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蓉奴传】第八章·谋取信任终能脱囹圄,狠心设计反遭瓮中擒
作者:Greed
2022年4月16日
字数:13152
轰轰烈烈的襄阳保卫战只用一天就以蒙古前军的全军复没告终了,敌人的中军大营与后军没有参与救援,但也并未撤离,而是后撤二十里又重新安营扎寨,这倒有些让群雄看不懂了,不过既然胜利自然要饮酒喝肉,毕竟他们又不归军队管辖。
过来支援襄阳和参加郭蓉二人婚礼的群雄提前了一日到来,也因为带人前来解围,所以在人数上远超了之前的预算,更兼皇帝陛下御驾亲征怎能露宿城外,万幸蒙军未退,王坚将军统帅全军在城外继续驻防,否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风餐露宿了。
半日厮杀,就是郭靖「黄蓉」
也已人困马乏,无力支撑局面,幸好不论是春妈还是吕文德都是管理后勤的人才,春妈招待住宿,先把皇帝陛下及太子一家招进为了新婚准备的郭府,让郭黄以及部分江湖势力高层搬进吕府,一部分直接包下了酒楼茶馆,连自己的翠香楼也让了出去,并且把军营多余的帐篷拉到教场上做临时住宿,剩下一部分谈好条件住进居民家里,好在都是保家卫国的义士没几家反对的,忙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府宅,郭靖亲自给她喂水揉肩,没片刻就昏睡在郭靖怀中,引得郭黄二人相视一笑。
吕文德则更加干脆,得到皇帝许可后直接开官仓放粮,另一边联系附近州城或买或收粮食待几天后从新补齐。
至于刘三则带着黄蓉回到了城内刘府,黄蓉因为白天的蹂躏早已蹂躏的就剩一口气,但刘三还是不厌其烦的用他的肉屌在黄蓉流水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倒不是刘三索欲无度,白天的时候黄蓉被那蒙古人喂得药奴巨屌肏的泄了元阴搞得气若游丝,因为众人以为她在战场上冒充黄蓉女侠搞得人人厌恶,遍求医生竟没一个人愿意治她。
刘三突然想到上次自己重伤,被蓉奴在轿子里用炼阳功渡元阳给自己治伤,自己这次渡元阴是不是也能救她,于是想到做到就带回刘府一顿猛肏.也不知是黄蓉肌肉记忆还是天赋异禀,即使在重伤昏迷之时插入阳具骚穴也会像小嘴一般流着淫水不停吮吸,倒让刘三没有奸尸的无趣感。
只是刘三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去丐帮让那些臭要饭的肏个逼吗?怎么自己一来一回拉救兵的两天时间蓉奴自己反倒还成了假黄蓉,而且还在襄阳城头当众奸淫?看来只能等黄蓉醒来才有答案。
只听黄蓉「嘤~」
的一声,刘三感觉到她下体淫穴一阵阵痉挛,看来这方法真的可以,谁能想到自己家传的炼阳功竟然还有双修疗伤的功效,这骚货比自己上次受伤还重,结果肏了小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之前自己和她交配看似粗暴其实根本不敢下死手,自己之前可是活活肏死了几房小妾,给自己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既然自己渡元阴就能恢复,那下次把家传的霸王御女诀施展一番让她看看厉害,免得让她侍寝之后洋洋得意以为挡上天下第一淫女就吃定了自己。
果然不出刘三所料,黄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嗯~唔~哦~啊……!」
她先是上身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悠长得淫叫,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骚穴被一个大鸡巴填满了,这份紧实感对于能够骚穴识鸡巴的自己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她没有睁开眼睛,温柔的说了一声:「主人夫君?」
黄蓉并没有等到答案,但是一张臭嘴突然亲了上来,黄蓉被吻得差点喘不上气,两张嘴里舌头搅作一团,这一口烂牙是如此的熟悉,以前自己只是觉得厌恶,但此时起死回生却觉得温馨异常,这些日子自己被军士、被乞丐肏,他们只会拿阳具在自己嘴里抽插,自己主动索吻也只会得到对方的耳光,彷佛自己的脸是臭烘烘的便器,只配跟他们下体摩擦。
这次襄阳城前的交配真是九死一生,自己被那药奴的肉屌顶得五脏都好像挪了胃,如果刘三再晚个一时三刻,那自己估计就是一具被巨屌上下套弄的艳尸了。
刘三离开了襄阳两日,对现在的情况一头雾水,见黄蓉醒了也就没了性交的心情,把黄蓉搂在怀中,一首揉胸一手抠这骚穴,询问起了情况。
黄蓉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把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缓缓讲来,谁能想到这彭长老竟然突然把蓉奴掳走,还把她催眠让她黄蓉自己冒充自己来骗赏钱,还被蒙军先锋拖雷拿来扰乱军心,虽然听上去荒诞确合情合理,虽说无巧不成书,但巧成这个样子找谁说理去,突然想到黄蓉昏迷前对自己说的话,于是问到:「蓉奴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需要为你做些什么吗?」
「天下第一淫女这个名号已经太招眼了,今天这一番遭遇也让蓉奴我没脸见人了。」
这是黄蓉第一次在刘三面前全无保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随着淫书淫画还有当军妓性奴,蓉奴的名气越来越响了,上次是朝廷密使派来调查,这次彭长老估计也是听到有淫女长得像黄帮主才催眠掠走了自己,谁知道下次又会碰到什么困难,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倒不如利用这次机会让自己这个蓉奴的名头死掉算了,以后自己就是刘府新进门的主母,翠香楼的妓女,靖哥哥的女人,丐帮的帮主。
刘三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当时自
己一时兴起想到散布关于蓉奴的淫书来控制黄蓉,现在反倒是自掘坟墓,这蓉奴如果还留在自己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只是散步了一本淫书而已,怎么会闹的四海皆知,自己去乡下都能看到人手一本?他也不想想宋代物质生活多么匮乏,宋徽宗时期淫妇潘金莲因伙同情夫谋杀相公就能被传诵到现在,他那么劲爆的情色内容又怎么可能就此止步,闹到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也是常理,只不过社会传播学要到20世纪30年代才形成初步的理论,这其中的道理即使当世大儒也解释不清楚。
黄蓉病体初愈,这是第一次刘三和黄蓉在一起没有大干一场,刘三的阳具留在黄蓉的淫穴中一夜无言,两个人难得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正午两人才从床上姗姗爬起,黄蓉给自己化上平日当娼妓时的浓艳妆容,由刘三亲自给自己肥乳、骚穴、肚脐、阴蒂、菊穴都配上淫环,临出门时黄蓉想了一想,缓缓地把相公剑插入了自己的两穴,蓉奴这身份不知不觉就陪伴自己经过了三、四年,比女诸葛、小妖女、黄帮主、黄女侠这些称呼更早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曾经无比厌恶的称呼如今要将其舍弃反而有些不舍,既然如此就好好扮演这最后一天的蓉奴。
皇帝协家眷住进了襄阳城,恐怕自己堂姐刘贵妃也在其中,刘老财主还在来襄阳的路上。
杂务在身,刘三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二人相约明日在自己和靖哥哥的婚礼上相见。
想到自己的小妾要嫁给外面认识的野男人,关键这野男人自己还惹不起,明日还要若无其事的参加二人的婚礼,自己这绿帽子也戴的太过板正了,刘老三气的摔门而去。
二人相处多年,黄蓉还是第一次见刘三这孩子气的一面,一下笑了出来,自己从最初对他的感觉又恨又怕,语气又讨好又恭维,如今已然可以平等对话,虽然不是自己本愿却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作为蓉奴自己可以接受荒淫无耻这个名头,但自己的无耻也是有底线的。
襄阳之战后蓉奴这个名号怕是已经到了人嫌狗厌的地步,昨日的大战虽然阳光明媚,但对黄蓉而言却如坠冰窟,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蓉奴身份败漏了,全天下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谋杀亲夫的女人,还愚蠢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争花魁嫁二夫,自己拜自己情郎认爹爹,与亲父通奸,和公公扒灰……这一桩桩一件件任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作为荡妇在野史留名了,叫天下第一淫女也不算冤枉了自己,好在这名号今日就要埋葬在历史中,自己也不会担心被识破的那一天了。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轿夫就抬着自己回到了吕府这个自己熟悉的场所,说起来过了今晚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吕文德了,过来今晚这蓉奴就是个死人的名字了,可惜了他那白花花的三万两银子。
靖哥哥新建成的郭府就建在吕府隔壁,甚至两家院子都用的同一堵外墙,现在皇帝临时征用当作襄阳的寝宫。
不过这是天大的好事,靖哥哥不是朝廷官员却执掌了襄阳的兵权,皇帝的入住其实也表达了一种态度,是朝廷对这种行为的一种官方认可,以后在郭靖掌兵这件事上不会再有什么隐患。
黄蓉夹紧插入相公剑的骚穴,由轿夫搭手将扭着纤腰的她扶出来轿子,吕府门房看到是那个骚气冲天的吕少奶奶回来了,以前只是以为自家老爷娶了个长得像黄女侠的窑姐,还是个背着黄女侠偷汉子的狐狸精。
经过昨天的襄阳保卫战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府里的十六少奶奶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女,以前只当这位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是在跟他们撒谎嚼舌根,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是如此,趁着黄蓉踩在台阶,自己俯身作揖之际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底座挡住了少奶奶的骚穴,随着走路小穴内还挤出水声,听的门房下面都硬了,未免出丑只能一躬到地,久久不起。
黄蓉叹了口气,现在她对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自己犹如淫穴长眼一般,不用眼看就知道门房在看向自己胯下,不用思考就知道门房裆部支起了小帐篷,若是往日自己还知道害羞脸红,可现在自己淫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就颤悚起来,分泌出快乐的蜜汁。
因为是最后一次当蓉奴了,黄蓉反而放下顾虑玩心大起,微微噘起屁股,把自己插着相公剑的下体暴露给吕府门房,回头对着门房淫媚一笑,看着门房不自知的痴痴地盯着自己,嘴角不自觉的流下津液,黄蓉得意的呵呵娇笑起来。
正在黄蓉扭头回望得意之时,从吕府门内走出一人,看到黄蓉调戏门房的淫行丑态,不悦得问了一声:「小红馆人,你在此作甚?」
黄蓉正自发情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扭过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娇俏女子,三寸小脚迈着莲步,风摆荷叶般缓缓走来。
妓女分「清倌」
「红倌」,这是在妓院工作的人才懂得行话,清倌人是指卖艺不卖身的娼妓,自己早日去花魁大会之时碰上的多是这些,红倌人是指卖艺又卖身的娼妓,像自己和粘儿姐姐就是如此。
前面加上个小字一般是说那些还在端茶倒水的小雏妓,或者是妓院前辈教训后辈,亦或者是身份高贵的人要对她们训话。
她向台阶之上看去,只见台阶顶端的女孩面目清秀,脸上带着婴儿肥,眼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岁数跟自己相差
彷佛。
这莲步是大家闺秀的仪态之姿,她似乎只是初学,走起路来还要望着地面,身上虽然穿着绫罗绸缎,品质上却比自己这个窑姐还要差些,身材上更是一马平川,尤其配上这张精致的娃娃脸,比起自己才更像一个小雏妓,估计是搬进吕府这些人中的谁从妓院中新纳的小妾,以为从良了高贵了,就在这里老气恒久的跟自己充大辈。
黄蓉平日里仗着「天下第一淫女」
的称号,连翠香楼里的老人都不敢惹自己,又怎么会谄媚恭维这小丫头片子。
更何况大家都是青楼女子,胸前顶着四两肉,凭什么自己要让着她,更何况她连胸前四两肉都不及自己。
看到那女子没等到自己回答,气的噘起了嘴时,黄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当顽童般调笑道:「雏儿是在问姐姐吗,怕不是自己思春还要埋怨姐姐?」
这女子气的涨红了脸颊,暗想这蓉奴确如传说般无耻至极,自己还想质问她淫戏门房,她倒反咬一口说自己发春,正自暗生闷气突然心生一计,听说这蓉奴从小就抱住男人求欢,当上天下第一淫女全赖这一身皮肉,怕是没什么真才实学,自己自幼聪慧过人,出些诗文羞她一下,也让她常常吃瘪的滋味。
想到这里她面露微笑讽刺道:「我听说你夫君刘三昨日在战场上神勇过人,我想到一人也是妓女出身,却不如你这般淫贱在战场上就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而是随夫出征创下赫赫威名。为给你打一诗你猜猜是你哪位前辈?」
说罢便吟道:淮安义女褪红妆,披甲带刀上战场。
胭脂淡抹出京口,志挽天倾战楚州。
击鼓三通寒敌胆,弯弓一羽落残阳。
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诗做的并不太工整,而且最后一句也没有押住韵脚,但少女不在乎,本就是此时随口之作,而且此人也不难猜到,正是先帝时期从营妓出身的女英雄梁红玉,她同丈夫为南宋征战沙场建功无数,而她的丈夫正是与岳飞齐名的「中兴四将」
韩士忠。
这少女此诗正是讽刺蓉奴与梁红玉相比,丈夫都是英雄,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另一个却是丈夫在战场上厮杀,而给自己却给夫君戴绿帽子。
所以不论这蓉奴猜到还是没猜到都是羞煞自己,没猜到是羞没有文采,猜到了是羞自己不守妇道。
黄蓉也没想到这女子来这一出,这诗虽不押韵也有些才情,怕是也是之前冥思好久的拙作。
若是平时自己当蓉奴时自然装傻充愣,但一是这女子如瓷娃娃一般可爱,总忍不住想调戏一下,二是自己也是从小被父亲黄药师教导诗词歌赋,碍于蓉奴的身份却一直无法施展,实在有些技痒。
但像梁红玉这样的妓女英杰不能说不多,实在是数千年来只此一人,如何与梁红玉匹配倒成了问题,但这却难不倒黄蓉,她微微一想便脱口而出。
那女子并没有等到蓉奴回答她的问题,反倒听她吟诵起来:天生妩媚风流俏模样,偏嫁得三寸丁短命郎,若为娼无妨,冠花街压群芳,身无所拘心无疆,生就娉婷袅娜好身段,未将妇德女戒正眼望,有缘人放浪,千夫指又何干,休要辜负好皮囊。
诗对词,妓女对良人,梁红玉对潘金莲,巾帼须眉对骄奢淫女,两人都未提姓名却已知是何人物,且都在本朝本代。
但黄蓉未想到的是她那所谓明媒正娶的相公刘三也是五短身材,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首词听在娃娃脸耳中只觉得这蓉奴自比潘金莲嫁了个矮丑的丈夫,来日必谋害亲夫,红杏出墙。
那娃娃脸的女子只以为蓉奴是因为没读过圣贤书,所以不懂得礼义廉耻,谁想到她竟如此具有才学,却自甘堕落当一个淫贱无耻的肉便器,一时间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黄蓉以为自己问住了这位女子,微微一笑,留下呆头呆脑的门房和她二人,径直走入门内。
刚刚走入前院便听到乱糟糟的声音,莫以为江湖中人都是如五绝般仙风道骨,大家都是三山五岳的练家子,除了吃酒赌钱,还时不时有人在演武场较量一番,让黄蓉惊讶的是太子竟也在其中,正和八卦门中之人比划拳脚,氛围一团和气。
太子妃不喜欢拳脚,刚才和太子殿下置完闲气走了,现在又进来一位女子,大家以为太子妃去而复返,抬头一看这不是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吗?女眷都在内院,一院子都是男性,瞬间就炸开了锅。
「哟,大骚货来了!」
「淫妇,想来和爷爷们玩儿了?」
「又背着你家相公出来接活儿了吧!」
黄蓉刚进门正待说话,站在门口的瓦岗山王寨主粗人一个,突然一巴掌直接拍到黄蓉露出半拉的肥臀上,出手没轻没重半拉屁股瞬间就红了,拍完还重重捏了一把,拍得黄蓉淫穴里的相公剑又往胃里顶进几分,淫水都打的漏了出来,黄蓉不受控制的又是一声淫叫,群雄顿时哄笑起来。
「大白天刚进门不说话就发春啊?地上的尿自己舔干净,骚咚咚的想熏死爷爷们啊。」
一群男性在一起扯着怪话,羞得黄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也知道越是辩驳,这些雄性就越来劲,说不定会把她缠在这里。
所以她也不跟这些人斗嘴,而是尽量放低姿态,向着一
圈武林中人做了个万福,说到:「叔叔们好,蓉奴给叔叔们请安了,奴家是来找自己干娘黄帮主的,知道的叔叔劳驾给蓉奴指个路?」
太子和群雄之前相谈还很和睦,这蓉奴闯进来后却被这些武夫的粗略吓了一跳,他不想把厌恶的表情挂在脸上,于是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可看到黄蓉的面庞时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并非被容貌所惊艳,而是困惑和不解。
听到蓉奴问话,太子放下扇子答话道:「蓉姑娘是吧?黄帮主和一众女侠与家眷们在后宅歇息,姑娘可自行前去。」
黄蓉赶快作了个揖,在众人的揉搓下快步向着内院走去,被揉的发情的蜜穴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内院景色和外院截然不同,虽然也有一些吵扰,却没有拼酒打斗之声,吕文德搬去丁未营营房暂住,只带走当红的十五房小妾粘儿去侍妾,如今后宅只有一些「黄蓉」
等江湖女子及前面各门派女眷与吕大人的其它十四房妻妾。
女人聚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八卦,即使侠女们也不例外,宅子里现在叫得最响的是新创立的五仙教教主夸妹,自称五毒神君。
二十出头的夸妹赤裸着双足,一只脚俏皮的踩在藤椅上洋洋得意的给大家讲湘西的风俗,众侠女及夫人小姐们听说五仙教所在的苗族部落以女性为尊,只能一夫一妻,女性也可以休夫之类的话题,觉得甚是有趣,纷纷张嘴询问。
黄蓉才踏进门就看到一众女性纷纷翻起白眼,也就夸妹在好奇的打量她,昨天她以蓉奴的身份在天下人面前出尽了淫态,再加上昨夜一晚上吕文德其他妻妾捏造诬陷的诉苦,大家都觉得这蓉奴是个无可救药的奸邪淫妇。
黄蓉不用猜也知道她在众妇人心中不会有什么好印象,好在今日蓉奴这个身份就会消失,所以她也懒得争辩,对众人作了个万福道:「给各位姑姑、姊姊们请安了,娘亲请出来一下,蓉奴有事相求。」
这是黄蓉之前用移魂大法在唐雪雁脑中种下的暗示,不管何种情况唐雪雁必会跟随,情况也确实如此,在众女好奇这蓉奴昨日冒充自己干妈抹黑她名声,今日怎么还有脸过来时,「黄蓉」
一声不吭径直跟随她走出了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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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内宅,找到一处偏僻客房,黄蓉盯着这张和自己异常相似的面庞感慨道:「莫要怪我心狠,我跟你无冤无仇,只是我不能再做蓉奴了,明天将是我和靖哥哥的婚礼,而你将会替我死去……」
原来黄蓉所制定的计划是通过自己昨日的「卖惨」
来博得刘三的同情,借助这段时日与刘三父子同患难的交情让他同意消除自己蓉奴的身份,借此从刘三口中套出洗去自己奴印浆液的配方,然后催眠唐雪雁,让她的自我认知从黄蓉变成妓女蓉奴,自己用黑色浆液擦去脸上及身上奴印和其它印记,然后在吕府瞒天过海变回黄蓉,至于蓉奴自己会安排嫖客将她奸淫,在今夜就会脱阴而死,为蓉奴这个虚构的人物画上故事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