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了我视线的方向,娇嗔地伸手拧了下我的耳朵,“到了晚上让你看个够,看你个没出息样儿!”
这回我不敢造次,赶忙沉心静气。
这可是大学的门口啊,本省最高学府,圣洁无比的学术之地!大学生们可不是小孩子了,人家可不会认为那鼓起来的是皮球,肯定非笑死我不可。
“今天周末,商店里人特多,热死我了。”
说着她用手拉了拉自己的羊毛衫,两个大咪咪更加呼之欲出、朝气蓬勃。
嘿,她还嫌我不够刺激?非把我弄的流鼻血才行!待会儿送水的时候,要是我万一忍不住非礼了性感女讲师,那可都是她的责任!
“不行,我得赶快送水去了。晚了用户不满意!
她很有内容地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又想歪了。老虎,你的眼睛也太色了。两眼不离咪咪罩,一心只想大奶妞!在大学校门口你也敢动歪心眼儿?”
我没空和她斗嘴,“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她凑过来,“嘻嘻,我刚才买了你说得那种T型内裤,晚上我穿给你看啊!”
我心里轰隆一声,又烧起来了。
把钥匙在衣兜里装好,我使劲儿捏了捏她的手,蹬上车子走了。
这小妮子,太顽皮了,不让我献“丑”她不罢休!哼哼,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第34章
这桶水要送到北家属院19号楼三单元10号。
楼层不高,五楼。
我扛着那桶将近四十斤的纯净水,一片钙片也没吃,气儿都不喘就窜上去了。
一按门铃,门铃发出巨大而怪异的声音,但响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
这大学老师就是有创意,门铃都比别人特别。
回过头想想,估计是门铃的电池快没电了。
门开了,出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他穿一条酱色手织的前开口宽松毛裤,毛裤的膝盖处还鼓起两个椭圆形的包,裤裆也松垮垮的;上身是一件棕色宽条纹的棉睡衣,人造棉的白色纤维从袖口的破洞处枝杈出来。眼珠和眼泡都挺大,花白的胡子茬,面色潮红,鼻头上浮现着弯曲细丝一样的红色小血管。
说他头发半白,那可是真正的半白。
他的头发大概有两寸长,胡乱地梳成背头,靠近发根的那一寸统统是雪白的颜色,一寸长度过后的头发先开始发黄,然后就都是黑的了。不过,黑的没有光泽,好像烧出来的木炭。
看来他的头发原来是染黑的,不过现在已经至少有半年没染过了。
我习惯性地说了声,“您好,XX纯水!”
然后,我放下水桶掏出鞋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