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
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
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
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
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