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薛尽洲的话。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口腔中停留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关意绵敏锐地察觉到,朱九良似乎是吃醋了。从前朱九良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克制自我情感的外露,也包容她的情绪,两人之间维持着奇妙的另类平衡;然而今天早晨她来找朱九良泄欲的行为似乎重置了两人间的天平:朱九良的情绪渐渐向自己漫来。要知道,在以前,她几乎感受不到朱九良在自己面前的任何消极负面的情绪。
落棋无悔,怪自己轻易捅破窗户纸除了供以后借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关意绵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而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
关意绵跪坐在床上,上半身横趴在朱九良的一只大腿上。刚刚揉小腹的时候朱九良也有些情动,阴茎已经半硬。她的手包住内裤下的一团轻轻捏了下,然后伸进内裤把阴茎掏出来。一道闪电转瞬即逝,却足够她看清这狰狞的性器。关意绵直接就用口含住龟头,朱九良已经洗过澡,性器上沐浴露的香味几乎掩盖了淡淡的腥臊气息。关意绵啧啧地吸着,口水与腺液混在一起,把龟头搞的湿漉漉的。
啊绵绵。朱九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麦色的脸沁出一层薄汗。他觉得为自己口交太委屈绵绵,赶紧轻捏住关意绵的下巴示意她松口。关意绵起身亲他,口水交换的间隙,关意绵说:尝尝你的味道。
朱九良倍感刺激,手指钻进关意绵的睡衣,捻上关意绵顶端的红果轻搓。
九良,关意绵挺起胸脯任他玩弄,才回答之前那个问题,伴随着被情欲点燃的吟哦:我不信薛尽洲的话,一句都不信啊啊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朱九良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更卖力,他亲着关意绵把她压在床上,铁棍一般的阴茎戳中湿热嫩滑的阴蒂,力道之大,差点把阴蒂嵌入马眼。
关意绵被情欲烧得脑子有点迷糊,插进来吧九良九良,干穿我~
朱九良保持着理智。他拒绝了关意绵的要求,跪坐在关意绵双腿间,脑袋就要朝下探去。
别!关意绵想到那个牙印一下子清醒过来。她伸手捂住自己裸露的小穴:九良,太刺激了,不要,不要用嘴巴。她只想出这一个蹩脚的借口。
好吧。朱九良也没有多想,毕竟关意绵有时候的确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只是有些可惜,毕竟他还蛮想吃她的穴。
他改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操纵着硕大的性器在整个花穴来回碾磨。关意绵被折磨得直冒淫水,穴口不停翕动,每次朱九良的龟头和柱身经过那里都有种无法言喻的爽感。
朱九良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克制了想要插入的冲动。
通过机械的摩擦,两人双双达到了高潮。朱九良把白白的精液射在了关意绵的肚子上。
他抱着关意绵走进浴室。关意绵已经很困了,两人简单冲洗了下就回到床上。关意绵直接就睡了过去。
朱九良看着熟睡的关意绵,还是很想看看她可爱的小花穴他就亲两下,应该不会醒的吧?
像偷吃糖果的小孩,他忐忑又甜蜜地凑向关意绵的下身。刚刚的摩擦让花瓣微微红肿,原本被包住的阴蒂也因为肿大的原因从花瓣内探出头来。他看着更感到口干舌燥,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露出的阴蒂头,又忍不住两指碾着把阴蒂揪得露出更多。睡梦中的关意绵也忍不住跟着颤抖,穴口处沁处几丝黏滑的液体。朱九良正想掰开花穴舔舐一番,余光突然撇到大腿根部的牙印。
朱九良的大脑飞速运转,除了游泳课,他想不到别的时间。
所以绵绵你在骗我吗?
嫉妒与暴戾的情绪涌上心头,甜蜜瞬间化为苦涩,他感觉全身都冷下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
所以绵绵一天吃了三次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