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不耐烦的说着,拿起手术剪开始做会阴剪切。
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会阴被剪开的痛楚,玲子的五官都已经扭曲,倒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让她保持着清醒,而是体内那挣扎着要诞生出来的生命给着她不断用力的动力。
久美和川罗赶到时,被撑成一片通红的肉裂里已经能看到沾满了黏白胎脂的胎儿头部。而玲子已经叫哑了嗓子,张大嘴巴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在向下体用劲。
“啧,久美犬,你看看人家玲子妹妹,为了自己的孩子多么拚命啊。哪儿像你,一直要死要活的。”川罗嘲弄的踢了久美的屁股一下,让她过去照顾因为宫缩的疼痛加上惊吓而脸色惨白的芳子,自己来到了玲子的头边,拿了一个纱布卷塞进了她的嘴里。
“来,咬紧了,按我说的节奏来,呼……呼……吸,呼……呼……吸……”
已经陪着魅做过几次实验的川罗非常熟练的开始帮忙。
绯鹭被琴美狗一样牵着爬进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情形。玲子下体柔嫩的肌肉被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带着黑色胎毛沾满了白色液体和血丝的胎儿脑袋正从那条肉缝里慢慢地被挤出来。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分娩场面不仅震慑了绯鹭,连琴美也惊讶的拿不住狗链,双腿一阵发软,跪坐在了地上。
玲子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每一次用力都能看到她的脸憋得通红,血管都在白皙的肌肤下跳动。
“哇……呕……”心理已经到达极限的前田绫一下吐了出来,反而是面朝墙被绑着的小林唯此刻成了最幸运的家伙,仅仅是听着玲子不断地闷哼而已。
“怎么样,小绯,你是愿意做我的小母狗,还是陪她们一起做实验呢?”魅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用脚尖钩住了绯鹭的下巴,笑着问她。
绯鹭浑身颤抖着扭转了身体,伸出舌头拚命地舔着魅的脚趾,眼睛里已经满是恐惧的泪水,含煳的呻吟着:“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愿意做主人的小母狗……呜呜……”
“琴美,去帮把手,让久美教教你怎么做。”魅开始用脚趾玩弄着绯鹭的舌头,对琴美下令。
“我……我……”看着胎儿淡紫色血淋林的身子被从玲子的下体彻底拽了出来,被撑开的肉洞里伸出一条青紫色的脐带,周围鲜血淋漓的样子,琴美就感到浑身发毛。这种场面对于仅有点皮毛虐待经验的琴美来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样子。
“怎么?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做躺在那里的那个?”魅垂下脚让绯鹭舔着他的脚面,很平淡地说。
“不……不是,我这就去!主人。”琴美立刻清醒过来,顺从的应答,快步走到了久美身边,陪她一起在芳子的尿道中插上导尿管开始导尿。
因为一直在被佐佐木玩弄,芳子的临产准备并不充分,久美似乎又找到了老师时代的感觉,一边回忆着被教育的助产知识手忙脚乱的实践,一边把这些记忆在合作中教给又成了自己学生的琴美。
当胎盘也从血淋林的肉洞里分娩出来时,玲子已经满身大汗的虚脱在了产床上,嘴里的纱布除了口水还染上了她嘴角的血。但奇妙的感觉让她并没有就此昏迷过去,而强撑着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虚弱地看着正在被佐佐木做着初生护理的婴儿。
那是个皱巴巴的小身子,眼睛也没有睁开,还完全看不出长的是什么样子,小手和小脚乱挥着,嫩嫩的手心和脚心看起来好像一碰就会破开一样,那是个男孩,小小的阴茎在屁股前方皱成了小小的一团。看到婴儿的那一瞬间,玲子就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让她想要把那个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
但脐带被剪断后,婴儿马上被佐佐木抱到了优月的旁边,从优月身边装满了乳汁的容器上引下了一个有乳头型前端的管子,放在了那婴儿的嘴里。那还带着些血丝的小嘴立刻贪婪的紧紧吮住那假乳头,开始吞咽着里面流出的白色乳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