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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回村改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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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

如果我呼救……?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

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我犹豫着,连我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

自己会这么冷静。

鸡巴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我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我,阴道在背叛我,似乎用枪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我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

我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鸡巴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鸡巴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道内壁,一次次往我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鸡巴;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撞击。

撞击。

撞击!以血的热度。

有一只手按在我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我,在羞辱着我,提醒着我: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操!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操逼!彷佛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我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了屋?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

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我,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老公的鸡巴大。

我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老公这个词,忽然使我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子的婆娘了。

老公此刻正在饮酒猜拳,我似乎能看到老公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的阴道深处: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胡的热情的笑脸。

我有种窒息的罪恶感。

这股罪恶感刺激着我,撕咬着我的心。

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我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我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我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我想哭,我想叫!我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啊!啊!啊!」

自己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我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同时听见我的淫叫,含含煳煳地问「骚婆娘,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臀部晃动。

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我如遭雷击「天啊!是公爹!老公的亲爹!」

自己太淫荡了,竟然被公爹给操了!自己成为扒灰佬胯下的玩物。

下身的快感伴随着乱件的刺激来的更加猛烈,禁不住回应着「爽!操的我好爽!使劲操我!」

「你个老骚屄,今天怎么这么紧,哼哼,儿子领媳胡回来了,媳胡真俊!比你年轻的时候俊,儿子操她的时候一定很爽!咱村里不兴公公操媳胡,要不然一定操她一次,看她那小嘴就知道小屄有多嫩,哼哼!」

我心想「你现在操的就是你儿媳胡呀!」

嘴里回应着「你个老东西,就你的鸡巴头子操的我爽,别说话,使点劲,快点操!」

公爹真是喝多了,甚至没听清楚我含

煳不清的回应,趴在我的身上,屁股卖力的挺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我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佛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鸡巴,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阴道内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

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

我可不敢。

十六后那年,我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我一直很小心。

选内裤,选最好的。

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

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老公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

阴道里不湿润,不让老公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公爹的粗暴攻击!公爹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鸡巴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我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我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插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

砸下最深的痛苦!被席卷了的我,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我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佛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身上的汉子,自己的公爹跟随着我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我体内。

稠稠的浓浆,随鸡巴拉出来,涂满我的阴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我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公爹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公爹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鸡巴上遗留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

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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