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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夏末秋初,正是草长鹰飞的时节。
地处西南的地区,也是大秦的蛮荒边陲,此地不仅瘴气严重,而且沼泽大山密布,虫蚁遍地,毒物横生,便连流民饥者都不敢随便进入,被视为生命禁区。
这一日,从这神秘之地的泥泞中,却走出三人。
当先一女白纱蒙面,隐约可见貌美无比,而且身材窈窕,身着一件白色麻织长袍,一双玉足却赤裸踏在泥地上,偏巧晶莹无比,片尘不沾。
另一个男子身材魁梧,面容俊俏中略带阴鸷,也是一件麻衣长袍,却是灰色,用一根粗麻长绳紧缚腰间,还扎着一柄青铜铁剑,同时腰带后面紧绷着一根长绳,长绳尽头却是紧紧捆在一双皓腕上。
被长绳捆住双腕的那个女子,容色极为妖艳,眉宇间掩饰不住的一股媚色,一丝不挂间的胴体极为丰腴动人,一双椒乳丰满坚挺,随着步子摇摇晃晃,两腿极为纤长,下体阴门两片丰厚的阴唇却被两根细长铁链穿透,牢牢固定在两个膝盖上,即便不动,阴门都被拉开露出里面粉红鲜嫩的孔径,此刻一路走来,更是骚洞大开,其中还不断蜿蜒流出乳白浓汁,不是沿着大腿根部流下,就是径直滴到泥地里,显见刚刚被人奸淫后,根本没有收拾,就匆匆上路,方才会一路溢出精液。
尤其是此女的屁眼也被膝盖后面的两根细长铁爪扒开,偶尔“哔哔”几声就像放屁一样,喷出几率淡黄色的浓精。
这三人,不用问,白衣长袍的就是江小琪,麻衣的则是浪子,而一瘸一拐,屄洞和屁眼都被四根铁爪拉的豁开,不停流着精液的,就是刚刚“告别”捣米峰众位弟子阴茎的超级骚屄小烂货。
小琪一体三人如此形色匆忙,只是因为她在捣米教潜心修炼了一个多月,成功融合大多千根魔精华之后,心中隐隐浮出警兆,感觉再在捣米峰上呆下去,很可能会遇到不测。
其实情况也确实如此,天阶之人心神感应已近仙人,就算玉音仙子半点警讯都没传出去,吸精玉女也已经心中疑云大生了,不然一个天阶一品女弟子忽然渺无音讯,就算普通人也会生疑。
更何况千根魔陨落,捣米教的护教大阵虽运转如常,却少了一股强大神秘的加持,时日一久,肯定被人发现。
所以小琪此刻出行,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而且她也已经做好准备,此路行来,都是白衣裹体,白纱蒙面,再加上带着浪子和烂货这一男一女,一路留意追踪她一人的魔门高手,肯定会疏忽对他们三人的防范。
果然出峰三日,虽也曾遇到过修行中人,却也只是远远打量她们三人一眼,就匆匆而过了。
当时小琪心中一松,轻揉酥胸,大叹还好蜜洞转生大法修行隐秘,无人发现她们三人身上的修行气息。
何况这种形似押送犯眷的方式,还是她偷学当日玉氏双姝的,凡人遇见,最多以为她们乃是押送小烂货去从军妓的队伍,不至于多疑什么。
她此行目的,乃是濮阳,属于大秦一等一的繁华都市,到了那里后,反正芥子袋中还有三十二个吸精妖女,以及漏了真阴成为凡女的玉小蝶和玉音仙子两女,正好可以开个妓院,大隐于市。
至于重伤久久未愈,不止一次被当做挡箭牌扔出去的王临风和草原大祭司两人,也就当个龟奴什么的迎迎客,反正两人神智皆失,对小琪言听计从,大不了稍微易容一下,绝对不会被发现。
那时想必自己手下这三十四个美貌妖女,绝对可以让濮阳男子疯狂,而且这些妖女都能日夜不停卖屄,就算是玉小蝶玉音两女,也是基本功扎实,可任人蹂躏,所以一想到每日都能进账大笔精液,小琪此刻不由大腿内侧都被热流濡湿了。
身边的浪子不由看了主人一眼,他对女人生理气息最为熟悉,却一言不发。
而小烂货则媚眼中生出一股狡黠,上下打量着女主人。
“看什么看?”小琪纵使曾面对无数根阴茎也面不改色,此刻也有点羞意,知道自己下体过于淫荡,一兴奋就流水,不由狠狠道:“再看,就让你当头牌,卖艺不卖身!”
小烂货吐了吐舌头,当下不敢再看。
她最怕的就是不卖身,前番苦苦哀求小琪,让她去做最下贱的烂窑,就是那种干一次只收一个大钱的最贱妓女,或者不收钱,只是用来让顾客尝试一下的骚屄。
小琪本来还想小烂货如此美艳,当个烂窑有点可惜,后一想这小骚屄怕是根本就耐不住火热坚挺阴茎的诱惑,也只有当精液马桶才适合她。
大不了头牌选两个,就是失去功力的玉小蝶和玉音仙子罢了。
就此一路无语,三人怕被人发现,只是普通赶路,当晚便赶到了
一处驿站。
秦朝驿站,乃始皇所创,一是用来给军情通报便捷的,二是当做战时的军粮储备,三则也未路途野人提供一个休憩之所。
毕竟大秦是中华第一个统一帝国,不像后世那般繁华,处处有野店供人下脚住宿。
于是小琪和浪子两人出示度牒,驿站中人也不疑有他,秦国注重法术,不重儒教,女子有本事,也能当斥候雇佣,就是比较稀少罢了。
所以小琪身为女子,参加押送犯眷也很正常,之前玉氏双姝便也是如此。
只是到了小烂货那里,小琪淡淡说道:“此乃犯官女眷。”
她是不敢将其他三十二个妖女一起放出,也不敢将玉小蝶和玉音仙子冒充犯眷,不然会被认出,所以只能让小烂货一个人充数。
本来她还怕押送的犯眷只有一人,会引起这驿站兵卒的疑心,已经暗暗凝聚功力,准备迷心之术。
不料这驿站兵卒两眼咕噜噜在小烂货赤裸的娇躯上不停乱转,一会盯着她美艳的骚脸,一会则驻留在她丰硕坚挺的酥胸上,最后一直停在她故意分开的两腿中间,那丛茂密的黑毛森林里一动不动了。
小烂货哪会不解风情?
当下故作忸怩害羞,两腿纠缠夹紧,却故意一个踉跄,两根铁链蓦然一紧,骚屄豁然被拉开到最大,那个兵卒两眼都发直了,胯下高高耸起。
小琪咯咯轻笑,浪子上去一拍那个兵卒肩膀,轻声说道:“此女乃犯官宠幸的密姬,最擅床底和人淫浪,大哥你帮忙带她下去,随便找个马房就能安顿了,不过你要小心些,别被她吸干了哦。”
那兵卒此刻哪还听得进浪子的“忠告”,只是哈哈哈不停淫笑,点头哈腰地接过浪子递给他的绳子,像牵着一条母狗般急匆匆地拉着小烂货朝马房走去。
小烂货被拉得一个踉跄,两片阴唇都被铁链拉长了半分,故作哀怨地向浪子瞪了一眼,便扭着赤裸的丰臀,紧随那兵卒而去。
小琪和浪子对望一眼,都是心安不少。
毕竟度牒上写的是犯官刘的事迹,几个月前玉氏双姝就已经押送过了,若是那兵卒细细查看,免不了发现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