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0日
我叫周皓,在一家大型日资企业做高官,我的妻子叫丁筱琳,是某国有银行审计监察室主任。
我和筱琳是大学同学,相互一见倾心,她是我的初恋女神,我是她的白马王子。
我们的婚礼选择在毕业典礼这个特殊日子举办,意味着从此结束了青涩的学生时代,开始拥抱甜蜜幸福的二人世界。
婚后两年,我们的宝贝女儿楠楠降临了,给我和筱琳的二人世界带来了新的欢乐。
筱琳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她出生于书香门第之家,不仅才貌出众,聪明能干,而且品格贤淑,善解人意,可谓兰心慧质的好女人。
我自身条件也很好,体格伟岸,相貌堂堂,给人的映像如玉树临风的翩翩郎君。
在乡邻好友的眼里,我和筱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一对金童玉女,堪称美好姻缘典范。
我们夫妻恩爱,如漆似胶,婚姻生活如鱼得水般幸福美满,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甘之如饴的良辰美宵。
在爱的滋润下,如同沐浴新露的白莲花,筱琳慢慢褪去少女时的纯真,一天比一天成熟丰韵,变得越来越香甜诱人。
旁人多看她一眼,就会为之神魂颠倒,三天不思茶饭。
更有许多名流富商,高官才子,动不动就给她写情书、送鲜花、买礼物,还有人甚至把一套高档海景别墅的钥匙寄到筱琳办公室。
对于别人对自己妻子的「厚爱」,只要对方举止行为尚未僭越,我都会一笑而过,从不怀疑筱琳会动心。
事实上,对情书鲜花之类物品,筱琳一般随手就扔垃圾桶,贵重物品如衣服、首饰、名包等等,她都会原封不动退回,遇上匿名送礼者,就请人转捐慈善机构。
这种不甚其烦的琐事,扰得筱琳愁眉不展,却又无可奈何。
我和筱琳都是各自单位一把手,在同事圈里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平时来往的人以高学历、高素质、高收入者居多。
我们夫妻待人处世一向有礼有节,既不以清者自居而高高在上,也不全无原则而乱成一气。
结婚十年以来,我和筱琳坚持合理膳食,每晚修炼夫妻瑜伽,因而身心和谐,朝气蓬勃。
筱琳喜欢打网球,只要周末有空就会约上好友到俱乐部对练。
我和筱琳都喜欢登山运动,每逢节假日,便飞到世界各地名山大川游玩。
我们夫妻虽坚贞相守,但并非传统卫道士,恰恰相反,我和筱琳对房事要求甚高。
我们从不把做爱当做夫妻作业马虎应付了事,为了保持新鲜度,我们尝试过很多玩法,比如欢乐椅、SM情趣、角色扮演等等。
我至今清晰地记得第一次玩SM情趣,筱琳用皮鞭轻轻地抽打我屁股的屈辱体验,还有在她工作的时候,我用遥控跳蛋操纵她达到高潮的征服快感。
经过几年沉淀,我和筱琳已经对性看得比较开,我们越来越熟悉对方身体的秘密。
有一次我们到阿尔卑斯大雪山游玩,面对眼前一片白皑皑的山岩,耳边传来猎猎作响的寒风,我脑中灵光一闪,竟然以不容置喙的语调命令筱琳把饱满的酥胸暴露在冰雪世界里。
筱琳稍稍迟疑一下,然后就背对其他游客,微笑着摆出优美姿势,缓缓拉开了羽绒服。
这张三年前所拍的珍贵照片,一直收藏在我们夫妻私密纪念册里,可以看见雪花落在被冻得通红的坚挺乳房上,显得晶莹剔透,圆润丰硕,而女主人的笑容那么灿烂,依旧一张美不胜收的精致脸蛋,好像事不关己样子。
虽如此,我和筱琳却从来没允许第三者插足房事,性爱是夫妻间最私密之事,我们也不例外。
我们夫妻乐于享受肉体所带来的欢愉,但并不愿意别人参与分享,究其原因在于缺乏信任,怕引起一些不必要麻烦。
其实,床底欢愉之后,我和筱琳也讨论过几次「三人行」
和「换偶」
的游戏,看得出来,筱琳也很想尝尝这方面的鲜。
我斗胆在一个成人网站上发过一篇交换温柔的帖子,跟帖者众多,以夫妻为主,也有单身男人,甚至有人表示想收我们做夫妻奴,总之名目繁多,难以计数。
我把所有回帖者认真筛选了一遍,最后挑中了两对夫妻和一名自称「专御人妻」
的男子,之所以会选择他,是因为「专御人妻」
这个名字不知什么原因深深摄住了我。
我把他们的资料给筱琳看,她提出先要验证一下对方资料真实性,这样一来就有一对夫妇打起了退堂鼓。
另外一对来自上海的年轻夫妇倒很爽快,给我们看了他们的结婚证和婚纱照,我和筱琳还算比较满意,但当对方提出要看我们夫妇的结婚证和婚纱照时,我犹豫了,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打消念头。
看来这是我的底线,我还没无私到把心上人献给他人玩弄的境界,更不想让这个世俗的社会把我们的爱情婚姻打败。
「专御人妻」
也给我们发来了他的生活照,看上去三十多岁,很普通,扎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根本配不上妻子,于是我当即就删了他好友。
经此一遭,我便断了念想,不再提起换偶之事。
筱琳懂我心意,只字不提,日子一长,我俩便把这茬事忘了。
一天早上,我到公司上班,刚打开电脑,就收到QQ邮件提示。
我漫不经心点开邮件,却是署名为「专御人妻」
的男子所发,说他下个礼拜一要来北京办事,想与我夫妻见个面。
我心知肚明他所说见面意思,顿时嗤之以鼻,立刻删了邮件。
我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也不打算告诉筱琳。
礼拜六晚上,为了增添房事乐趣,筱琳说起她们银行行长在餐桌上老色迷迷盯着自己看。
我顺势接过她话,说你们行长八成想吃你豆腐。
筱琳娇滴滴地回那你给他吃吗,我说豆腐长在你身上,得问你自己给不给他吃。
筱琳妩媚地回了一句给呀,就怕你舍不得。
我一下子无比兴奋,粗鲁地说了一句,那你就让你们行长干你啥。
这种夫妻间的情趣游戏,我和筱琳偶尔会玩起,但这次却不一样,我想起了「专御人妻」
所提见面之事,隐藏在体内的魔鬼突然苏醒过来。
行完鱼水之欢,我轻轻抚摸着怀中妻子娇嫩的肌肤,说有个外地朋友礼拜一要到北京来办事,要她代我接待一下。
筱琳问了一句是谁,我认识吗。
我摇摇头,说是一远方表亲,很多年没见面了。
筱琳看了我一眼,说既然是亲戚,那么远来北京,我们要在家里好好招待吧。
我赶紧摇头说没必要,他就呆一天,第二天回去,订一家酒店给他住就行。
筱琳笑说,那总得请人到家里吃顿饭,不然回去指不定跟其他亲戚说你的不是。
我说表哥那人憨厚,吃住不讲究,看情况吧,实在忙不过来在外面吃一顿未尝不可。
话说到这里,我有点后悔了,然实话实说,却真有点难以启齿,而且突然提起此等事,我担心筱琳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忍到礼拜天晚上,筱琳正在厨房做晚饭,我终于憋不住了,决定把真相告诉她。
哪知刚说那位朋友不是我表哥,筱琳就回了一句,说她早就猜到了,我顿时脸红耳赤,不好意思笑笑。
筱琳接着问我,对方可靠不,我说是上次我们所联系的「专御人妻」,就把收到邮件之事说了出来。
筱琳说这个人外形不是很满意,自己并不喜欢他,我说那算了吧,咱不去见他就是了。
筱琳又说不要,反正只是玩玩,没有感情,只要他本分可靠就行。
我笑说这样一来咱吃大亏了,筱琳说吃亏就吃亏嘛,反正就玩一次,以后再不会见面。
被妻子这么一讲,我倒开始打起退堂鼓,以自己的条件,居然把娇妻送给毫不相干的陌生男子玩弄,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晚上睡觉前,我和筱琳讨论起「专御人妻」。
妻子说既然已决定见面,你就回他邮件,问他火车到站时间,说我们夫妻会开车去接他。
我说已删了他邮件,联系不上他,只能等他联系我们。
妻子说你上那个成人网站看看你的帖子还在不,说不定可以找着联系方式。
我点点头,按照妻子所说找到了「专御人妻」
的跟帖,上面留有他QQ号码。
我用敬语给「专御人妻」
回了封邮件,大致意思如妻子所说,署名「恩爱夫妻」。
很快,就收到了「专御人妻」
回信,说他明天下午四点左右到北京西站,并告诉了我们他的手机号码。
礼拜一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先送楠楠到学校,然后去单位上班。
下午三点左右,接到筱琳电话,说她暂时走不开,让我去接人,再到新世界百货接她。
我挂了电话,交待下属几句,方离开办公室。
到火车站后,我把车停在旁边广场上,用附近的公用电话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方声音有些沙哑,吐字不太清晰,听他说火车晚点了,得四点多才到。
我有点不耐烦,强忍住胸中闷气,告诉他出站后到广场停车坪找我,对方连应了几声好。
回到车上,筱琳打来电话,问我接人情况,我说火车晚点,得五点多才到。
筱琳说那你不用到新世界百货接我了,我先回家接女儿放学,晚上把她送到爸爸妈妈家,你接上人就到南湖广场旁边的咖啡厅找我。
我嗯了一声,想说不如取消吧,却没有开口。
我把车内音响打开,听着音乐,哼着小曲,没多久困意袭来,就迷了会儿眼。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炸雷,把我惊醒过来,只见窗外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
就在此时,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背公文包的男子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身形很像「专御人妻」,于是鸣了一声洪亮的喇叭。
男子闻声朝我的车子走来,我看清了他的脸,正是照片上的「专御人妻」,便打开了车门。
他向我点了点头,坐到副驾位置,动作有点僵硬。
我问他坐了多久火车,他说二十个小时左右,又客套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关系,你在火车上还没吃东西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他呵呵一笑,说了声好,接着就问你老婆呢,怎么不见她。
我心头一紧,一种被人羞辱地耻感顿时过电般通遍全身,竟然难以名说地兴奋,恭敬地回他说这就去接她。
他点点头,身子向后躺下来,环视着车内,似乎颇为满意。
过了几分钟,他突然又问,你老婆漂亮不。
我笑着点点头,说了句很漂亮,你马上就可以见着她了。
他喜出望外,对我竖起大拇指,说他以前也玩过一对夫妻,女方是名公务员,长得贼漂亮。
他用一个玩字来形容艳遇,让我想起了筱琳所说得「反正只是玩玩」,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我给筱琳打电话,说已经接上人了,问她是否已到南湖广场。
筱琳说刚送女儿到妈妈家,现正下楼,你来小区门口接我吧。
我挂了电话,掉转车头,朝父母家方向驶去。
他说刚才电话里是你老婆吧,说话声音很好听。
我说我老婆天生一副好嗓子,读大学时曾得过世界大学生主持比赛金奖。
他哦了一声,半信半疑。
快到父母所住小区,我远远看见妻子站在一家便利店门口避雨,筱琳眼尖,也早已认出我的黑色丰田越野车,朝我们挥了挥手。
我对他努努嘴巴,说我老婆来了,你坐后排去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筱琳,点了点头,打开前门走下车。
筱琳走到前门,环视一眼车厢,对他微笑着说了句你好,方坐进来收起雨伞。
他眼疾手快,接过筱琳收起的雨伞,说你好,我给你拿吧。
我心知肚明,他一眼就喜欢上了筱琳,开始巴结讨好她。
筱琳并没拒绝,说了句谢谢。
我问筱琳去哪儿吃饭,她说湖边有家新开的餐厅,环境优雅,听说味道不错,就去那儿吧。
一路上我和妻子聊起女儿楠楠,时不时会心一笑,他中途插过一句话,问筱琳女儿多大了。
筱琳回眸一笑,说了句八岁多,他便没话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一直凝视着妻子脖颈,欲言又止神情,上半身动来动去,显得很不自然。
车开到湖边餐厅,他抢先一步下车,给妻子撑起雨伞。
筱琳对他微微一笑,站到伞下,等我把车停好一起进去。
哪只他冒昧地说,外面雨大,别淋了您,我们先进去吧,俨然一对夫妻,我倒成了外人。
筱琳闻言看了我一眼,说等等吧,咱们一起进去。
他有点急,竟然拉起妻子的手,说甭管了,我俩先进去。
筱琳看向我,等待我的意见,然我专心倒着车,并未作声。
妻子只好「嗯」
了一声,被他牵着手肩并肩走进了餐厅。
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种被人横刀夺爱的屈辱感。
我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味湘菜,开了瓶干红。
他似乎很饿了,不停地喝酒吃菜,服务员已给他连续盛了三碗饭。
妻子夸他饭量好,劝他多吃些,还给他倒酒,他都一一接纳。
我有点后悔选了这么个男人,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酒足饭饱,他已有醉意,妻子去结帐,让我扶他上车。
雨已经停了,空气特别清新,闻之心旷神怡。
结完帐,妻子款步出来,打了我一拳,娇嗔地问上哪家酒店。
我扫了一眼斜躺在后座的他,琢磨去处,却听他叫筱琳,说您坐后排来吧,聊天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