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绳所支撑着。
霍都见状,揉了揉早已硬得生疼的大肉棒,解开小一号的亵裤,随手扔到一
边,黄蓉看着那熟悉的亵裤,好奇道:「你这淫贼,穿我亵裤作甚?」
「他妈的,你这淫妇还好意思问?本王昨天的衣裤被谁撕碎的你不记得了是
吧?啊?」霍都每问一句,都一巴掌打到女侠柔软的臀儿上,轻微的疼痛和强烈
的屈辱竟让那美妇发出一声娇吟:「嗯~」。
「你这淫妇,被男人拍屁股都能叫出声来?」霍都哈哈大笑,双手狠狠揉搓
着女侠浑圆的臀儿,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弄得女侠发出几声浅浅的低吟,似是觉
得面上挂不住,女侠便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于是低吟变成了闷哼声。
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没用,果真如那淫贼所说是个小淫娃,却不知随着
昨日霍都一番瞎搞,春药的药力已悄然融进黄蓉的经脉,本就内媚体质的她被阴
差阳错地弄得更容易发情了。
霍都只觉女侠甚是可爱,从后面望去,能看见女侠隐隐约约的通红脸颊和根
本藏不住的火红耳尖,他紧紧贴上去,滚烫的肉棒贴着女侠的股间,滚烫的触感
席卷着女侠的蜜穴口,一双大手缠绕至女侠双峰,两个食指在乳头上不停地拨弄
着,男人火热的面庞凑到女侠耳畔,轻轻咬着女侠的耳垂。
黄蓉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几乎同时袭击,当下脑子一空,一股热流从小穴
喷涌而出,径直击打在抵住穴口的巨龙上。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
集中在高吊的红绳以及揉搓着玉乳的男人大手上。
霍都把女侠扶稳,在她耳边轻声道:「果真是个小淫娃,想不想我插进来啊?」
「淫、淫贼!」黄蓉哪里好意思说出这样的求欢话语,好不容易从檀口里挤
出两个充满诱惑的词。
光着屁股的女侠,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喊着淫贼,已经是和求欢没什么两样了,
但霍都却得理不饶人,用滚烫的龟头摩挲着女侠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大手拍打
着女侠的翘臀,淫笑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给小王说清楚!」
黄蓉实在放不下脸说出那与靖哥哥都未尝讲过的求欢话语,紧紧咬住银牙,
感受着耻部滚烫的触感,脑子一热,一屁股向后坐去。
「啊~」空虚的小穴被滚烫坚硬的巨蟒突入,虽然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却也
让女侠深深地叫出声来。
「嗯~?」霍都带着一丝惊讶,一丝愉悦,狠狠打揉了几下黄蓉的屁股,把
肉棒拔出来,笑骂道:「你这淫妇,想要大肉棒就和本王说清楚,哪有这样搞偷
袭的?」说着似是觉得气不过,又似是怕女侠再来一次偷袭,便将肉棒竖了起来,
用滚烫的棒身刺激着身子不老实的小淫娃。
黄蓉好不容易被填上的空虚小穴,随着霍都的抽出,又变得空落落的,再霍
都大手的拍打下和滚烫棒身的刺激下,黄蓉终于放下女侠的矜持,开口到:「插
……插我。」
短短两个字好像掏空了黄蓉的所有力气,身子又是瘫软了几分。霍都握着肉
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用龟头刮过女侠早已湿透了的蜜穴,叫道:「谁插谁,插
哪里,快求我!这是对你刚刚自作主张的惩罚!」
黄蓉全身的情欲都被调度起来,蜜穴渴求到了极点,她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
了,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蹂躏,她叫喊到:「求,求求霍都大爷狠狠
插进蓉儿的贱穴!」
还没等黄蓉喊完,霍都早已迫不及待地全根插入女侠的紧窄蜜穴,黄蓉欲火
中烧,寂寞难捱,霍都又何尝不是,只是为了调教这个嘴硬的女侠一直架在那里
罢了,一得到黄蓉彻彻底底认输的求欢信号,便一股脑地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
都狠狠顶入花芯深处,又连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伴随着抽插,霍都的
身体狠狠撞在女侠柔软的玉股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棒抽插的啧啧水声,黄
蓉脖颈处剧烈摇晃的铃铛声,以及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高昂呻吟声,声声呼应,不
绝于耳。
和昨夜一样,随着巨蟒的每次顶入花芯,黄蓉都会出现一次轻微的泄身,而
随着每一次泄身,黄蓉的内力就会流失一分,汇集到霍都的身体里,虽然不想承
认,但是黄蓉有一点爱上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做爱体验了。
而与此同时,奋力在女侠背后耕耘的男子只觉得黄蓉的蜜穴又紧又窄,插入
时,层层肉壁刮过龟头,就像有一根根柔软温柔的羽毛刷过,每当顶入深处花蕊,
花蕊都会半张轻轻包裹住龟头,随后喷出滚烫的花蜜,刺激着霍都的神经,而每
次抽出时,女侠的蜜穴又会紧紧痴缠着肉棒,好似欲拒还迎,让人好不快活。虽
然女侠的蜜穴紧窄痴缠,但霍都每次的抽插却又无甚阻碍,刺激异常,半柱香的
时间,霍都便觉阳关失守,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女侠一阵猛烈的痉挛,霍都终于忍受不住,腰身往后一退,肉棒贴着
女侠的股沟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到女侠光洁无瑕的背脊处,有几股甚至射
到女侠的青丝上,霍都悻悻地想到:「这些都是女侠泄身的内力啊,希望女侠好
好享受吧!」。
黄蓉的确在享受着,霍都射到背脊上的精液伴随着双修转化的阳气,竟是十
分灼热,但这股灼热又不至于让黄蓉有烫伤感,她只觉得有一个暖水袋贴在自己
背脊上,一丝丝阳气缓缓渗入身子,虽然在空气中流逝了大半,却仍有些许温养
到了黄蓉的经脉,由于泄身被掏空的气海总算不至于空空荡荡,虽然只是全盛时
期的二十分之一,但也聊胜于无。
霍都将束缚女侠手臂以及脚踝的红绳解开,黄蓉没了束缚,跪趴在床上,轻
轻地喘息着,翻着白眼,霍都轻抚着她的臀儿,柔声问道:「女侠可有带适合小
王穿的衣裳?小王这宅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换洗的衣物。」
「行囊里,你、你自己去、去拿……」女侠如蚊般的低声传来。
霍都应了声是,轻轻点了点女侠的红唇,寻了身米白色长袍,穿着女侠的亵
裤,拿着打狗棒便向外走去:「我去购置些日用物品,再带些饭菜回来,你要是
想洗澡,出门左手边,里面有我烧好的热水。」说罢,顿了顿脚,抬起打狗棒示
意:「这个先放我这里,留个‘定情信物’,免得女侠你溜了。」也不知翻着白
眼的黄女侠是否听了进去,便推门出去了。
红绳玉棒锁凤娇,几度云雨见龙啸。
龙凤和鸣风烟起,芙蓉帐暖柳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