了……她此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药物作用了。
黎蔓曲起腿,膝盖合拢着用腿缝蹭他的那东西,幅度不大的轻蹭,快感要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她听到身后仇泽粗重喘息,呼出的滚烫气体全洒她颈间,这更让她兴奋。
低头看两人贴连处,她私处光洁,两片肥厚的阴阜裹着它,紫红的阳具盘着狰狞的青筋,威风凛凛,长出来一节,恨不得要冲出这水面。
花芯一下一下蹭过它凸起的青筋,激起阵阵战栗,高潮来的很快,黎蔓抬起手抓着浴缸边缘,指尖抓得泛白,咬着嘴唇,牙关轻抖,叫都叫不出来。
感受到一股热流,仇泽呼吸急重,侧头在她颈间流连,一手横在她腰上收紧,一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搓,他知道他在渐渐失控,小腹处的肌肉绷紧,挺动身子撞她的臀,嘴里“黎蔓,小伍”的换着叫她。
黎蔓是小姆,小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