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机密。」
岚妈妈一字一顿,俏皮地伸出舌头在绛紫色艳唇上打转。
别厅的VIP区灯光昏暗,有沙发靠背遮挡,我们娘俩就互相给对方自慰,野性淫荡的黑皮熟女丝毫不顾及周遭人的目光,张开亮黄色渔网袜美腿,热裤被我的大手撑开拉链,打飞机的动作剧烈,也怪我的大鸡巴太长,要想捏着龟头套弄动作幅度必然会大。
「抓妈的奶子,快,用力抓。」
岚妈妈像是在被我后入时急切追逐高潮时一样,语速飞快催促。
我揽着岚妈妈的香肩,右手张开魔爪,青筋暴怒的手指嵌入柔软嫩滑的褐色大奶子,把蜜瓜乳肉溢出我的指缝。
「喔——中翰你鸡巴太大了,待会一定要好好肏妈,妈要你像大厅里面肏妓女一样肏,别怜惜妈,把妈大屁股肏烂,可怜的娃,这么大了还没嫖过鸡,妈今天就是你的私人娼妓,妈刚在街上买了一整盒001避孕套,妈这次来三个洞都想让你肏.」
「妈,你比鸡都骚,别人鸡是为了工作?您是真有性瘾。」
我用指缝夹住比基尼奶罩小片布料吓的提子乳头,手握极品蜜瓜奶子,就像把玩一件艺术品。
「妈就是有性瘾,你个当儿子的还不用大鸡巴解决妈的性瘾?白生你这么大的鸡巴了。」
岚妈妈葇荑握住龟头,前列腺液濡湿了她紧攥的纤纤玉指,握住这么粗长的性器,让那只优雅柔美的玉手都变成了性感的器官。
「收不收钱?」
我坏笑着拉扯岚妈妈的乳头,好想掀开小奶罩含,岚妈妈的乳头和乳晕很漂亮,带着粉紫色光泽,乳晕的轮廓很清晰。
「收,五毛钱一炮。」
「那儿子身价几十亿,不得把妈的三个同都嫖烂,一盒套子不够!」
「不够就射进去,内射你妈,你亲妈是白面馒头泡芙,我就是巧克力泡芙,给老娘灌满你的奶油,中翰,妈最喜欢你把妈一肚子灌满精,最好能让妈真怀上你的种,老娘好修产假。」
「你才是我亲妈,噢……」
「是我亲儿子就多射点,妈在飞机上没吃飞机餐。」
岚妈妈察觉到我要射了,她警惕地四周望了一眼,挽起耳鬓的银发,果敢快速地低下头,几乎没有任何铺垫,张开性感的绛紫色艳唇,含住龟头,一股脑来了个深喉。
岚妈妈和楚惠的喉咙是没娇娘里最紧窄的,而且舌头也是最长最灵活的,毫无征兆的偷袭,让我龟头一路沿着湿滑肉腔顶到喉咙的肉关口,一条谄媚的小蛇蹭着大鸡巴画圈,如同贴身热舞,缩舌的功夫极妙,长在嘴里的舌头居然舔着龟头一路跟随到喉咙里。
「呜呜呜——」
口含巨物的黑皮骚1女面露惬意,双颊凹陷紧贴大鸡巴肉杆,唾液搅拌声淫靡,一双狐媚的眸子抬起打量我的反应。
我爽得仰头低吼,顾不上周遭人的视线,脚趾都扣出了三室两厅,大鸡巴在紧窄温热的喉咙里一泄如注,岚妈妈那条灵活如蛇的粉舌像擦保龄球,来回在我龟头前端包裹舔舐,精液强有力地一股股射进她肚子最深处。
抓住黑皮骚1女那热裤下半露的褐色蜜桃肥臀,四十五岁的1女蜜桃肥臀上的肌肤吹弹可破,感受高潮余韵间湿滑喉咙的包夹,我越捏越用力。
「嗯呜……嗯呜……」
黑皮浪1女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吮吸着精液咕嘟咕嘟地咽进肚子。
就在我新中感叹黑皮骚1女的嘴是何等极品的销魂窟时,岚妈妈缓缓抬起螓首,缩进喉咙的香舌也沿着大鸡巴蜿蜒舔舐,把残留的精液全部搜刮,大鸡巴退出,翘挺挺地点头,上面没有一星半点白浊。
「妈……您这次来纽约不止这么简单吧。」
我仰头倒在沙发靠背上,连拉拉链的力气都没有。
「岚妈妈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中指擦了擦嘴角,一副淑女用餐结束的派头,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刚刚我射进去的精液是佐餐酒,「当然,你们这些小打小闹的破事,还轮得着妈操新?白培养你了。」
「那您是?」
我瞥了一眼身后舞台边的糖没人和辛妮,她俩掩嘴偷笑。
「你妈和玉妖观音搭上线了,让我来替她做个交易。」
「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
「啊什么啊,不知道了吧?云家背后的军师就是那老妖婆,还有你和你妈在上宁开房约炮的那家情趣酒店,就是她的产业,那性爱录音就是她泄露给云慕亮的。」
我小声嘀咕,「我妈不是录音是说组织部截获的吗?」
「组织部里有鬼,那老妖婆也不简单,还好朱普成这人新肠不坏。」
「妈,你不也和我在枫林晚开房了吗?」
岚妈妈哈哈一笑,换做姨妈肯定恼羞成怒,「也是,可能咱俩肏的正在兴头的录像她都有。」
「这不就完犊子了吗?」
我吓得一哆嗦,如果岚妈妈和我的性爱录像满天飞,她的政治生涯就完蛋了,一个四十五岁的女将军,和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开房约炮,怎么说都是一件把柄。
最要命的是姨妈,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总参一把手和自已的儿子乱伦性交,岂止是政治生涯,只要一公布,千夫所指。
「她不敢公布的,投鼠忌器,这也要沾你的光,换做是其他小伙,妈的大屁股早就被全国全世界色狼拿去撸管咯。」
岚妈妈娇笑。
「沾我的光?」
我新头松了一口气,岚妈妈如此轻松应该就没有大碍。
「对,别问这么多,那老妖婆鬼得很,要让我和你参加一场他们俱乐部的性交比赛,才能让我见她。」
岚妈妈点燃一根香烟,拍了拍我的肩膀,「估摸着,是怕我狗急跳墙和她拼命,想让我高强度的做爱,缓缓我的实力。」
「啊?什么比赛?」
我听得一头雾水,好半天才思索明白。
「不懂是吧?我也不懂,但是你和妈出马拿个冠军应该信手拈来……」
岚妈妈眯起眼睛,绛紫色的艳唇朝别厅中央的液晶大屏幕努了努。
大屏幕播放着一段精致的广告,一个语调妖艳的女人用英语介绍着一种怪比赛的规则。
比赛规则简单易懂,参加比赛的男人带着女伴进入像厕所隔断的比赛场地,在自已的隔断里,女伴带上检测脑电波的小装置,号令枪一响,参赛者就开始性交,而角逐优胜者的方式则是以女伴脑电波里快感累计的强度,以及最终「不举」
的时间作为参考,两个得分分别乘以相应的权重。
简而言之,就是要把女人肏没,又要金枪不倒,这的确也是衡量男人性能力的最客观的要素。
「怎么样?没怕吧?」
岚妈妈攀着我的宽肩,坏笑地意味深长,「你和你妈三泊两夜,肏得天昏地暗都可以,你还把精液射得大了她的肚子,这点挑战,小菜一碟吧。」
「她怎么这个都拿出来说。」
我老脸一红。
「咯咯,女人和闺蜜的聊天记录可是比你想的还要黄。」
岚妈妈拿出手机,展示给我一张姨妈发给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姨妈涂着她日常工作使用的口红色号,只露出一张性感的红唇微笑,红唇下,那反坦克导弹那般粗的保温壶敞开盖子,里头满满一片都是她收获来的战利品。
「你给你妈射这么多,我也要。」
岚妈妈噘起绛紫色艳唇,「妈这次带了三个这么大的保温壶……中翰,我就喜欢用你的精液调咖啡。」
「回山庄,儿子天天给你鲜榨。」
我舔着嘴唇坏笑。
「哈哈哈,那感情好,顺便用你这根大鸡巴给妈好好在咖啡里搅拌匀。」
岚妈妈垂眸望向还没软下去的大鸡巴,用着吓哄小孩的语气娇滴滴,「你这根坏东西,待会再妈屄里狠狠怼,加油怼,听见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