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向东问道。
“我……”
丁菱芳心巨震,终于咬牙切齿道:“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顺从你的。”
“贱人!”
红蝶怒骂一声,嚷道:“帝君,先召十个神兵进来吧。”
“不,我早知她狡猾叼泼,才以此相试,没有我的说话,可不别的男人碰她。”
李向东哼道。
“可要调教她吗?”
美姬问道。
“先让她看出戏吧。”
李向东点头道。
“看什么戏?”
红蝶奇道。
“自然是好戏。”
李向东笑道:“拉开那边的帷幕吧。”
这时丁菱才发现寝宫的一边墙壁挂上大红色的帷幕,帷幕之后还传来奇怪的声音,更没有想到美姬拉开帷幕后,会看见圣女和十多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年纪轻轻,相貌娟好,人人木偶似的,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排成横行,站在圣女的身后。
声音是圣女发出来的,她赤条条的仰卧春凳之上,双腿高举,嘴巴缚的结实,喉头呵呵哀叫。
丁菱一看便知道圣女为什么叫了,有一个女孩子伏在她的胯下,双手张开牝戶,嘴巴凑了上去,就像自己送出元阴那样,对着肉洞猛吹大气,夜星却在后抱着那女孩子,一手按胸,一手抚阴,该是助她运功。
“丁菱,看见了吗?这些女孩子全是处女,没有你,她们也可以助我娘怀孕的。”
李向东嘲弄地说。
丁菱抿唇不语,暗里替圣女难过,知道她一定像自己一样,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李向东说话时,对着圣女吹气的女孩子突然“嘤咛”一声,倒在夜星怀里。
“帝君,死了一个。”
夜星伸手一探女孩子的鼻息,道。
“换上第二个吧。”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输出元阴后便活不下去吗?”
红蝶讶然道。
“不一定的,要看她们的禀赋了。”
李向东解释道:“如果死不了,也可以留在宫里当女奴的。”
这时夜月又把另一个女孩子送到圣女身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知会是送命似的爬下来,吐出自己的元阴,分明为李向东施术迷惑了。
“要多少处女才能使她怀孕?”
美姬好奇地问道。
“如果顺利,这些尽够了,否则三五十个也不多。”
李向东叹气道:“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不识相,便用不着她们了。”
“三五十个处女才抵得上这个小贱人吗?”
红蝶气愤道。
“这些只是寻常的女孩子,不懂武功,更没有修习玉女心经,自然比不上她了。”
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你不能这样涂炭生灵,残害这些无辜的女孩子的。”
丁菱悲叫道。
“她们全是你害得,与我何干。”
李向东冷笑道:“如果不是你,她们是不会送命的。”
“胡说,你这个狗贼……恶魔……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一定有报应的。”
丁菱歇斯底里地大骂道。
“报应就是你种下的道胎吗?”
李向东森然道。
“不错,不用多久,你便会恶贯满盈了。”
丁菱尖叫道,早已料到瞒不过李向东。
“道胎种在哪里?”
李向东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是制裁你的唯一机会,我怎会告诉你?”
丁菱愤然道。
“制裁我?”
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帝君,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有办法要她说出来的。”
红蝶自告奋勇道。
“很好,我便把她交给你,可不用查问道胎所在,而是把她调教成一头出色的母狗。”
李向东诡笑道。
“不用查问道胎所在吗?”
美姬不明所以道。
“我有办法找出来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丁菱,可想知道我如何找到道胎吗?”
“找不到的,你永远也找不到的。”
丁菱嘶叫道。
“你虽然种下道胎,可是尚未成型,还要元阴培育,我便辛苦一点,和你睡几趟,随着道胎成长,难道我会找不到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找到也没用的,道胎入附骨之蛆,生死相随,蚕食你的功力妖法,直到你灰飞烟灭,才会罢休的。”
丁菱尖叫道,知道要是如此,李向东该能找到道胎所在,那时便要看道胎能不能斗过魔火了。
“走着瞧吧,你的道胎未成气候,难道斗得过我的魔火吗?”
李向东狞笑道:“现在我要强奸你了,还要用淫欲神功吸光你的一身功力,然后让红蝶把你调教成一头像玉芝的母狗!”
“不会的,我不会的!”
丁菱失心疯似的大叫大嚷,掩饰心里的害怕和悲愤。
李向东说是强奸,丁菱可没有反抗,死人似的任由这个恶魔剥光了衣服,然后扔到床上。
红蝶和美姬却也是凑趣,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丁菱大字似的牢牢按紧,让李向东施暴。
李向东还是那么粗暴,昂首吐舌的鸡巴一下子便尽根捅进才经人事的肉洞,全不管丁菱的死活。
尽管丁菱苦的冷汗直冒,还是咬
紧牙关,没有叫苦,一来是知道叫苦也是突然,二来是再苦也没有破身时那么苦。
除了存心要使丁菱受罪,李向东也是急于发泄积压多天的欲火,使出淫欲神功,鸡巴坚硬如铁,起劲地攻坚闯关,横冲直撞。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紧凑的肉洞愈来愈是濡湿润滑,丁菱也失控似的发出动人的哼唧,使李向东更是兴奋,巨人似的鸡巴进急退锐,下下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
丁菱知道不该叫的,然而要是不叫,便宣泄不了体里的难过。
没有了羊眼圈的隔阻,丁菱才真正体会李向东的粗壮健硕,撕裂的痛楚还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火辣辣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好像一根火棒深藏体内,灼得她身酥气软,透不过气来。
更难受的是这根火棒,打铁似的朝着娇嫩的花心乱冲乱撞,撞得丁菱魂飞魄散,不得不吐气开声。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急剧的撞击中,丁菱的身体深处好像给那根大铁棒撞穿了,忽地生出阵阵难以言语的酸麻,迅即扩散至四肢八骸,浑身酸软,接着阴关一松,一缕洪流便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也控制不了地尖叫不绝,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小贱人尿了!”
红蝶讪笑地说:“是不是很过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