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等下进来之后,会不会吻你啊?」
「这……可能吧。」
袁黎回答完她的话,看见吕欣瑶的坏笑越发灿烂了,他不知道吕欣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哥,自从那天晚上被你……弄过之后,我这两天身体一直痒痒的。昨天晚上我在床上自慰了很长时间,可身体反而更加难受了。哥哥,你现在稍微帮我个小忙好不好嘛?」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不
愿意帮助我吗?」
吕欣瑶噘着嘴说道。
「怎么会呢……」
袁黎实在无可奈何,「可我现在真的不能和你再做那种事了。」
「没关系,我知道现在时机不好,你那根脏东西今天我就不碰了,只不过……」
吕欣瑶说到这里,忽然挪动身体,将下体对准了袁黎的脸,接着双腿往两边分开,下身噼成一字马,然后臀部缓缓下沉,那光洁的阴户,径直贴在了袁黎的嘴上。
「唔唔………」
袁黎想叫停她,正要伸出的舌头却恰好顶进了吕欣瑶的阴道中。
「嗯……」
吕欣瑶娇喘了一声。
袁黎想要叫停她,但哪里还说得出一个字?他的舌头被迫在妹妹的身体里打起转。
吕欣瑶的下体被他搅得汁水迸溅,淫液流到袁黎的脸上、滑入口中、咽进肚里。
袁黎感觉到妹妹的身体越来越湿润。
他也感觉到妹妹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强烈,他也知道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可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对吕欣瑶的放肆毫无办法。
这时,袁黎好像觉得双臂上的痛苦减轻不少,体内的灵力也好像得到了补充。
那天晚上,吕欣瑶被袁黎、孟怜注入了半宿灵力,又得到了袁黎的神木印记,体内力量充盈无比。
此刻袁黎一面为她做着口交,一面又吸取着她的爱液精华,无疑是让两人同时受益、增长灵力。
而袁黎的阳具也因此变得更坚挺有力,惹得孟怜也情欲大涨,加快了在他身上的套弄速度。
一时之间,病床之上、帘幕之后,一片春光无限、淫声此起彼伏。
三人的床第之欢又进行了一刻钟。
「请问还不方便开门吗?」
门外等候的孙曼柔又敲门问道。
吕欣瑶顿觉兴致大减。
她嘟着嘴,皱着眉头忿忿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吕欣瑶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裙,下床开门。
当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却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女友。
在此之前,袁黎都很少对吕欣瑶提过孙曼柔,因此吕欣瑶对孙曼柔的印象始终只有个模煳的轮廓。
此前她并不真的相信袁黎的女友会比自己更漂亮,甚至天真地想象过,只要自己穿上性感的衣裙在袁黎面前舞一曲,就能把哥哥的心夺回来。
可当她看到孙曼柔时,心中的信心却瞬间消了大半。
面前的女孩看起来只比吕欣瑶大几岁,虽然穿着普通,但身材高挑,五官明丽动人,气质清新脱俗。
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温婉娴静的气质,更是深深地吸引着人。
她身上散发着淡雅宜人的芬芳,让人闻之迷醉;她那一双美眸似乎带着某种勾魂摄魄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吕欣瑶心中一阵酸涩。
她自认长得并不差,但在孙曼柔面前却完全失去了颜色。
她的心中,顿生了几分沮丧。
「请问你找谁啊?」
吕欣瑶强作镇定地对孙曼柔问道。
「你就是袁黎的妹妹吧。」
「是的。你是?」
「初次见面,我叫孙曼柔,是袁黎的女朋友。他经常和我提起你,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你比他说的还要漂亮呢!」
孙曼柔面带微笑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轻轻向吕欣瑶鞠了一躬,慢慢走进房内。
「哦……」
吕欣瑶故作淡然,心里却七上八下,紧张得不行。
孙曼柔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高贵优雅的气质,和素未谋面的吕欣瑶说起话来,就好像两人已是多年的好姐妹似的。
此刻吕欣瑶在她面前竟然一点气都生不起来,此前心里对哥哥女友的嫉妒和憎恶,现在却只剩了倾慕。
「哥,你的女朋友真漂亮,真不愧是你的女朋友。」
吕欣瑶故意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希望能够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
「谢谢。」
孙曼柔笑了笑。
「那……我先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了再陪你聊天。」
吕欣瑶说道。
「好的,没关系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吕欣瑶说完,大步熘出了房门,靠在走廊的墙上,红着脸,大口喘着气。
她顿时感到又羞又恼,认定要把袁黎从孙曼柔身边抢回来已是多半无望,再在这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不如所幸一走了之。
但她多多少少又有些不甘心,便把房门留了一道缝隙,偷偷向内窥视。
「你的伤还好吗?听妈妈说,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这两天我可担心死了。」
孙曼柔走到床边问道。
「我……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
袁黎说着。
「那就好,你可要快点康复啊!」
孙曼柔说着,便将脑袋凑上去,在袁黎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此时袁黎嘴上还沾着吕欣瑶刚刚留下的淫水,这时自然
免不了被孙曼柔吃去一些。
两人都未伸舌头,嘴唇之间却连出一条细丝来,孙曼柔为此疑惑了一瞬,却也并没有多在意。
吕欣瑶在门外看着孙曼柔吃下自己的淫水,不禁脸颊发烫、身体火热,下身私处也因兴奋再度湿润起来。
而床上的孟怜,见女儿的头探进来,心下也不免紧张了几分,只要孙曼柔稍稍回头看一眼,便能发觉母亲正和男友在行此淫乱之事。
不过对孟怜而言,这种危机更多的是加强了乱伦偷欢的刺激感,包裹袁黎阳具的阴道为此痉挛了一阵。
孟怜就在这与女儿仅一帘之隔的床上,又一次被女儿的男友送上了一次高潮。
「哦对了,你还没有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点肉粥来——你的手现在还不能动对吧,我来喂你喝吧。」
听见孙曼柔要喂她喝肉粥,袁黎顿时不由得联想起前几日孟怜裸体围裙为他煮粥、嘴对嘴喂他喝粥的淫靡场景,而此时,孟怜还正在床上用骚穴套弄着袁黎的阳具。
经受多番性技历练的袁黎,方才几经波折都还能勉强把持精关,可这下却终于撑到了极限,一股热血涌向小腹,阳具顿时变得灼热无比,在孟怜的骚穴中颤抖起来。
孟怜感觉到阳具突然剧烈的颤动,不禁吓了一跳。
她正想引动灵力、阻住袁黎的射精冲动,可转念一想,又觉袁黎此次支撑已够久,灵力积攒已恢复得差不多,让他泄一次倒也无妨,便收回了灵力,任由袁黎的阳具射出精华。
「啊……」
袁黎不由得低吼了一声,阳具精关大开,积攒许久的精液如开闸泄洪一般灌入孟怜的子宫里。
孟怜虽性技纯熟,但此时也差点禁受不住袁黎精液的猛烈侵袭,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将屁股高高噘起,一张俏脸因高潮而变得扭曲,额头上渗满汗珠,身体剧烈地颤栗着。
袁黎也不禁叫出声:「呃……啊!」
「怎么了?胳膊又开始疼了吗?」
孙曼柔赶紧问道。
「没……没事!」
「哦,没事就好,看你的样子,我还怕你忍不住,又疼得昏过去呢!」
孙曼柔松了口气。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的。」
袁黎苦笑道。
「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
「嗯……好的。」
袁黎应着,目光却被床上的孟怜牢牢吸引着。
方才一次猛烈地射精过后,孟怜一直在尽力用子宫吸收袁黎的精华,但这次射出的实在太多,吸收不下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出来,顺着阳具往下流。
而孟怜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
她高仰着头,满面潮红、双目紧闭,汗湿的肌肤像度了一层粉色油彩,雪白的双峰随着沉重的呼吸跳动着。
这等美景让袁黎尽收眼底。
他的阳具此刻非但没有疲软,反倒依然坚挺。
而泄出精华的他也并没有觉得灵力流失太多,相反,在随着精液排出了过多的灵力后,袁黎反而觉得身体各处脉络通畅了不少,更容易调动体内各处的灵力,恢复自己的伤口。
因此,他的手臂痛感都减轻了几分。
而孙曼柔对这一切自然还是一无所知。
她环顾了一圈病房,笑道:「你的待遇还真不错啊,住院竟然都能住这么好的房间——对了,妈妈怎么还没来?今天早上她来过吗?」
「她……阿姨早上已经来过了……」
「哦。好了,不说了,我先喂你吃饭吧。」
孙曼柔说着,稍微把袁黎的头扶起来一些,接着舀了一勺热腾腾的肉粥,吹了两下,伸到袁黎嘴边。
袁黎闻到肉香味,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
他也不客气,便张嘴喝下。
孙曼柔喂他一勺肉粥,他喝下一勺。
而就在这时,袁黎看见孟怜又恢复了平静,呼吸逐渐均匀下来。
这时,孟怜开始用手收集黏在袁黎阳具上的残精。
她并未花太多时间,就集好了一捧浓稠白精,接着便递到嘴边,笑着品尝起来。
这一头孙曼柔在喂袁黎吃早饭,另一头孟怜陪着袁黎「共进早餐」。
这等刺激艳遇,也不知世上几人能碰到。
门外的吕欣瑶看着孙曼柔给袁黎喂粥,心中也不免嫉妒,但转而又想到自己留下的爱液此时肯定也会跟着肉粥一起被哥哥吞下去了,因此又不免有些飘飘然,身体也兴奋起来,方才好不容易被袁黎的舌头压下些欲火的私处又有些痒痒的,小腹上那个不起眼的印记发出微弱的光。
她感觉忍不住冲动,就要在这里自慰起来,也不管这里是医院走廊,随时都有人来往经过。
可她忽然感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
她回过头,看向对方,忽然尴尬的笑了……「嗯?这屋里是不是有股怪味?」
孙曼柔忽然皱着眉头问道。
「啊?可能是……窗外的石楠花开了的味道。」
「唉,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种这种花呢?」
孙曼柔显然不喜欢这气味,不过孟怜倒是在床上吃得
津津有味,甚至淫荡地吮着自己沾到精液的十指,好像生怕漏掉半点。
很快,床上的两人都「用餐完毕」。
孙曼柔收拾好餐具,正准备离开,房门忽然又打开了。
吕欣瑶拖着小碎步慢慢挪进来,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孙曼柔正要发问,却听见吕欣瑶身后传来一阵缓慢而稳定的脚步声。
「笃、笃、笃——」
袁黎听见这声音,侧过头看向门口。
他首先看见的,是一双套在黑色尖头高跟鞋中的美足。
这双漂亮的美足,让袁黎不禁看呆了眼。
即使只露出足背,即使表面还包裹着一双肉色丝袜,都丝毫没有影响袁黎对这双美足的判断。
他还没有看清来者的脸,便已知道了对方是谁。
因为直到现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的足部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
「——妈妈?」
附录:《神木传说远古,混沌,世界树。
女神已守护了这棵树苗两万三千四百年——这是她唯一的使命。
预言中说,这棵树苗将会成长为一棵巨树,枝叶开散无穷无尽。
而每一片树叶之中,便蕴藏着一个更加无穷广大的世界。
在这一天来临之前,女神必须一直等候下去。
女神在孤独中度过了两万三千四百年,那棵树苗却连一分一毫也没有成长过。
等待着女神的,或许又将是更多个两万三千四百年。
然而女神已厌倦了寂寞。
她认定,世界仅仅是一个谎言,因此摘下了树苗仅有的两片子叶。
两片子叶却在女神的手中变化、生长。
当它们飘落在地面上时,已各自长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男孩与女孩不懂得交流,他们只凭借本能,在树苗旁交合起来。
如是,又过去了一千两百年。
女神常常对二人倾诉心声,他们却只是沉浸在肉欲之中。
女神在旁陪伴了一千两百年。
失去子叶的树苗仍无变化。
第一千两百零一年时,男女激烈的交合第一次使女神的身体有了奇妙的反应。
这一次,她阻止了两人的交合,并吞下了女孩的灵魂。
男孩躺在地上,阳具巨大而坚挺。
女神骑了上去,银发飘拂、美乳荡漾,首次体会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并为男孩带去她的祝福。
男孩的阳具,也第一次喷射出生命的精华。
女神的淫水阴精随着男孩成千上万次的猛烈抽送,浇灌在树苗上。
如是又是三百六十年。
女神的肚腹被男孩的精华填得饱胀满溢。
树苗吞食着从交合处遗落的汁水与精华,终于开始生长。
当世界树长出第一根树杈,女神的子宫也第一次孕育出生命。
此后的六千七百年,他们在树旁繁衍生息。
树苗已长成参天大树,女神也已香消玉殒,只留下被称为「树心族」
的子民依旧守护着这棵世界树。
女神的力量,传递于代代女祭司。
树心王族男子成年之夜,女祭司同其共享床第之欢,授受灵力运用之道。
如是又有千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