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她有甚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
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
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
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
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
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
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
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
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
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
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
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
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
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
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
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
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
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
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
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
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
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
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
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
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
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
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
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
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
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