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
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
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么?”
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
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
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
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
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
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
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
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
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
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
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
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
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
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
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
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
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
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
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
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
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么?”
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
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
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系?”
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妳?”
“不……不要!”
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
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
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
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
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
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
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
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
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
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
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
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
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
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甚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