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瞒不住鲁少爷,我就老实交代吧……”
“别交代了。他们不就想要虫草吗?”鲁傲春摆摆手,“从身后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虫草?”我问。
“怎么?”鲁傲春怪笑一声,“他们没告诉你?”
“老李,你过来一下——干妈,我先和李科长聊点事。”
来到别厅,鲁傲春神秘兮兮地四处张望,然后小胜问,“我给胡提的要求怎么样?他们采纳吗?”
我摇了摇头,“胡书记说很抱歉,他说你知道齐关长这匹好马对他和赵鹤意味什么。”
“妈的!”鲁傲春突然大吼,惊得我准备摸向后腰的的枪套。
我这个下意识的本能反应硬气了鲁傲春的注意,他蹙了蹙眉头,我暗叫不妙赶紧装作挠痒。
“老李,你回去在给我磨一磨,你给老胡讲,虫草可以不限量,只要他肯把齐苏愚让给我。”
“这虫草到底是什么玩意?外面不都买得到吗?”我见鲁傲春对我说话的态度缓和,试着问。
“这个……”鲁傲春瘪瘪嘴,“你刚刚下意识去摸后腰,我没猜错你也有一把真气驱动的枪,练的也是上成功夫,你会知道的,如果他们肯传你功法的话。”
“我的确想学。”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准备套话。
“学那狗屁玩意,哪天他们主子倒了,就打回原形咯,我觉得你还是跟着我学密宗功夫吧,我爹哪天来我给他吹吹风,让他收你为徒。”
“还有,那演绎公司的事,死王八赵鹤说了要让谢安琪帮我,现在就我一个人打理,再不把管理人员给我凑齐,你给赵鹤讲,老子要撒手了。”
“这个老赵,我回头就让他和老谢赶紧安排。”
回到我的凯美瑞车上,我在中控台上把车窗玻璃透光率调整到0,然后链接上了我悄悄放在包房里的窃听器。
齐苏愚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不太放心,而且有些情报万一被她隐瞒我就被动了。
“我真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齐苏愚柔声问。
“您就这么忍得下去,胡弘厚和赵鹤把您当站街女使唤,您忍得下去,我忍不下去!”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个李中翰勾引我,还把我推到火坑,他们有录像,我敢不从,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齐苏愚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
“这事不怪李中翰,干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有想法,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不愿意,李中翰怎么勾搭得上你……”
“这……我……”齐苏愚百口莫辩。
“干妈没必要不好意思,食色性也,不过您这回肯定是受教训了,长得帅,个子高,有肌肉,那玩意也不一定厉害。”鲁傲春轻笑。
“你这么说……还真是。”
“哈哈哈,按鉴龙册里,他那玩意至多就是一条草虫。”鲁傲春在沙发上挪了挪身体,皮沙发发出咯吱声,“干妈,你以后跟我,你就没必要压抑性欲了,你索求无度,儿子也可以满足你。”
“突然说这些……”齐苏愚语气慌乱。
“我没时间跟干妈谈情说爱了,我知道您需求什么。”鲁傲春柔声细语,“实话告诉干妈,儿子我是地龙,比胡弘厚的蛟还大,还硬,就是云泥之别。”
“小鲁,别说这些……”
“干妈,直接点,干脆点,你勾搭李中翰不就是想找个年轻的男人吗?”
“可你太年轻了……”齐苏愚忍笑。
“小马拉大车嘛,那些老男人都想吃嫩草,您不想吃吃我这十五岁的童子鸡?”
齐苏愚笑了,不知道是真被鲁傲春逗乐的还是演戏。
“我是认真的。”鲁傲春急了,“你能受的了胡弘厚和赵鹤那些大肚子老蛤蟆跟你做,和我又有什么不可以?我一个人能抵得了三个胡弘厚。”
“别说了……嗯。”齐苏愚娇声低吟。
“我真的没时间跟您谈情说爱了,胡弘厚那帮杂碎一直不松口,我必须得到您。”鲁傲春越说越激动,“您放心,我会把您当老婆疼爱,如果您愿意,我们还可以结婚,如果你怕影响不好,您退休后我可以带你去韩国,在那,没人认识您。”
“退休,那我不成老太婆了。”
“不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可以让您驻颜,不信,你拿这些丹药回去,每天吃一颗。”鲁傲春死缠烂打,“算了,还是让干妈您验验货。”
兹拉一声,我仿佛听到了鲁傲春拉开裤裆拉链。
“嘶——这么大!”齐苏愚惊呼。
我心头打翻了醋坛子,齐苏愚也是我心之所向,今天却和别的男人关在包厢里,看别人男人的阳具。
“没错,这是地品阶的龙,万中无一,我这有软尺,您可以量量它有多粗长。”鲁傲春声音富有磁性,“这下您知道,为什么小鲁这个年纪就在情场摸爬滚打了吧?每天忍着这么大的东西,很辛苦,把持不住很正常,但是干妈,这根大地龙,它可以属于你。”
“属于我?”齐苏愚痴痴回应。
“对,只要您满足它一天要射三次,一次一个多钟头,小鲁绝不会在外面找女人,在它面前您可以尽情释放天性,不用怕别人嚼舌根,它可以满足您,您也没必要找其他男人。”
“吹牛……那不就成结婚了吗?”
“我可以跟您结婚啊。”鲁傲春急着说,“下次您可以跟我试试,咱们抽一天时间,就当一夜情,先试驾?”
“嗯。”齐苏愚答应得很小声。
“好,太好了!那选一天您安全期……”
“安全期?”
“小鲁喜欢无套做,放心,这根大地龙很干净,天啦,我现在就想肏您,您屁股好圆好大,在纱裙里轻飘飘的,我能摸摸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