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生终於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
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
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
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
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
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
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
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
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
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
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弄坏她呀!”
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
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
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
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
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
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
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
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
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
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
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
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
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
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
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
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
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
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
李向东喝骂道。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
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
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
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
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
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
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
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