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姬不解道:“要是他们躲起来怎麽办?”
“躲不了的,铁屍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气息,便逃不了了。”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
美姬由衷地说。
“佩君,你知罪吗?”
李向东终於发难了。
“教主,婢子刚才真的是没有听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
方佩君害怕地跪倒李向东身前说。
“没有听清楚也不行!”
李向东冷笑道:“你差点害了铁屍,便让他教训你吧!”
方佩君还想再说,却发觉腥风扑鼻,原来是铁屍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惨叫一声,然而叫声未止,铁屍已经抱起她的身体,尾巴从战衣的孔洞刺了进去。
“放我下来……呜呜……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
方佩君惨叫不绝道,同时反覆念咒,意图解开这恐怖的奸字诀,然而试了许多遍,铁屍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知道这一趟可要苦死了。
“铁屍会尿吗?”
美姬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问道。
“那家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鸡巴,要尿也尿不出来的!”
李向东哂道。
“那可要乐死她了!”
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让你乐一趟好吗?”
李向东大笑道:“走吧。”
“回宫吗?”
美姬问道。
“是的,回去休息两天,便要动身上兖州了。”
李向东答道。
“我还道回去後,立即便要上路了。”
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里,还是要待王杰领来无敌神兵,着急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摇头道。
铁屍动了,仍然是一蹦一跳地随着李向东踏上归途,方佩君却惨了,狐狸尾巴随着铁屍的跳跃,也冷酷无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屍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甚麽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屍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麽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屍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
“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
方佩佩号哭着叫。
“尿了没有?”
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
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
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
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麽?”
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
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的。”
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屍便把方佩君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
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
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
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屍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
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屍上路吧。”
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甚麽不让铁屍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
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屍可走不动的。”
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
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屍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的。
* * *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於举行了,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
“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
大觉长叹一声,也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所闻。
“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的高手,尽数伏屍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後,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抗妖邪。
“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後,新月盟一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纵,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师叔刘广接任掌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
“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
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他能谅解吧。”
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後,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
鹰爪派高手谭端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後,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吧。”
“有劳谭施主了。”
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甚麽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空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