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林冰莹接着说道:“老公,其实我恨贺一鸣,他就是你所说的下作的色鬼,他要挟我,玩弄我,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诱惑我答应做他的情人,我怎么可能对这么个下三滥动情呢!第二天我就后悔了,为答应做他的情人感到羞耻,感到屈辱,而且,他都四十多岁了,远远没有你强壮,只会用劣鄙的手段胁迫女人,这样一个小人,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的……”
从林冰莹闪烁、隐藏着哀伤的眼神里,张真看出林冰莹说的不是真话,知道她至少还在关心着贺一鸣,心底不由蹿起一阵妒火,但见她为了讨好自己去说贺一鸣的坏话,心中是说不出的兴奋,感到一阵畅快淋漓的快感。而对他暗恋已久的林冰莹竟敢喜欢上别的男人,淫虐心顿时大作,使张真既想狠狠地惩罚她、淩辱她一番,又想给她最大的满足,让她知道他才是最好的。
“林总监,不管真假,你这番话可真动听,听得我心痒痒的,又想干你了,这个姿势干得不爽,你喜欢什么姿势,我们换一个接着玩!”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寒光,嘴角带着施虐的冷笑,张真扣着林冰莹的腰,把肉棒拔出来。
“老公,我喜欢,啊啊……我喜欢你从后面干我,老公,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那么想的,老公,啊啊……干我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啊啊……哪怕是做性奴隶,我也想做你一个人的……”扶着浴缸沿儿慢慢地撅起屁股,林冰莹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摆出能令张真更爽的背后式,脖子费力地扭过去,娇喘连连地向张真说着献媚的话。
“嘿嘿……林总监,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这个问题不用再说了。你的话是越来越动听了,感觉到了吗!它变得更大了!你为什么喜欢我从后面干你呢!你这个姿势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不过,我喜欢你这样!我的小母狗……”张真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攥着肉棒,用龟头磨着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阴阜。
“老公,啊啊……别再羞辱我了,我,啊啊……啊啊……这个姿势插入得更深,啊啊……能给我更大的快感,啊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啊啊……那我就做一只最乖巧、最淫荡的小母狗让你玩,啊啊……老公,快进来吧!啊啊……
我受不了了,我要,啊啊……“
见张真还是不大相信自己,林冰莹的心不由一紧,可是很快,她就被张真的羞辱刺激得兴奋起来,阴阜被硕大的龟头磨地不住淌出爱液,浑圆的屁股耐不住快感频频摇摆着。她的心矛盾极了,一方面,她不想听到给她恋爱感觉、她也喜的张真羞辱她的话,她想要张真温柔地跟自己做爱,想得到他的关心呵护,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张真羞辱自己,来满足她渐渐旺盛起来的受虐心。
“哈哈哈……”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张真猛地一挺腰,紧紧顶着洞口的肉棒以万钧之势,狠狠地刺入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林冰莹反仰着身子,尖声呻吟着,只这一击就令她感受到了仿佛高潮来临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怎么样!刚才那一下爽透了吧!谁也没有给你这么爽的感觉吧!还想不想要啊!”重重刺进去、在子宫口上狠狠撞击一下后,张真把肉棒抽回来,龟头摩擦着紧缩的洞口,浅浅地律动着。
“啊啊……啊啊……还想要,啊啊……啊啊……我要老公硬硬,啊啊……大大的肉棒,啊啊……还像刚才那样插进来,啊啊……”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腰,娇腻的恳求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炽情的呻吟溢出嘴外。
“好,那我就再来,今天一定喂饱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双手扣紧林冰莹的腰,又是狠狠一击,随后便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啊……再往深点,老公,啊啊……用你的大肉棒把我刺穿吧!啊啊……”身体仿若触电那样剧烈抖颤着,林冰莹仰着头,在受虐的快感下不停歇地说着淫词浪语。
“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啊啊……啊啊……大肉棒在里面磨好舒服,啊啊……啊啊……要被刺穿了,啊啊……啊啊……老公的肉棒最好了,啊啊……
啊啊……“身体里面燃起的欲望火焰炙烤着林冰莹,强烈的快感笼罩着她,她感觉就连被张真的手紧扣的肌肤都酥酥的,痒痒
的,仿佛变成了性感带,而真实的性感带更是不能等待地想得到张真的爱抚。
“啊啊……老公,啊啊……揉揉我的乳房吧!啊啊……好舒服,啊啊……阴蒂也想要啊!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张真在林冰莹心中不是淩辱她的坏人,而是她的老公、她深爱的男人、给她受虐快感的主人,在被禁锢以来首次加入爱的元素,令灵肉结合为一来承受肉棒攻伐的林冰莹不停地求索着,既甜蜜又贪婪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我厉害吧!贺一鸣那个混蛋赶不上我吧!小母狗,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干你?”一手扣着柔软的乳房大力搓揉着,一手放在阴阜上,食指和拇指捉住胀翘出来的阴蒂,不快不慢、力度恰到好处地拈着,胯下的肉棒始终控制着匀速在爱液泛滥的阴阜里抽插着,张真全方位地撩拨着林冰莹的淫心。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贺一鸣他,啊啊……没有干过我,啊啊……啊啊……不过我知道,啊啊……我的老公是最厉害的,啊啊……
啊啊……贺一鸣他怎么也比不上你,啊啊……啊啊……老公,用力!啊啊……用你又硬又热的大肉棒狠狠插我!啊啊……啊啊……在我敏感的地方,啊啊……乳房,啊啊……还有阴蒂,用力抓,啊啊……用力拈吧!啊啊……啊啊……“
张真骂贺一鸣混蛋,不但没有令林冰莹心升屈辱、悲戚,反而感到一种张真为她吃醋的甜蜜,情绪不由变得越发高昂起来,兴奋地吐着下流话,愈见痴狂地扭着腰。
张真停下了抽插,肉棒深深地陷入阴阜深处,上半身紧贴着林冰莹的背肩,咬着她的耳垂问道:“这么说你已经不在乎那个混蛋了吗!哼哼……之前你向我坦白、说那个混蛋坏话时,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是言不由衷的,怎么!是你变了还是想继续骗我!小母狗,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现在我警告你,不要试图骗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骗你的,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听那样的话,我只是想讨好你、服侍你,想让你兴奋,老公,接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