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
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
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
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
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
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
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
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
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
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
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
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
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
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
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
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
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
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
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
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
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
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
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
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
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
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
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
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
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
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
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
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
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
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
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
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
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
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
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