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小子竟然用烧红的蜡烛油滴在妻子这里?那别的部位,是不是意味着同样玩弄过?我喉咙发酸,像打翻了醋瓶子,不是滋味,轰然倒塌在床上。
妻子疑惑不解,见到我疲软的老二,咬了咬嘴唇。
「我给你含含吧……」
妻子说着俯下头,张开樱桃小嘴,温柔地裹住我。
在妻子娴熟地口交下,我老二很快便雄赳赳昂起头,几乎撑满她口腔。
记得以前在我主动要求下,妻子第一次口交时,动作笨拙羞涩,常不小心咬到我老二,什么时候居然无师自通,甚至能与AV片里那些淫乱的女角有得一拼,肯定是那小子功劳。
我咬牙切齿,顿时厌恶无比,一把推开妻子,甩句睡觉了,翻身躺倒。
妻子讨了没趣,愣会儿,也侧转身睡下。
此后几个月里,妻子许是内疚,比先前更加照顾我们的家,几乎把所有休息时间花在我和女儿身上,周末就带女儿回双方父母家住,逢假日便随我带家人出去自驾游。
我还是暗中观察着妻子行动,除了偶尔背着接一个神秘电话外,好像断绝了与那小子来往。
有一次深夜时分,妻子的电话响起来,便下床到卫生间接听,我就贴到门上偷听了几句。
尽管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到妻子说了不行之类话,然后哄了对方几句,便挂了。
过完年,忙了一阵子,即将迎来任甜、任雨十三岁生日,我和妻子商量决定带她俩到欧洲七日游,一来开拓视野,长长见识,二来就当做十三岁生日庆祝。
临行前当天,我和妻子正打的士去机场路上,突然接到母亲打来电话,说父亲身体不好,要我赶快开车来接他上医院。
我知道情况紧急,看来此趟欧洲行怕是没指望,会让两个孩子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妻子安慰说我留下来照顾爸爸,你按照原计划带女儿去欧洲游玩,一开始我不情愿,但妻子再三坚持。
既不能扫了女儿兴,又要顾着父亲,让她们三个女的去那么远地方我不放心,也罢,就如此吧。
当即,妻子就下了车,我们匆匆分别。
在欧洲游玩期间,我常与妻子保持电话联系,问老人家病情如何,听到稳住了后心才放下来。
第三天晚上给妻子打电话,总提醒对方关机,我心下不安起来,征得女儿同意后,决定次日回国。
两个女儿买了很多礼物,有送给妈妈的,有送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也有送给老师同学的。
我给妻子买了件她一直非常中意的大衣,心想回去要给她大大惊喜。
出了机场,我便直奔医院,父亲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母亲在那里陪着,却不见妻子影儿。
唠了会家常,问起妻子,母亲说前两天琳一直呆在医院细心照顾你爸爸,昨天下午接到个电话,离开医院还没回来。
我打了打妻子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于是把两个女儿交给母亲,索性先回家看看。
到了家中,屋里摆设等一应什物没有丝毫变化,我再次拨打妻子手机,还是关机状态。
坐了会儿,越想越不对劲,便动身前往妻子单位。
银行领导说,妻子请了五天假,不在单位。
路过那小子办公间我瞄了眼,发现他并不在位置上,假装无意套套另个小伙子话,得知吴平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听说约好同学去邻县的密云森林公园过生日去了。
得知情况后,我马不停蹄赶往密云森林公园,抵达时已经下午五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