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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蓉奴传】(10)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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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3日

【第十章·后记】

宏伟的临安城中川流不息,一辆牛车吱吱呀呀的沿着太湖行驶,十几个孩童正扒着房檐竖着耳朵,听望湖楼上茶社的说书人开讲。

「世事纷纷难诉陈,知机端不误终身。若论破国亡家者,尽是贪花恋色人。」

啪~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闲聊的众人。

「今日说的就是三月前那襄阳大战,幸得天神下凡才能镇压那祸国妖孽,保我一方太平。听当事人所言,此战我大宋百姓受的是无妄之灾,蒙古鞑子那个叫成吉思汗的大皇帝才死了一年不到,按理我们汉人的礼仪来说应该守孝停战三年,只因那鞑子的新皇帝受到妖女的迷惑,才害的险些涂炭生灵。」

「我听过那个蓉奴,不就是个无耻的妓女吗,怎么成妖女了?」

一个听众问道。

「问得好,你有所不知,那蓉奴据说是妖狐妲己投胎转世,从商朝至今又加了千年修行,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说书人接着讲到。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当年在南郭镇我见过这个妖女,她一天日御千人,那小骚穴一掏就哗哗流水,小腰一扭精元根本就守不住,要不是我身边两个哥们手疾眼快把我拖出来,我估计那时就被吸成人干了!」

说话的是另一个一脸酒色过度之相的听众。

说书人接过话头:「说的不错,那蒙古鞑子皇帝窝阔台也是凡人之躯,自然被她床上施法夺了神智来打我大宋。」

「啊!那可怎么办啊?」

一个妇人担忧的问道。

「幸得天理昭彰,庇护仁人义士。天上星宿自不会看凡间受苦,让李元霸、岳元帅纷纷下届转世回护人间。」

那说书人摸着胡须得意说道。

「啊?哪儿来的星宿,我怎么不知道?」

台下有人好奇问道。

「那岳元帅自不必多说,襄阳郭靖郭大侠武艺超群,江湖号令无敢不从,更是手捧武穆遗书用兵如神,如不是岳飞转世怎么如此了得?可李元霸却惨了,妖女算准了他降世之时,利用自身皮相当了此人小妾,差点让此人一家灭门,幸好他天神护佑,但也害死了他结发妻子和儿子,女儿也不知所踪。」

说书人压低的声音一下高昂起来:「此后这淫女几年内害人无数,后来贪慕郭大侠少年豪气,竟想鸠占鹊巢用妖法幻化成黄蓉女侠,幸得黄女侠识破奸计托圣上一道圣旨,将此女打入畜生道,生生受交媾之苦!」

「这我听说啦!我皇刺字【人尽可夫】,人人都可肏她,听说那妖女是纯阴之体,只要每日将元阳射到她体内就能镇压住她的妖法了!」

猪肉铺的王大嘴逞能似的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话。

「大嘴,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事?」

几个整日喝酒赌钱的闲汉惊奇的问道「俺还能骗你等不成,那圣旨就在城门口贴着呢,钱账房亲自念的,还能有假?」

王大嘴不服气的回话道。

「!@#¥%楼上雅间的珠帘后面,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卧在美人膝间,慵懒的听着楼下的声音。定睛一看那美人,竟是当朝妃子,刘三刘伯林的堂姐——刘贵妃。这在刘贵妃丰满大腿上假寐的自然是当今天子,只见他张嘴接过刘贵妃塞入口中的樱桃,用喃喃自语的口气道:「我那严蕊儿媳妇现在怎样了?」

「她啊?她一直认为谁说女子不如男,没有女性天生下贱,这次蓉奴的事件真是打击到她了,现在天天窝在书房闷闷不乐。」

刘贵妃轻轻摇动扇柄,给皇帝扇着微风。

「这样也好,省的一个女孩子家家总跟那些永康学派的人纠缠不清,朱熹的义理之学门徒党羽众多,是我要利用的,希望他们不要螳臂挡车。」

宋孝宗感慨道。

听到楼下乱作一团的刘贵妃好奇的问道「我说陛下啊?我虽然不喜欢那淫妇祸害我堂弟刘三,还在外面勾勾搭搭败坏我刘府声誉,但为何让臣妾搭台演这出戏呢?而且做的这么决绝,开除人籍还让万民亵玩,是不是太狠了?」

宋皇看了一眼刘贵妃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朕想去陷害她,而是朕确实需要立一个天下第一淫妇的榜样。」

「这又是为何?」

刘贵妃好奇道。

「你一直随朕住在深宫,这民间的音讯自然是接触不到了,这天下第一淫妇丑事在百姓嘴里却是出自我们皇家。」

「啊!这是为何?」

刘贵妃惊奇的捂住小嘴。

「耻辱啊!耻辱啊!靖康之变后我钦徽二帝被掳去,其中自然也跟着大量的皇室妻女,我皇室妻女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金人为了作践我大宋还把这些可怜的女人绘画成册散于四方,这临安是天子脚下你自然是听不到,可出了临安却被编排的污秽不堪。」

「为何臣妾从未听过?臣妾听说这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号不一直是郓城县的潘金莲吗?」

「那只是我父皇在位之时为了消除对皇家的影响故意散播的,否则一个美貌少妇嗜夫之后改嫁情郎的故事也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

「我就说嘛,这乡间愚夫愚妇杀人改嫁的事情也称得上是屡见不鲜,为什么就她叫天下第一淫女?」

说到这里,刘贵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呲一乐。

「爱妃为何发笑?」

宋孝宗好奇的看着她问道。

「话说这淫妇也算求仁得仁了,臣妾纵观史书也不曾见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臣妾想起了最近我刘家弟媳妇传来的趣事。」

「哦?说来与朕听听」

说到这里刘贵妃却是止不住的笑,在宋皇的再三询问下才徐徐道来。

在襄阳之战结束,这对新晋的武林神话盛大的婚礼也落幕了,宋元两国达成停战协议,郭靖「黄蓉」

携手退隐江湖,襄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重新装潢一番的翠香楼倒是繁忙了起来,只因那传奇的天下第一淫女就住在此处,春妈因为当上郭靖的小妾,脱离奴籍随夫去了桃花岛,这翠香楼就盘给了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管理。

艳娘何许人也,那可是春妈的老对头,虽说老对手已经不在了,但她的宝贝女儿却落到了自己手里,每日对蓉奴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给她设置了一日接客的金额限制,这可就苦了黄蓉,每日必须疯狂接客,若是做不到这艳娘既不打她也不骂她,只是命人将她困在房内绑住手脚。

郭夫人临走前怕蓉奴不听话,留给艳娘衍生的七巧连情蛊的母蛊,并教她运用之法,艳娘只需催动蛊虫,捆住手脚的黄蓉只能在楼里发情的浪叫,因为得不到男人的滋润,血脉喷张的皮肤上泛出桃花花瓣般的红斑,鼻涕眼泪流了一地,一身雌肉无意识的乱颤,将淫乳肥尻甩得汁水四溅,涕泪横飞。

黄蓉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如今内力尽失的她莫说逃出这襄阳城,就是逃出这翠香楼都颇为困难,这青楼娼馆经过几千年岁月历代龟公老鸨智慧的沉淀,困住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弱女子还是手拿把攥的,即使逃出翠香楼还有襄阳城的封城围剿,即便潜逃出了襄阳城,还有朝廷的海捕文书与江湖义士的千里追击。

几次无谓的尝试后,被艳娘手中的蛊虫多次施法后的蓉奴真的害怕了,那种情欲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她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被这蛊虫烧坏了脑子,变成一头整日发情的牝兽,最后沦为所有雄性的鸡巴套子。

死心的蓉奴逐渐的放弃了抵抗,可即使这样,蓉奴也快达不到艳娘的要求了,男人是一种喜新厌旧的生物,新来的相思楼有好多自己没见过的姐们儿等着自己宠幸,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主要是这蓉奴一年里只能走旱路,这就让一些有洁癖或喜欢内射的嫖客无法接受,而且从那场盛大的婚宴之后似乎失去了灵性,变得不耐征伐,如果玩痛了还会哭哭啼啼的,让老顾客失去了再来的兴致。

更重要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上届花魁沈云烟如今也来到了襄阳城,比起只要花钱想肏就肏的蓉奴,能成为沈云烟沈仙子的入暮之宾才更让这些臭男人们趋之若鹜。

此消彼长之下,蓉奴的恩客更是稀少,多是外地闻声而来的嫖客,其中混杂着过来白嫖的老兵,让黄蓉的进项更是稀少。

往日自己的好姐妹穆念慈粘儿姊姊还给她偷偷带些银两,几次之后被艳娘发现并威胁告诉吕老爷才只能作罢。

但今日却是不同,在娼妓蓉奴闺房里的是两个头陀,说是头陀但一身佛衣具是绫罗绸缎,,身上披单、朗袈更是缝上了珠宝玉石,尤其头顶的黄色僧帽上镶着一块巨大的祖母绿让爱钱的艳娘脸上都笑开了花,两人具是习得欢喜禅的僧侣,一般青楼娼妓已然无法满足,听闻这天下第一淫女便闻讯而来,谁想到竟是见面不似文明,骚穴不让用就算了,可才肏了半个时辰就哭哭唧唧。

如今的黄蓉没了内力,即使刘三的炼阳功也无法施展,毒蛇的淫毒也被五仙教教主顺手解去,之后第一次为刘三传宗接代更是被肏的口吐白沫,以后更是每次都需要艳娘催动蛊虫才能行房,此时能生生承受此中高手半个时辰的征伐已是皮肉坚韧了。

两位佛爷被哭的心烦意乱,干脆一顿猛肏将黄蓉射昏在床榻之上,二人事后喘息之时扫视了蓉奴的闺房,彼此对视一眼,这花魁闺房布置造价不菲,摆设也多是玉器字画,想到这花魁一夜价格不低,皆觉得肉痛。

此时被射晕在床,不如卷走细软偷偷离去。

说干就干,二人放下披挂卷起值钱之物就往门外跑去,走的时候粗手粗脚碰到了门口西域的琉璃花瓶,花瓶破碎的声音惊醒了翻着白眼的黄蓉,她发现后想到艳娘的处罚不寒而栗,顾不得穿上衣服,抓起床单披在身上便追将出去。

那两个头陀也不是习武之人,还因为带着珠宝玉器,所以始终和没了内力的黄蓉拉不开差距,光天化日之下黄蓉半裸着身子,被路人指指点点,好在她如今已然自暴自弃,对廉耻似毫不在意,脚下速度不减,三人你追我赶向一处会馆跑去。

这几日密宗萨迦派的僧人正在襄阳做法会,宣扬教义赚取信徒的香火钱,那两个头陀正是众僧众之一,只见二人没入侧门就消失不见,黄蓉也想追将进去,却被二僧前来接应的把门师兄弟拦在门外。

黄蓉假意离去,然后绕到会馆侧面,多番查看后终于在高墙之上看到一扇纸窗开着,虽然黄蓉内力已废但身手还在,后撤蹬墙纵跃而上,翻窗进屋一气呵成,但越窗之际却被窗框挂住床单,下

坠拉扯之下失去重心,光着的大白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蓉揉着摔疼的大肥屁股正欲站起,这才发现窗内竟是会馆大厅,那吐蕃上师正在授课台下座无虚席,突然一个裸女从天而降,一瞬间场面静止了。

光着身子被一群善男信女直勾勾的看着,哪怕此时的蓉奴再无耻也会不好意思,好在她看到了白嫖她的两个头陀,此时正在和一名上僧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话说那两个头陀到处睡女人,一路大手大脚早就银钱无几,得知自己师父在此讲经就来投奔,只是来到襄阳才听此地宋人说有一女子是天下第一淫女,两人便欲嫖完从寺庙僧众那里取钱,结果临时见财起意,才卷了这蓉奴一屋子珠宝逃走。

也是这黄蓉倒霉,她被艳娘做蛊惩罚,夜夜叫春不断,让嫖客们听的精神亢奋,害的翠香楼的姑娘们苦不堪言,于是艳娘在翠香楼边上给她置了一处别院,配了一个护院,结果那天护院临时有事,出去半日,这才让二僧有了胆色。

总而言之,二僧借助师兄摆脱了蓉奴纠缠,跑到师父处阐明经过,此次他们金刚宗下山讲法说是普渡众生,其实是蒙元消灭了吐蕃后让他们入不敷出,来宋人之地主要还是赚些钱财,艳娘为了蓉奴这颗金蛋,花大手笔布置了她的闺房,买了不少珠宝玉器,就是刘三、吕文德他们来时都啧啧称奇。

这二僧师父本就是监院,最是知道钱财之珍贵,这一包裹财帛岂能不动人心,正自犹豫之时那事主却光着屁股爬进来了,主持师兄正在传法,如果被这娼妓当众一指说出寺内僧众不仅白嫖还要行窃,他们金刚宗千年古刹名誉将毁于一旦。

看着那淫女蓉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两个弟子嘴唇欲张,这老僧只觉脑内轰的一声,这场面不及多想,伸手便掐住黄蓉的脉门,这老僧已年岁高深,功力亦是深厚,没有内力的黄蓉毫无反抗便被制住,被煳里煳涂地拖入场中。

掌门师兄正在讲大藏经之中观部·瑜伽部佛经的《大乘广百论释论》,正讲到「世间诸所有无不皆难测根境理同然智者何惊异」

论证世间之十难测,被他这位师弟抢过话头接着说到:「佛曰:如一思业能感当来,内外无边果相差别,极善工匠所不能为,是名世间第一难测。又如外种生长芽茎,无量枝条花叶根果,形色间杂严丽宛然,是名世间第二难测。又如淫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而贪欲者见发淫情,是名世间第三难测。「说到这里将蓉奴掷于地上,黄蓉被制住穴道,只能认这个番僧任意施展。接着这老和尚指着地上的蓉奴又说道:「法华经曰女有五障,此女亦是此种佼佼者,正如经文所论,淫女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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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伸手撑开黄蓉后庭,众人只见那淫女屁穴中白浊缓缓流出,大厅之上众僧庄严肃穆,香客心性虔诚,只让人更觉恶心。

这掌门师兄正觉诧异,就被其它老僧制止,内力传音入密,缓缓告知实情。

那老僧更是在演讲时运用禅音,使声音更加让人信服,指着两个弟子说到;「我弟子入世不深,因此富贵外露,这女施主见发淫情,因此尾随而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指出那裸女就是蓉奴,让众人更加鄙视,老僧听到这妓女竟是人人唾骂的烂货,对贪下这笔钱财更是有了信心。

「《大威德陀罗尼经卷十九》《大正藏》第二十一册页写道,佛告阿难:」

其妇女五蛆虫户,而丈夫无此。

复次妇人五蛆虫户,在阴道中,其一一虫户,有八十虫,两头有口,悉如针锋,彼之蛆虫,常恼彼女而食噉之。

「「《净心诫观法卷上》《大正藏》第四十五册写道,女根之中,二万淫虫,形如臂钏,细若秋毫,腥臊臭秽,私堕胎孕,怀妊产生,污秽狼狼藉,善神见闻,悉皆舍去,恶鬼魍魉,数来侵扰,如是鄙弊,愚人犹贪。弃舍念处,破佛净戒,死入狱中,畜生饿鬼,长劫受苦,无解脱时。」

在座皆是佛信徒,更近禅音入耳,只觉这淫女蓉奴虽长相淫艳,但孔穴之中淫水白浊齐流确是上师所说的身似粪坑九孔常流种种不净,只觉此女浑身爬满淫虫,顿感恶心不已,更有甚者直接呕吐在地。

见众人已经信服,那老僧立马见好就收,用一句结语作为收尾。

「所以说这淫女蓉奴的流毒,太厉害了。竭人精气,耗人资财,离人夫妇。质朴的人一接近就会淫荡,聪明的人一迷恋就会愚痴。迎新送旧,藏垢纳污,这是天下最污秽的人,但俗人却紧追不舍,太奇怪了。至于俊男,更属多事,幸而为男,不能被污了。竟然有人从无可污之处,而必求可污之道,难道不是自寻烦恼吗!不知何人作俑,陋习流传至今。洁身自好之士,要一并警戒。」

说罢口念弥陀,众人听闻齐齐拜倒,手下番僧趁机将蓉奴拉出大厅,此时在场听众已经无人在意这蓉奴来此作甚。

第二日正午,已经报官的艳娘在翠香楼后厨泔水池中发现了蓉奴,据说此女披头散发一身污秽,浑身爬满蛆虫,脸上七窍涂满厚厚的精液,从肛门里抠出数升已经结块儿的浓精,灌肠多次才将隆起的腹 部抚平,倒是和那身似粪坑九孔常流不净对照上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对她来讲这是个淫女自有恶人磨的故事,宋孝宗则沉着脸若有所思,他突然问道:「我把蓉奴赐给你堂弟一年,如今刘伯林刘将军怎样了?」

说到这里,刘贵妃喜上眉梢,对孝宗做了个万福:「多谢陛下赏赐,那薛御医的招子丸端是灵验,那贱人蓉奴遭此难后找医生检查了身体,发现已经怀胎三月了……」

宋皇没有等她说完,只是说到:「等子嗣生下后,让你堂弟收心为国效力,朕留他有大用。」

刘贵妃捂嘴惊讶道:「陛下手下猛将如云,我家三儿何德何能被圣上青睐?」

宋皇抓过她的玉手,轻拍手背,缓缓说道:「那都是外人啊,咱们夫妻关起门来说话,我大宋被迫南迁,早已不复往日威风,这份停战协议来之不易,我大宋纺织耕种,而鞑子只会靠天吃饭,这停战之时消彼长。」

宋皇霍然起身,目光坚毅看向窗外:「朕恨不得踏马北上,恢复我太祖荣光,但我宋朝时局动荡,早已积贫积弱,朕自问雄才大略,却只能韬光养晦。」

他转过身来,叹了一口气又道:「朕知道朕此生未必能看到夺回江山了,但朕要学文景二帝,给我儿赵祺一个富饶的后方,太子这孩子很有胆气,朕要让他成为我宋朝的汉武皇帝,一口气荡平蒙古鞑子,为我宋朝打下一个铁桶江山。」

孝武帝看向刘贵妃,目光充满希冀:「为此我必须收缩兵权,他刘彻能将卫青从马夫拉扯到大将军,他刘伯林也要能,朕要你弟弟当上我大宋的长平侯,而你就是朕的卫子夫!」

刘贵妃彻底震惊了,她这才知道这个陪伴身边十几年,对太上皇低眉顺眼的枕边人竟有如此的志向。

正在这时,雅间的帘子被掀开了,皇城司的青衣密使走了进来,刘贵妃识趣的退开,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刘贵妃如今仍能受到宠幸的秘诀之一。

只见青衣密使拿着厚厚一摞精美的线装书,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淫女蓉奴传》,字体灵动快捷、笔迹寿劲、尾勾锐利,正是宋孝宗赵昚的御笔。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启禀陛下,皇城司经过多方查探,虽无确凿证据,但大致可以推断出,蓉奴估计才是黄蓉本人。」

宋徽宗翻开书本看了一下,里面的文章皆是白话文写成,经过翰林大儒们的润色使其在民间可读性、传播性极强,后面一并收录了蓉奴与刘三结婚时所绘的春宫图,只是已经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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