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肚子后两人走出屋门,正准备离开,忽听得一声大喝:「不许动,举起
手来!」
他们俩吓得腿一软,差一点跪倒在地上。
「转过身去!快一点,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
他们机械地转过身,面对着门。
汪霞敏捷地跳过去,把手伸进个子高一点的那个人的腰里一摸,果然摸到了
一把手枪。
她把手枪拿出来一看,是一把五四军用手枪,枪里装满了子弹。
她又从那人的口袋找到了一个二十几颗子弹。
直到这时,这两个家伙才意识到,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的!汪霞
用枪指着他们喝道:「都脸朝下给我趴在地上,不许抬头看!」
他们只好乖乖地照办了。
她飞快地进了屋子,找到了一根绳子,剪成两段。
出来后,她见他们两个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她绕到那个高个子的身后,把手枪插在自己背后的皮带上,用一根绳子绑住
了他的双手,然后命令他趴在地上不要动。
她接着往个子稍矮的那一个人身边走去。
此时她的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她以一人之力成功地擒获了两个持枪的亡
命之徒,这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里可是绝无仅有的啊!就在这时,那个双手被绑
在身后的高个子突然发力,用头对准她的屁股勐地撞去。
她被撞了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她倒下后就地一滚,从腰里拔出手枪,向那个高个子开了枪。
可惜的是,另一个人已经冲过来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她枪里的子弹打偏了。
那人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拧,她手里的枪掉
到了地上,滚到离她有好几
米远的地方。
她爬起来,冲过去正要去拾起地上的枪,却被那个高个子再次用力一撞,两
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高个子因为手被绑着身后不能用,就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让她‘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另一个人跑过来扑在她身上,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这时高个子已经挣脱了手上的绳子,他拾起地上的手枪。
他走过来把枪口对准汪霞的太阳穴,正要扣动扳机,矮个子急忙拦住了她。
「慢着!妈了个屄的,我们不能便宜了这个骚货。我们先把她轮奸了,然后
再杀死她!」
「哥,你疯了?她是公安,很快就会有人来抓捕我们的。我看还是趁早走吧!」
「不,老弟。我们已经犯了这么多桉子,无论走到哪里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
,不如先享受一下。这个母公安,她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你就不想干她一次吗?」
「那好吧,哥。你先干,快一点!」
高个子把手枪插在裤带上,站在一旁给他哥哥望风。
他哥哥解开汪霞衣服的扣子,伸出两只爪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
他还觉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头,很快就咬得她胸前鲜血直流。
「妈的屄!」
他骂了一句,把嘴里的血水往旁边的地上吐。
他把汪霞拖到房屋前的空地的正中央,开始脱她的裤子。
脱下她的长裤和裤衩后,他两眼直熘熘地盯着她的胯下,直骂‘晦气’。
原来这几天正值汪霞的经期,她胯下夹着一个月经带,用一根细绳系在腰里
,月经带上面垫着带血的草纸。
他们的家乡有一种说法,认为和正在经期的女人肏屄是很不吉利的。
这时那个高个子发话了:「哥,你磨蹭什么?我们俩都成了亡命之徒了,还
讲究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怕啥?」
「老弟说得是。」
矮个子跪在地上,伸手把汪霞的月经带扯下来扔在一边,分开她的大腿,抬
起她的屁股,挺着鸡巴,下腹用力往前一送。
‘扑哧’一声,他的那根粗黑的家伙捅进了汪霞粉嫩的肉穴里。
此时的汪霞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用力肏她。
她想挣扎,可是浑身疼得厉害,手脚都使不出劲儿来。
她正处在经期的高峰,下体被他插得流出了不少血。
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她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肏她的这个男人扬起手掌,‘啪啪啪’地连着扇了她好几个耳光,骂道:「
妈的屄,再哭老子就用刀子把你的奶子和骚屄都给割下来!」
他弟弟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准备等哥哥一完事就上
去替下他。
突然,他耳边一阵劲风袭来,‘咚’的一声,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砸在了他
的后脑勺上。
他高大的身躯‘咕咚’一声倒了下来。
矮个子吓了一跳,赶紧从汪霞身上爬了起来,他的鸡巴上沾了不少汪霞的经
血和淫水。
他回头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几步开外,手里握着他弟弟的那把五四手枪
,枪口正对着他!不用说,这人就是柳侠惠。
按他的速度,本来应该比汪霞先到。
可是汪霞走岔了路,他到了发现周大姐的那个地方后,却没有看见汪霞开的
吉普车。
他害怕她路上出了什么事,又沿原路回去找她,正巧和她错过了。
他找不到汪霞,耽搁了一会儿,只好又拐回来,这才发现汪霞的车已经停在
了山路边。
于是他赶紧沿着山路找到了这栋瓦房。
矮个子看见他弟弟的头被石头砸破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他吓得浑身发抖,对柳侠惠叫道:「你……你……别,别开枪。」‘砰’的
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
他‘咕咚’一声,也像他弟弟那样倒了下来。
柳侠惠走到高个子身旁,‘砰’地在他背上补了一枪。
然后他放下枪,从地上抱起汪霞阿姨,拾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走进了厨
房。
他把她放到一个稻草堆上,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再找了一块旧毛巾替她清洗
了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清洗完之后又帮她穿好了裤衩和衣服裤子,还给
她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她那条带血的月经带也被他从外面捡回来,扔进炉膛里烧了。
他拿起那把五四手枪,用毛巾仔细地擦去了他自己留在枪上的指纹,然后把
它塞进汪霞的手里。
「汪阿姨,你身上有许多伤处需要医治。可是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只能等
你的同志们赶来后再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了。」
「小侠,你……那……那两个家伙都死了?」
汪霞抱住他的一条胳膊,眼里满是泪水。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瑟瑟地发抖。
「嗯,他们肯定活不成了。不过他们不是我杀死的,是你跟他们经过了半小
时的搏斗,从他们那里抢过枪来把他们击毙的。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阿姨
你记住了?」
「嗯。」
她刚才虽然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但是那两个亡命之徒确实是他杀死的。
她此时当然不再怀疑他能够轻易地将三个流氓打成重伤了。
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做的事情呢?不过,他肯定有自己的
道理。
她开始有点儿无条件地信任他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不是公安局的人赶到了,就是附近的居民被枪
声吸引过来了。
柳侠惠弯下腰,双手捧住汪霞的脸,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道:「汪阿姨,
我爱你。」
然后他走出门去,一阵风似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姨……也爱你。」
汪霞在他的背后说道。
可是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当然也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