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就骑到了那条山路上。这条路弯弯绕绕,高高低低,时而要爬坡,时而又变成了窄窄的田埂,刘燕坐在后面紧紧地搂住他,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可是柳侠惠不但没有减速,反倒加快了速度。
“刘燕,你要相信我。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管它!”
刘燕此时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她乖乖地听他的话,闭上了两眼。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她渐渐地忘掉了恐惧,心情也变得欢快了。她哼起了《游击队歌》。她爸爸是复员军人,这是她小时候跟爸爸学过的唯一一首歌。
“好了,我们到了。”
听到柳侠惠说话的声音,刘燕睁开眼睛一看,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柳侠惠把自行车停在了湖边。湖当中的那个岛应该就是荷叶岛了。这里周围都是山,很荒凉,不见一点儿人烟。荷叶岛不大,面积应该不到十分之一平方公里。它的形状确实像一片荷叶,尾部是长条形的,伸向湖边,离湖岸最近的距离只有二十多米。
可是湖水好像很深,没有船怎么去岛上呢。他们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了一条小木船。不过,木船不在湖岸边,而是停在小岛那一边,用一根绳子系在一棵树上。必须先到岛上去才能上船!
“刘燕,你把眼睛闭上吧。”柳侠惠忽然对她道。
她好像养成了听他的话的习惯,闭上了双眼。只听得‘呼’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旁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柳侠惠已经坐在小船里了,他手里拿着桨,正把它往她站立的地方飞快地划过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有法术,能够在水面上奔跑?”
她哪里知道,柳侠惠是跳过去的,这个距离大大地超过了三级跳远的世界纪录!不过,她没有时间惊讶了,柳侠惠已经把小木船划到岸边,招手让她也上了小木船,然后掉转船头往荷叶岛划去。
再说马永芳。星期二下班时她听说了孙兵被开除的消息,心里叹道:“这个家伙纠缠了我这么久,现在终于摆脱他了。”
马永芳出生在山东,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她父亲来到这个南方的省城工作,她和弟弟也跟着转到了本地的中学继续上学。她从小就热爱各种体育运动,一直是学校里的体育尖子。孙兵也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比她高两个年级。他的力气很大,十五岁就获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铅球冠军,后来他被选拔到了国家队。两年后,马永芳也进了国家队当短跑运动员,并在全国运动会上获得了女子一百米和两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绩。这时的孙兵已经打破了全国铅球纪录。
文革前,他们先后从国家队退役了,回到省田径队当教练。孙兵开始疯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她喜欢的是省报一个负责撰写体育新闻的记者,他名叫郭志文。郭志文长得眉清目秀,瘦瘦的,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偏偏他也很喜欢马永芳,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文革开始后,郭志文和马永芳都加入了各自单位的造反派组织。问题是,他们的组织在省城分属不同的派别,小两口子白天在大会小会上揭露批判对方的阴谋,骂对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还要在灯下展开一场大辩论,然后才熄灯睡觉。这种事听起来可笑,在文革中却是屡见不鲜的。直到有一天,武斗来临了,两个造反组织之间大打出手。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在头上,流了很多血。等到同伴们把他送进医院抢救时,他已经咽气了。
这件事对马永芳的打击很大。她从此退出了造反派,不再参与任何派别了。过了半年,还是孑然一身的孙兵又开始对她示好了。可惜她还是对他毫无感觉,也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过晚饭后,马永芳洗了澡
,然后开始在灯下修改柳侠惠的训练计划。她觉得柳侠惠这小子似乎还有潜力没有发挥出来,他完全有能力在100米和200米这两个项目上夺得全国冠军。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想让他参加跳远的比赛。这个小家伙太神秘了,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发烧。最近一段时间柳侠惠常常进入她的梦境,是那种很香艳的梦。
她一看闹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了。她刚准备熄灯上床睡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的站着的是孙兵。他一脸诚恳地对她说:他马上就要离开田径队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明白这些年他一直在追她,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他想请她去他家吃一顿饭,表达自己的歉意。
马永芳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她晚饭只胡乱吃了几口,正好有些饿了。另外她对孙兵还是抱有一些同情之心的。他对她这么倾心,追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又混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确实有些不忍。她哪里知道,孙兵在心理上有很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说,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情绪时好时坏,极不稳定。他对那些女队员们的不当行为,多半也是由他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孙兵住在离省体委的大院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她到了孙兵家里后,发现他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有她最喜欢的大葱炸酱卷饼,还有土豆炖牛肉,等等。孙兵是本地人,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们边吃边聊,说起了许多上中学时的开心事儿。
孙兵给她倒了满满一大碗白酒。马永芳本来不想喝,但是在孙兵的劝说下,她还是喝完了这碗酒。孙兵见了,高兴坏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这时孙兵的情绪突然变坏了,他开始恶毒地咒骂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还有省体委的领导们,说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马永芳还从来没有见过孙兵这么失态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了。她推说不胜酒力,起身向他告辞,他却不放她走。两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后来马永芳忍无可忍,用力将孙兵推到在地上,打开门冲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是深夜了,她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黑影,在她头上重重地打了一拳。马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马永芳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她的手脚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嘴也被布条塞住了。她转过头一看,只见孙兵躺在她身边,正呼呼大睡。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孙兵的衣服裤子上已经干了的泥浆看,他一定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到这里来的。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已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晕过去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这木棚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几个两个木凳,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头。另外还有一根长长的一头被磨尖了的铁棍,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来。即使能喊出来,这个附近也不一定会有人。她挣了几下,绳子绑得很紧,她挣不开。她悄悄地将身子往木棚外面挪动。她想:外面的地上应该有石头,她可以在石头上把绳子磨断。
可惜她挪了不到两米远,孙兵就醒了。他两眼通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扔回到稻草堆里。马永芳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同时用绑在一起的两腿去踹他。孙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从背后拔出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在她眼前恶狠狠地比划了几下。马永芳马上吓得不敢再挣扎了。
孙兵把她嘴里塞的布条取来出来,对她道:“我老孙这辈子算是完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欢的女人成亲,你就是那个女人。若是你乖乖地听从我,真心地爱我三天,我可以让你好好地活下去的。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马永芳叫道:“孙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孙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抵在她的脖子上,吼叫道:“你这个婆娘,给我闭嘴!”他接着道:“老子没犯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爱过我,如今我豁出去了,找个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马永芳心想:孙兵他肯定是疯了,哪有这样找‘爱’的?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得他是认真的。这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凉:完了,他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她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从外面传来的鸟叫声,她推断出这个地方处在荒郊野外,很可能是在一座荒山上,周围没有人烟。即使她大声呼救,也完全没有用。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起了新婚之夜他们沉浸在欢爱之中不可自拔。她悲上心来,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刺激了孙兵。他扑过来骑在她身上,用力拧她的奶子和屁股。接着,他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将她的裤子撕破,露出了下体。他强迫她脸朝下趴着,掏出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捅进她的肉穴,飞快地抽插起来。
他一边肏她一边说道:“哼!老子那么喜欢你,你却非要嫁给姓郭的小白脸。现在终于轮到老子来玩你了,你老公在地底下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搞他的老婆!哈哈!”
马永芳又羞又怒,但是又毫无办法。论力气她不是孙兵的对手,反抗只能自取其辱。她
不愿看见他讨厌的面孔,只好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奸淫,心里在想着脱身的办法。她怎么也想不到,孙兵不一会儿就把她肏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