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很贵,所以声音特别小,江还一下就听见了裴烟的话。
他摇摇头,继续认真的吹着头发,没有,天生的。
裴烟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划开屏幕听了起来。
烟烟,你在家吗?
裴烟左手攥着江还的阴茎,小指勾了勾沉甸甸的囊袋,卫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他拼命地解释挽留,开始重塑过去的美好记忆。
烟烟,我是真的爱你........
裴烟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一只手仍然继续套弄着,从头部滑到底,拇指的甲片在铃口刮弄。
头发吹干了,江还把吹风机轻轻放在桌上,卫南还在那头喋喋不休。
裴烟将江还的衬衫扣子解开几个,从下摆上去摸他的腹肌。
江还很白,腹股沟处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腰腹薄薄一层的肌肉,裴烟拉着衣角往上,让他咬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口红来。
软糯的膏体在肌肉上流动,不疼但是很痒。
江还憋着气期盼她快一些,嘴巴咬着衬衫一角,很快湿了一小片,可裴烟就不如他的愿,一个用力就断了。
哎呀,断了,换一根吧。
从抽屉里又选出一根来,继续刻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烟烟,你那有人吗?
裴烟把放在阴茎上的手拿开,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声音有些冷。
卫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电话终于被掐断了,裴烟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江还的腹肌上写了四个字。
裴烟专属。
她思索了片刻,感觉又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根正红的口红,涂在嘴上,一个唇印留在字的末端,旖旎而妖冶。
完美!
口水已经将衣角泅湿,碎发盖住一只眼眸,若隐若现,下体还高高翘着,腹部写着的字体淫靡而荒诞,江还却只能一言不发。
这个夜晚太颠覆他的人生了,裴烟像一个游刃有余的主宰者,随意操纵着他头顶的线,他毫无招架之力。
裴烟从厕所洗完手出来了,她笑着对江还说了句晚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在拉灭最后一盏灯的时候,裴烟看着还立在梳妆台边的少年。
辛苦啦,跪回去吧。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江还适应了一会儿,眼前才有了房间的隐约轮廓,他缓缓来到床边,双膝又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