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
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
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
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
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
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
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
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
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
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
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
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
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
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
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么感觉吗?”
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
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
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
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
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
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
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
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
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
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妳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
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么的?”
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
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
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
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
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
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
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
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妳懂吗?”
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妳,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
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妳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