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给毁了,却还浑然不觉。
Bob这个孙子就是中国人中那部分自私、狭隘、无知、阴险、愚昧、没有道德底线、浑浑噩噩、一无是处、不辨是非、不明就里,鲁迅先生口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愚民们。这样的人在我们生活中比比皆是,也许过得不顺心也许过得还不错,但他们的心是黑的,他们可以将别人一点小的错误无限放大,不惜狗血喷头的臭骂,痛骂,而对自己猥琐愚昧做的损人利己的事情却选择性过滤——大家从很多新闻回复中就能看到大量这样的人存在。
好了,不抒发了,杨帆很美丽,也有着一个能产生美丽联想的本名,她后来终于走出了这段阴霾,用回本名有了新的生活,也就留给大家想象吧。
曹山和程敏、王一梅两个高大女人尽情云雨,Bob和徐明交换女人一夜尽欢,可对于曲燕来说,这个周末却让她遭受重创,无所适从。
爸爸病了。
曲燕的爸爸以前是一家工厂的合同工,后来工厂倒闭,也没拿到什么钱,但长期劳顿惹了一身的病,这个秋冬换季,爸爸就病倒了。妈妈一直瞒着她,为了让她在北京好好打拼。可爸爸病情加重,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医药费却负担不起了,妈妈这才给她打了电话。听到妈妈在电话里哭泣,曲燕的心被揪成了一个结,哭成了泪人。妈妈和她说,原本不想影响她,可家里实在没钱了。曲燕想着含辛茹苦的父母,父亲病重母亲焦急,自己却不能床前尽孝,没有多想便答应了,安慰母亲尽快把钱寄回家里。
挂了电话,曲燕又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她真的没钱啊。毕业小半年了,父母听到女儿能在北京工作,别提多高兴了,可她们哪知道,在北京一个月挣的钱,除了吃饭、房租、偶尔添置一件半件衣服,就月光了,月光月月光,而且现在海波还失业了,哪有闲钱寄回家里啊。
曲燕左思右想,首先想到的就是万万不能向曹山借钱了,他帮助自己太多,而且曹山也剩不下什么钱,小八千的住院费曹山也掏不出来。
曲燕有病乱投医,找朋友,找同学,还给建国打了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建国支支吾吾临了还假客气的虚伪样,曲燕陪着笑忍着气,挂掉电话的时候,赔笑变成苦笑。8000块不是小数,可也不是什么天文数字吧?竟然让自己走投无路?
曲燕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浑浑噩噩的到了公司,心不在焉的打了几个电话,心里却总想着爸爸的病,想到自己20多岁了,这点忙都不能帮家里分担,难过得几乎流下了泪。
“曲燕,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听到身后有人拍着她肩膀,曲燕回过头,是Bob。
曲燕忙挤出个笑容,说“经理,没事。”
“没事就好,如果不舒服就去看病,身体是革命的本钱。”Bob算是关心了一下,便回到自己的隔断里。
曲燕突然想到,Bob会不会帮忙?她知道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但她还是想赌一把。忙站起来对Bob说“经理,我,我想求您一件事儿。”
Bob站住,回过头,用很诧异的眼光看着曲燕,问道“我看你今儿心不在焉的就知道你有事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