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
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
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
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么也行!”
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
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
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
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
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
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妳干甚么呀?”
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
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
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
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
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
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甚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
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
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
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
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
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妳刮干净没有?”
虽然心里放心不下,方佩君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眼巴巴地看着女奴抱走了孩子后,才在李向东的叱喝下,含泪俯伏床上,粉臀朝天高举。
“可要召铁尸进来吗?”
美姬问道。
“来了。”
李向东捡起刀子,走到方佩君身后说。
方佩君从股间往后望去,只见身体完全赤裸,整个人好像涂满了黑漆,脸目难以辨认的陆丹一步一步地跳进来,有点不寒而栗。
“还没有刮干净哩!”
李向东抚玩着白雪雪的粉臀道。
“就是现在刮干净,也会长回来的。”
美姬笑道。
“那便再刮!”
李向东打了方佩君的屁股一掌道:“知道吗?”
“……是。”
方佩君泣道。
“有人碰过这里没有?”
李向东张开圆球似的股肉,刮去长在屁眼附近的萋萋芳草说。
方佩君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何能够回答,事实除了陆丹之外,那里还有人碰触过她的身体。
“说呀!”
李向东冷哼一声,竖起指头,发狠地戳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穴。
“哎哟……没……呜呜……没有……没有呀!”
方佩君痛得惨叫一声,往前扑去,可是李向东如影随形,还使劲地扣挖,直至她忍痛回答,才把指头抽出来。
“还敢犯贱吗?”
李向东的指头在玉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我不敢了!”
方佩君哽咽着说,记得陆丹曾经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舍正路而弗由,可真害怕这个恶魔也好此道。
“这里要刮得干干净净,要是还有毛,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
李向东丢下刀子,抚摸着牛山濯濯的桃丘说。
“……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