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胸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么人的肮髒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胸还歪在一旁,半边奶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
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
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
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么也没有。”
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甚么名字,是修罗教的甚么人?”
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
“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
两女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鸡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甚么的?”
吴华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壶。”
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人答答道。
“甚么尿壶?”
吴华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
方佩君咬着朱唇说。
“你们没有骗我吧?”
吴华生听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
两女怯生生地说。
“你们可有交出元命心灯么?”
星云子接口问道。
“……甚么元命心灯?”
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装作莫明其妙似的说。
“她们只是两个小丫头吧,李向东怎会花功夫给她们制作元命心灯。”
吴华生不以为然道。
“攻破兖州大牢后,那些魔军躲到那里?”
星云子继续问道。
“我们不知道。”
两女答道。
“这些事还是留待你搅定李向东后,慢慢再问吧。”
吴华生大笑道:“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便是我的尿壶,明白没有?”
“婢子知道了。”
两女委屈地说。
“解开她们吧。”
吴华生满意地说。
“也可以把铁笼打开了。”
星云子走到墙角,预备打开机关。
“小心他弄鬼!”
吴华生戒惧地说。
“他还能弄鬼么?”
话虽然此,星云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也不忙着松开机括,目注李向东道:“把衣服脱下来。”
李向东没有做声,行屍走肉似的脱去衣服,任由藏在怀里一个锦袋掉在地上,也不捡拾,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条犊鼻短裤。
“脱,把内裤也脱下来!”
星云子沉声喝道。
姚凤珠骇然地看着李向东把仅余的屏幛也脱下来,不挂寸缕地展现人前,只顾怀疑他真的为妖术所制,可没空介意余空乘着给她解开绳索之便,借意上下其手。
“看甚么?你没有看够么?”
李向东心里暗骂道:“演戏呀,你喜欢任人乱摸吗?”
“不……”
姚凤珠闻声一震,挣扎着叫:“不要碰我!”
“这傢伙可真不小9看见李向东胯下的阳具虽然没精打采,还是异相骇人,星云子心念一动,取来一柄长枪,伸入铁笼里,拨弄着说:“教主现在该相信他没有弄鬼吧?”
“堂堂的修罗教主,如此任人摆佈,要是还能弄鬼,我可真服了他了。”
吴华生不满地白了余光一眼,拍手大笑道。
“废人一个,多大也没有用的。”
余光讪讪地说,好像有点忌惮吴华生,解开姚凤珠后,继续解下方佩君的绳索,可再没有毛手毛脚。
“他的脑子是没有用,身体的机能可没有受损,要不然,将来如何能给教主效力。”
星云子笑道。
“能让他表演活春宫吗?”
余光强笑道,乘着吴华生不察,还是悄悄在方佩君的粉臀上拧了两把。
“这有何难!”
星云子大笑道。
“看看锦袋里盛着甚么?”
吴华生开心地怪笑连声,指着李向东掉在地上的锦袋问道。
“李向东身上的东西怎会是寻常的东西?”
星云子走了过去,捡起李向东脚下的锦袋说。
“是甚么?”
吴华生好奇地问道。
“一柄小剑……一根棍子,还有……”
星云子逐件捡视着锦袋里的物品说。
方佩君认得那柄小剑便是李向东费尽心机夺来,再以妖法变成现状的青龙剑,其他的当是修罗教的重宝要物,可不明白为甚么他会弃如敝屣。
事实李向东也不想这些重宝展示人前的,怎奈无法使术送回神宫,也不愿揭开没有受制的假脸目,唯有继续做作下去了。
“记得问清楚那些是甚么东西,看看有甚么我们合用的。”
吴华生贪婪地说,此刻已经完全相信李向东是受制於妖法了。
“当然了,看来全是有用的宝贝哩。”
星云子珍而重之地把锦袋收入怀里说。
没有铁笼的阻隔,李向东纵是使不出法术,也是大有信心夺宝救人,杀出重围的,然而他
别有用心,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
“你甚么时候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