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人看来虽还似双胞胎却已能分别区别,黄蓉冷、蓉奴媚,看的刘三色心大动,如不是这「黄蓉」
不耐征伐,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早就把这对「姐妹花」
肏个通透。
此次碰面是以春妈陪「黄蓉」
教导干女儿蓉奴如何服侍丐帮帮众为由的,几日后就是郭黄二人的大婚,全大宋各个堂口的大小长老只要能来的全都聚到了襄阳城,搞得襄阳城内乞丐横行,乌烟瘴气很是不好,所以前几日时「黄蓉」
和吕大人商量把较为荒废的北城划出一块破庙专门安置他们,并让蓉奴勤去伺候,让他们没有精力出去惹事。
本身维持城内治安也是吕文德官绩考察的一项指标,更兼当时密使并未现身,一切稳妥为上,直言黄蓉此计大善,遂才引出让蓉奴去服侍丐帮弟兄的事情。
既然此事已了,蓉奴再次加固了「黄蓉」
的催眠状态,众人一一离开密室,而后各自散去。
晚饭过后正是酒足饭饱惹是生非之时,黄蓉化好浓妆,穿戴齐备被轿夫抬到北城破庙处。
六袋长老陈云虎自然早早得到消息等候于此,一来为了向丐帮弟兄炫耀他这位刚结拜的义妹,二是怕自家弟兄手脚不干净被占了义妹的便宜,自从上次与那淫贼的一番奇遇结拜了这个骚义妹,还白得了几十两银子,后又和之前相好的窑姐激战一场,竟觉得味同嚼蜡一般,每念及此更是垂涎这蓉奴一身淫肉。
这时蓉奴刚刚下轿,看到她这位刚结拜的义兄自是露出媚笑,竟晃的这陈云虎一阵恍惚,这骚货似乎和上次想见一般无二,但不知为何却感觉比之前时更是淫荡三分,只觉得此女娇媚无骨艳三分,一颦一笑动人心,不由得痴笑了起来。
黄蓉看道陈长老如此痴态,笑的更是得意,当年自己在刘府做小妾时每日在清河镇大街上衣不蔽体、扭着浑圆的大屁股肆意勾引镇民时也有许多这种痴人,有时自己抛一个媚眼他们连掉进清水河里都不自知,一想到这儿就对自己的美貌更加得意。
「哈哈~蓉儿你来啦,哥哥可等了你好久!」
陈长老也觉失态,擦了擦口水故作豪迈的掩饰道。
「蓉奴妹妹又何尝不想哥哥,夜夜~在床上思念的辗转反侧。」
这话黄蓉接客时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看到陈云虎那嫖客般的眼神,已然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她没有发现的是,现在当蓉奴的自己对被叫「蓉儿」
不再那么抗拒,刚开始被春妈、刘老财主叫到还觉得浑身不自在,毕竟「蓉儿」
这两个字是自己心中最为亲近的人才能说的爱称,现在在不知不觉间已当作老顾客的花名。
毕竟以前叫自己蓉儿的也只有郭靖、郭靖大师傅柯镇恶、爹爹黄药师和师父洪七公四人而已,而自从蓉奴再次接客之后慕名而来者如过江之鲫,其中一些老主顾们为显与蓉奴的亲昵,往往床第间口称蓉儿者多如牛毛。
其实刀山火海并非最可怕的,这世间最可怕的力量是渐渐沉沦,剑客疏于练习,书生沉迷享乐皆是此理。
娼妓也不例外,今天羞耻一点,明日跨线一丝,不停拉低自己的人格底线,变得鲜廉寡耻而不自知。
娼妓不仅仅是贩卖肉体,也要贩卖自尊,这个道理历来是老娼口传给新入门的雏妓,以免卖贱了身子,被早早榨干了价值。
但黄蓉来时是以淫女之姿横空出世来到了翠香楼,平时除了接客也不与其他娼妇姊妹交流,似乎瞧不起她们,既如此自然也不会有其他姊妹过来跟她交心讲道理,也就由得她自轻自贱,黄蓉无人教导,自然以为其它娼妓也皆是如此,幸亏这蓉奴不负天下第一淫女之名,两三年间被肏了百万次依旧如处子般紧致,如若别的女人恐怕短短几天就脱阴而亡了。
破庙里污衣、净衣大小长老分立两拨,除了几个赌瘾重的还据在角落里吃酒赌钱,其余众人都伸长脖子盯着门口一睹天下第一淫女的风貌。
虽说乞丐、娼妓都是下九流的行当,但婊子爱金,妞爱俏,除了净衣派有些颇有家资的常去烟花地,其他人只能凭借自身本领去求得艳遇了,但乞丐求偶何其之难,有些长老已到不惑之年还是童子之身。
这新帮主能指派头牌花魁伺候众弟兄,就像一滴水滴进了热油中炸开了锅,在丐帮历代也绝无仅有的。
黄蓉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破庙昏黄的油灯下几百双眼睛泛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撕碎的饿狼一样,而且其中很多还是自己熟识的面孔,一直对自己爱如子侄的九袋长老鲁有脚鲁长老,帮自己打理帮务的简长老、梁长老,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八代弟子黎生黎长老,为帮会鞍前马后的四袋弟子何师我何长老都在此地,还有很多继任帮主时对自己吐过口水的其他分会的长老。
虽然她对气质大变的自己很有信心不给识破,但看到如此多的相熟之人聚在一起还是异常的心虚。
丐帮帮众可不管这蓉奴怎么想,即使知道也没人在乎。
只觉得这蓉奴确实如陈长老所说与自己的美人帮主极其相似,就是这长相骚浪的很,不过跟她这婊子身份倒很是登对,下体的大肥屁股有两个黑乎乎的圆形底盘,把下面两个水汪汪的大肉洞给挡了个严实。
据情报估计接的恩客不下于丐帮人数,进门被众人一看还面带娇羞,很是会欲擒故纵。
黄蓉在军营接客是在军妓营中,军队补给区中一间小小的营房,军哥哥们依此排队进入,一次最多进来五七人而已,如今被几百双饥渴的眼神盯着只觉得浑身燥热、手脚酥软,下体过电一样震颤了一下,这小小的潮吹自是躲不过在场数百乞丐的眼睛,登时人群中就有人怪叫起来「快看快看,这大骚货被咱们看了一眼就泄了身子!你说咱们一人骂她一句,这婊子是不是还会怀孕啊?!」
这等屁话一下就打破了方才诡异的气氛,引得众丐滔天狂笑震得破庙上的瓦片都瑟瑟作响,只留下黄蓉用媚笑来掩饰尴尬。
陈云虎也在狂笑的队伍里,但看到自己义妹出丑立马憋住笑意,故作严肃的笑骂道:「刘腿子,扯你妈的屁,这是老子义妹蓉奴,要不是老子为了大家去找黄帮主请求,你他妈要饭一辈子也上不了我妹子的身子。」
这陈长老一开口就是老江湖了,他刚从外地调来任命,正是势单力薄,借此拉着黄帮主的虎皮,用着他那什么骚货义妹的身子给自己揽功。
聪明的人自然笑而不语,但还是笼络了一些不聪明的帮众人心。
有些老资历的乞丐不买陈云虎的账,在人群中叫骂到:「陈云虎,我去你奶奶个腿!要不是三位九袋长老委任,黄帮主找吕文德那厮从中运作的,轮到你在这儿吹嘘,你也就是个跑腿的。再说这小骚逼是黄帮主她老人家认下的干女儿,就差找个时日三跪九叩正是入门了。别的也别扯了,这么多弟兄就一个骚娘们怎么嫖?要我说先从九袋长老他老人家们开始,再八代、七代依此递减。」
这老丐一张嘴就把陈云虎的功劳给抹了干净,功劳全给了领导,又连消代打转移了话题,险些给陈长老差点憋出内伤。
不过确实如此,之前大家都想着嫖个过瘾,可一女侍群狼,更何况还都是功力深厚之辈,只怕是要被活活奸死。
陈云虎可是深知她这位义妹的功力,主动拍着胸脯替黄蓉保证:「你放心,我这妹妹可是在咱们襄阳当了一个月的营妓,十万大军人人有份,更别说伺候你们这些小芽菜了。」
黄蓉只好捂嘴笑道:「各位丐帮的大爷们尽管放心,蓉奴的淫穴天生下贱,针扎不破,棍捅不穿,炮轰不透,各位大爷在蓉奴身上施展的越尽性,蓉奴就越性奋,请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鬼知道为什么我想加这句)」
众乞丐这才放心下来,哄笑道如果确实如这蓉奴所说,当妓女都亏得慌,不当个肉便器那才是暴殄天物,黄蓉点头称是。
可问题又来了,净衣派的人生性爱洁,吵吵着要先想用,而污衣派却说,大家同是丐帮凭什么你先我后,到时候万一被前面肏的松了岂不吃亏。
净衣、污衣两派本就互相不对付,在洪七公任帮主之前就是这样,多次险些帮毁人亡,后来年轻的六袋弟子洪七公在丐帮内斗的武林大会勇得第一被选为帮主,后看丐帮典故不辞艰辛去天山绝地找灵鹫宫宫主习得本门帮主独门武功「降龙十八掌」,从此以武力压服净衣、污衣两派,才停止了丐帮内讧让丐帮重新强大起来,可洪七公他老人家性格逍遥自在,实是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些杂事,这才早早让位给黄蓉,也是希望她凭借机智让两派水乳交融,停止干戈。
可此时为了一个蓉奴先肏后肏的问题大家捋胳膊挽袖子,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师父的委托。
想到这里黄蓉开口道:「大家听奴家说,我娘亲她老人家说了,我帮弟兄不分净衣污衣、职位大小按照我帮'打狗阵'的出招顺序分先后,至于污浊问题,劳驾帮我打一盆清水即可,谁若嫌弃蓉奴肮脏,蓉奴自会擦拭身子。」
这话黄蓉说得羞臊无比,为了不让净衣污衣出手伤了和气,只能搬出帮主的名号,自己称自己娘亲,还谄媚的称呼老人家,并且自己给自己部下们下令安排他们如何轮奸自己,这话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无耻。
既然帮主开口了,大家自当遵守,先上场的是担任阵眼的鲁、简、梁三位九袋长老,这三人在丐帮与黄蓉最是亲近,又都是自己的长辈,平时对自己都是一脸宠溺,现在鲁长老还好,简梁两位长老却带着自己熟悉的嫖客表情凑了上来。
上次和自己爹爹黄药师亲近实殊不知请,这次同自己长辈亲热黄蓉还没做好准备,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简长老一口烂牙的老嘴就盖了上来,黄蓉还待推开时梁长老已绕到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同时拽出黄蓉体内的相公剑。
这一下黄蓉毫无防备,不受控制的吱~了一声,下体一道清泉激射而出,身子酥软的向二人怀里倒去。
二人也吓了一跳,两人只当蓉奴下体是寻常风尘女亵玩的塞子,只待用力拔出便要行乐,谁知竟是如此粗壮之物,同二人小臂一般,三人对视一眼,看来
这女子确实如陈长老所言天生的婊子,怎么玩都玩不烂。
于是放下心来,不待蓉奴恢复神智,二人就大力一捅插了进去。
因这破庙两边禅房已然倒塌,所有人都居住于大殿,鲁长老放不开在几百弟兄面前公开交媾,被二人抢了好位置,只能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抓住黄蓉微张的丰唇,用尽全力插了进去。
鲁长老是污衣派的,黄蓉刚被臭气熏天的肉棒插进嘴里就熏得醒了过来,香舌拼命想往外面顶,却刺激到了正在享用小嘴的鲁有脚鲁长老,差点控制不住精关,在众属下面前丢了面子,于是忙运功抵抗,肉棒像打桩机一样要捣烂这个和自己作对的小嘴,黄蓉被这一通猛戳肏搞的出气多进气少,意识慢慢飘离了大脑胡思乱想起来,原来简长老龟头肿大,梁长老肉棒有些微微偏左,难怪鲁长老刚才不想脱裤子原来他以前得过病,下体腐烂,肉棒上长长的包皮下面全是肉瘤,这可是一条极品鸡巴,如果插到蓉儿阴道里就好了可惜被鲁长老占着,虽然大脑已经放空,可已经调教好的身体确清楚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榨取着三位长辈的子孙根,不到一炷香时间三人就丢盔卸甲了。
三人刚一让位负责打狗阵外围变换的四大护法长老就补了上来。
黄蓉瞟了一眼,这次在插自己嘴的是上次冲锋敌营替自己挡了一箭的袁长老,肏自己贱穴的是帮自己出谋划策的李长老,这个插自己屁眼最深的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王长老,那个在外面绕来绕去挤不进来的是被靖哥哥从彭长老手里救下的黎生黎长老吧,对了说到彭长老上次还答应粘儿姊姊什么来着,算了蓉奴太舒服了,还是下回再想吧……丐帮各袋长老前赴后继的涌向蓉奴,黄蓉诱人的肉体很快被一条条肉棒堵得密不透风,彷佛今晚她就是被自己属下用打狗阵降服的那条母狗,淫叫和众乞丐的笑骂声在破庙周围不绝于耳,尽是淫靡无耻的亡国之象。
一个报国无望的穷酸秀才就居住此地,隔窗看到这群丐召蓉奴艳妓的景象,有感而发一首打油诗。
浪荡蓉奴艳浓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丐尝。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滩淫水汪。
迎新送旧不知几,故落白浊泪两行。
此诗在文人之间小有流传被添进《蓉奴传》,后世朝代此书被禁但诗歌几经删改却留了下来,其后被改进一首长诗中成了妻子劝丈夫的劝进诗,只是那时已无人知晓这诗中的红粉骷髅,玉臂朱唇就是闻名一世的襄阳城神仙眷侣,或者说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淫女——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