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之后,我反而轻松多了。
我准备只要信任,不要疑问。
出了卫生间,我心情轻松地吹着口哨。顺便做做我的独门“金枪操”做了一会,哎~(声音惊喜!我又回来了!“终结者四号”又回来了!
我好像又能行了!
哈哈,趁单勃还睡着,我去给她来个“梦中开花”我轻手轻脚地扭开卧室门进去,本以为会看到玉体横称的美态,谁知却发现她正在用手机接一个电话,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脸颊也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挂了电话,她有点痴呆地看着我,“小姨来电话,外婆她刚刚过去了。你陪我回去看看她吧!”
接下来,我们两个胡乱收拾下行装,匆匆打车到了高速路口。去单勃外婆家那个县城的客运车很多,在高速路进口拦车是最方便的。走高速,到那儿去也就两个多小时。
路上单勃一直没有哭,偶尔还向我介绍介绍路边的河叫什么名字,远处的土山有什么传说等等。剩下的时间就直愣愣地扭头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路面。
我拉拉她的袖子,她回头朝我笑笑,笑容僵硬而神经质。
“没事儿的,我在这儿呢!”
我揽住她的肩膀,心疼地安慰她。
“没事儿,呵,我知道,没事儿。有时候,外婆想我了,就叫打电话说她有病了。然后,我跑回去,你猜,你猜怎么着,你猜,你猜吗!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她就是想我了。啊呵,呵,呵,咳,咳,咳,咳……”
她最后的干笑声变成剧烈的咳嗽,咳得眼泪横流。我赶忙给她拍后背,“……这回她可太过分了,玩笑不是这样开的!我回去非和她算帐不可。”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冲淡最深的伤痛吧。
现在我能做的,就只有给她提供一个可依靠的肩膀了。
赶到医院门口,单勃一路小跑着往住院部三楼的心内病房跑。我紧紧在后边跟着,既很担心她,又暗地很惭愧。唉,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我竟然在心里怀疑了她!
我偷偷地擂了自己几拳。
我真混蛋!
还好,我没有去真的试探单勃。
那我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到了七病室门口,单勃反而不敢进去了。我懂那种感觉:好像不进去,那个亲人就没有死,如果进去了,那个事实就真的来了。
站了一会儿,单勃非常小心地开门进去了。
我跟着她走在后面。
然后,我们两个傻眼了。
没有看到什么肃穆、哀伤的场面,却看到两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儿正在靠窗的一张空床上打着玩儿。
这个病房总共有三张床、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