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好啊?你别发疯了!我坚决不同意!”
我呲牙一笑,“疯就疯这一回吧,待会儿我会让你更疯狂!”
是啊,疯就疯这么一回吧!
我只知道:要爱就爱她个天翻地覆;要搞就搞她个高潮迭起;要做就做她个花样百出。
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只会用一种方式爱人,用几百种方式搞人,用全部的心思去关心人。
我不会只爱一点点,或者只爱百分之八十。
我从来就瞧不上那种观点。
操,做爱的时候,你小子怎么不说只“插”一点点呀?
往里送宝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只“进”百分之八十呢?是不是做活塞运动的时候还要带上个游标卡尺才行啊?精确控制冲程吗!
呵呵,到底是谁傻?我也不知道,不是他们,就是我。
我反正是个窝囊废,再多一个傻子的名号也无所谓。
第45章
进了里屋,单勃和我边接吻边倒在大床上。
这次我没有迫不及待,进行的很从容。
单勃反而比我更激动一些,好像在用全部的生命去拥抱我。我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得到她热烈的反应。
很快就进行到“面对面”的时候了,单勃陶醉地闭着眼睛,呢喃着,“嗯,快,快点进去,我,喔,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我却突然不行了。
孩子,我有自己的孩子!
可我的孩子,我的跳跳,他还会叫我爸爸吗?
停下动作,我躺到一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洪歌走了,带走的是我十几年的婚姻。
儿子走了,带走的却是我的骨血。
我妈不知道有多喜欢跳跳,将来该怎么跟她老人家说啊?
单勃很聪明,马上明白发生了些什么,“老虎,要不明天你去看看孩子吧,你不还有探视权吗?”
我点点头,“回头再说吧!”
就算我要去看孩子,孩子喜不喜欢让我看还得另说,这回他有了个能干的新爸爸,还能记起我这个旧窝囊爹吗?
这工程是没办法再“干”下去,两个人草草洗洗睡了。
真是笑话,以前我那么急切地想和她作这种事,但要么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要么是被人阻挠。可现在,条件好的不能再好,也没有第一刀跑来吓我。
我却不行了。
儿子,原来儿子对我这么重要?
扭头看看单勃,她把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膛上,侧着身子睡得很安心。这一段的奔波劳累肯定也让她疲惫不堪。
嗨,别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