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
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
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
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
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
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
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
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
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
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
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
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
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
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
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
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
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
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
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
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
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
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
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
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
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
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
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
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
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
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
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
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
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
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
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
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
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
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
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
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