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华法琳却突然压低声音,稍稍凑近了一点凯尔希那略显疲惫的精致面孔,低声开口:“博士那边还在忙吗?”“今晚,他注定无眠。
”“唉,也是”*嘭!*桌子突然用力一晃,凯尔希杯中的咖啡差点溢出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一旁,那一脸不爽的踹了踹桌子的。
其他人对凯尔希充满了尊敬,可没有那么多在乎的,她直接冲着凯尔希“阳光”地笑了笑,小嘴抹了蜜一样的友善开口:“别摆着个死人脸,老女人,今天难得多了这么多新人,我也难得心情好,别tm坏人兴致。
”“!老师她只是——”“她tm是啥,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在最初的那次博士的后宫会上一脸不爽的时候被你老师tmd教训了多久,虽然那次我被打的挺惨——但是在那之后,我每次都准时回来参加这场后宫会,是因为我是来放松的!我能从其他人的口中听到我不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傻X不是只知道工作只知道累得要死,也有人让他关心也有人在缓解他的压力!我是来听到博士那家伙活的不错的,不是来听他过的多社畜的也不是在这看那个老女人摆着个死人脸的!所以我刚才提到我俩过去的时候我很烦,因为我只想想到那家伙一脸坏笑或者霸道的声音,不是他累得要死的惨状!”“小姐”的愤怒并没有引起亚叶的反感,相反她却被的话语吼的有些沉默,在亚叶的印象中,始终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危险人物,她发火也是在发泄自我的不爽,算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但是此刻的愤怒却源自于博士,而且是源自于对博士的感情和在意,或许自己没注意到,但是亚叶并非听不出来。
“也是,会上不要谈不顺,只分享与博士之间的点点滴滴,这是那次教训了你之后我定下的规矩,我没有理由破坏。
即使博士正在努力工作——那不正是我们能聚在一起,说一些不想被博士知道的心里话的时间吗。
”从来都没惯着过暴脾气的凯尔希这次却没反驳,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呼出,冰冷的嘴角突然轻轻一敲,冷淡的眼也变得深邃而柔软。
端起了那杯咖啡,凯尔希也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子上,缓缓转过身靠在了桌子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的摘下了耳机放在一旁,随意的撩了撩长发,双腿伸得笔直轻轻搭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那股身为罗德岛领导者的气势,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略显高傲和自豪的女人,仅此而已。
随着凯尔希的放松,整个房间中的压迫感似乎也变得轻了不少,夜莺甚至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羽毛笔也悄悄嘟起小嘴,轻轻拍了拍胸口。
——这咖啡,比
他泡的好多了真该让他和羽毛笔好好学学。
抿了一口香甜的咖啡,凯尔希缓缓睁开了眯起的双眼,她瞥了一眼似乎依旧有些不爽的发了一通火的,嘴上是冲着所有人说话实际上却是冲着开口:__rr(ns);
“既然你们的交流被我打断,那就由我继续下去好了。
”“切,你和博士的事情太多了,本来你们两个当初就和殿下一起,有的是谈资,我警告你最好说点我没听过的,不然我要掀桌子了。
”“这样吗”微微思索了一下,凯尔希突然露出了一丝极为隐秘的狡猾的淡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满脸不善的,紧接着她慢条斯理的话语,却勾起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在内的突然好的视线。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和博士在莱塔尼亚贵族宅邸做爱的事?”“‘现在的仆从,素质低劣的令人发指,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一无是处。
’一切都源于,我在那次贵族酒会上的一句嘲讽,对,身为男仆的博士的嘲讽。
“因为我曾经在莱塔尼亚的那片区域有过一份合法的名流人士身份,那次我去参加了那场酒会,是为了拉拢一下莱塔尼亚的贵族,阻止他们家族之间的争斗,在那场酒会上,一个男仆在我观察其他人的时候主动端着餐盘向我献上了酒水,我当时本末在意,但是他开口的时候我却实实在在受到了惊吓,尤其是看到博士的脸的时候。
“他是为了调查莱塔尼亚一家生物研究所与莱茵生命之间的合作而来,我们两个提前完全没通过消息,甚至已经有许久没见过面了,那个时候还是巴别塔的时期他替特雷西娅孤身去了乌萨斯调查落日山谷的事,然后一直没有回来,而我先去了卡西米尔和骑士协会沟通之后直接去了莱塔尼亚。
“我们,谁都没想过会在那个地方重逢,三言两语悄悄说完彼此的目的,还没等我和他多说几句,突然那次酒会的主人出现了,在挨个敬酒谈话,我和博士伪装的身份不能一直凑在一起谈话,我就突然举起一杯酒倒在了身上,还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声响引来了那名贵族,博士立刻弯下腰去连连道歉收拾碎片,那位贵族也在和我表示歉意,我就说了那句话,并直接让博士给我带路去找地方更换衣服,那家伙倒是熟练,也不知道他用了多久就把那座宅邸摸熟了。
“我们去了更衣室,那里有准备好的衣物,我就和他在那里交换情报,寻找新的衣物更换,本来我是在里面的衣柜前,他在警惕着不会有人闯进来,我正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后面的事,是不是很好猜了?“那家伙能在伪装的时候装模作样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是在摆脱了那层伪装之后,博士,依旧是那个博士,而且或许是因为我那句话刺激了他吧,他虽然声音一直都很平和,但是动作和其中的情绪,极为暴躁。
是的,暴躁。
“‘这位夫人,不知道我这名素质低劣的仆人,是不是也有些事做的值得称赞呢?’他凑在我的耳边用极致温柔而卑微的语气开口仿佛在恳求我的原谅,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会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用丝袜捆在了更衣室内的沙发脚上,双腿也被他掰开按到了肩头,嘴里也被刚刚换下去的温热的衣物塞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算我能开口发出的声音也不成话语,因为那家伙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之前穿的是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刚刚换成了黑金的长裙,那家伙直接把我的衣裙往上一推往下一拉,肩上的部分直接被扯坏,衣服堆在了胸前和小腹,内裤被拨到了一边,博士的肉棒直接长驱直入的进入了我的阴道,上来就是种付位的打桩姿势。
我和他分开了很久自然也禁欲了很久,我,怎么可能忍耐的了啊。
“我脚上的高跟鞋正好踩在沙发上,博士直接粗暴的将我的高跟鞋鞋跟插进了那昂贵的沙发里,又把我的身体向上顶,子宫口差点被他直接撞开,我当场就高潮了一次,身体被顶的直向上,我的脚就被博士撞击的大力牢牢卡在了高跟鞋里,他甚至解放了双手,抱着双臂俯瞰着我双腿高抬被用种付位干到挣扎的样子,脸上还是那副平淡的微笑。
“手被绑住,双脚自动卡在头两旁,我当时真的是无法做出任何挣扎,更何况当时我的身份是一名贵族夫人,博士又一直在那重复着‘向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夫人,被我这种什么都干不好的仆人压在身下干着这个淫荡的小穴,居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流出这么多水吸住我的肉棒啊。
’啊,那个家伙,真的是太坏心眼了,光是听着他的话语我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烧一样。
“博士似乎也忍耐了很久,他那天的肉棒很大,比之前还要大,光是插了我几十下我就感觉浑身发麻,可能也是因为那虚假身份、作为一名贵族夫人被一个男仆压在身下操弄蜜处的耻辱,也可能是因为禁欲太久突然解禁的刺激太强,也可能只是因为我永远都无法抵抗博士的肉棒,我极为敏感,博士也注意到了这点,从粗暴的打桩变成了精准的重击,不出几下,我的子宫就被博士的龟头完全占据了,我也一口气喷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那次高潮,是最激烈的几回了,我可没有几次靠着高潮就能直接榨出博士的精液。
“博士的双手扒下我的衣服抓着我的胸部,我当时已经因为快感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我的阴道,子宫
尽头的肉壁被他顶到了内脏之间,我高潮到几乎忘记了任务,忘记了我们还在一个莱塔尼亚贵族宅邸的更衣室里,他也一样,滚烫的精液让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肉棒还在一边插一边射,那是一种上天赐给生命的绝顶快乐,但是也是赐给生命的折磨。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了多久才回过,应该不久,因为我回过来的时候,博士也才刚刚换完新的衣服,那身男仆的衣物已经被我的淫水喷的无比潮湿,有些抱歉,他决定换一个身份回去——我的丈夫。
他把这件事和我说了之后还很和善的征求我的意见说如果不同意可以拒绝,可那时候,我还被绑在沙发脚上双腿高抬,他还故意把我的臀部推的翘起来,让被他撞的通红的臀部对准天花板,让我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全都流不出来,我嘴里的衣服也没被拿出来他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权利。
“——我不得不换了套新衣服,纯白的纱裙,他不知道从更衣室的哪里找到了卫生棉把我的穴口塞住,就那么和我互相搀扶着走回到了会场,而且还,不让我穿上内裤。
肚子里特别涨,我还必须夹紧,否则精液就会将卫生棉推出去,而且如果撑的太久的话可能,卫生棉也会湿透,然后继续流出——不过对我来说至少这种程度的忍耐还是轻而易举的,当时脸上的红色肯定没退下去,一定也有不少人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即使喷了香水,我相信那股发情的雌性味道依旧有人能分辨出来。
“目的达到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我和博士立刻离开了那里,我本以为我们会立刻回到罗德岛的据点,结果他把我拉进了小巷子里——因为博士是那么的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极限在哪里。
他刚把一堆破箱子挪到路口挡住,我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卫生棉被直接喷了出去,一大股一大股的将肚子里的液体喷了出去,将那漆黑的小巷子里喷洒了一小片湿润的液体。
我真的忍不住了,那些液体每走一步都好像在强暴子宫,撞来撞去,还在挤压着阴道,呼,当众喷出来的恐惧让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但是,真的——快感,超乎想象。
“博士并没有继续折磨我,我在高潮期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墙上,好不容易空空如也的穴里又被塞满,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一路上,博士也一定一直在忍耐,我早就知道的。
这次我的嘴里没有衣服可以咬住,我只能咬紧牙关甚至咬住手臂不发出声,但是我觉得,那粘稠的‘啪啪’声也够响亮了,如果有人稍稍站在小巷口那堆箱子前听一下,都会听到的。
博士他也像疯了一样,只抱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插的不停的在墙上摩擦,我的另一只脚绷直,足尖都点不到地上,我想盘住博士的腰,但是快感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力气,忍住声音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说到底,博士还是喜欢支配的姿势,肉棒成为我全身重量的支点,子宫壁都已经酸痛的快要让我小腹肌肉抽搐休克,我身上那件白色的纱裙也被博士的动作搞的乱蓬蓬,裙摆里面更是被我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我实在不行了,我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凑到博士的耳边有气无力地说一句‘我错了,放过我,回去再做,我想叫出来,忍着很难过’——猜猜看,然后发生了什么呢?他把我的双腿一起抱了起来让我盘住他的腰,一手抱住我的后背一手捂住我的嘴,开始‘要我的命’——我最怕的就是StndCrry,这是哥伦比亚语,大致意思就是一边走,一边做爱,而且是女性挂在男性身上的那种。
“你们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相信,被博士抱在怀里,全身都重量都落在博士的身上,仿佛在说只要离开了博士,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我不得不用我的双腿盘住那精壮的后腰,让我的双腿变成博士进攻我子宫的助力,毕竟博士插的越深,快感越强,我也就能越安全地挂在博士的身上。
他可以抱住后背,可以搂住后脑,可以捧住臀部,可以搂住双腿,甚至可以直接抓住乳房,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牢牢地束缚住我,而我只能用四肢牢牢地捆住他,如同一个毫无选择权利的性爱人偶挂在他的身上。
“他的肉棒每次都会借助我的重力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壁,好不容易适应了博士巨根的撞击,他却开始走动起来,撞击的角度开始改变,快感的类型变得无法琢磨,我根本无法理解接下来博士走的每一步,博士的肉棒会摩擦我哪块淫肉,会挤开我哪处肉壁,快感开始变得陌生而秘,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每一步都更加用力的撞在子宫上的龟头,始终是那么的要命。
他能一边插一边走,我却只能望着他淡笑的脸露出自己最淫荡最堕落的表情说出一句句淫秽不堪的话语,而我甚至不会知道他可能随时随地会走到哪里去,沉迷在快感中的我甚至如果博士走到了总控室让我的的声音传遍罗德岛,或者走到窗口前让我淫荡的肉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我都不知道。
我明白,他不会那么做,但是那是一种不定的恐惧,这种恐惧反而会催生出一种渴望,渴望堕落又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那一晚,博士堵住了我的嘴用一秒四五下的速度将我的阴唇干到合不拢,将我的子宫干到脱水,甚至连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吼声也将我的喉咙变得干涩火辣,我完全不知道我们后来是如何回到的罗德岛据点,因为在被博士高速打桩三四分钟之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不过至少博士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们那些只属于博士的那一面,我并不担心走光,哪怕他抱着我一边抽插一边走在莱塔尼亚的街道上,我
相信他也有办法绕开所有人,让我享受到一次看似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实际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第二个人得以窥见的野外性爱。
那一晚,他又一次谋杀了我,谋杀了‘凯尔希’,在第三日的下午三点之后,凯尔希才重生,因为我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下午,是被他,干醒的。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应该好好补偿你一下。
’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即使前一天晚上我和博士在外面做到了脱水,回到安全的地方,在一个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怎么做也不必在意暴露的地方来一场性爱,作为这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逢其实,还挺浪漫的。
那次,我陪他从下午四点做到了第二天日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博士射的最浓最猛的那一发,我被按在窗台前被博士从后面抱在怀里,双腿挂在博士的双臂上,我的双手垂在身旁。
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博士滚烫的精液让我短暂的恢复了些许智,那个时候,我从我瘫软的双腿双足之间,望到了那从远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朝阳,等到太阳完全立卡地平线时,我的子宫也再一次被博士灌满。
“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博士早已不在房间中——我们有过协定,如果谁在做爱后先在第二天醒来,谁去应付对方的工作。
说是如此,但是在每次欢爱之后,我比博士先醒来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而那也是因为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博士在我昏睡期间去替我收拾了昨夜因为贪恋快感而忘记工作的我的烂摊子,否则雌兽又有什么能力承受的住博士的侵略还有资格在他之前醒来呢?”*啪嗒*咖啡杯被放到了桌上,一杯香甜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被凯尔希饮尽,一段故事也到此告一段落,凯尔希脸上淡淡的绯红之色也完全消去,那双翠绿色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微弱的怀念。
在座的所有人都几乎听得有些入迷,凯尔希与博士之间的经历比她们都要多得多,而且亲自聆听之后她们也才发现博士和凯尔希之间很多的东西是她们暂时无法体会到的。
重逢的性爱甚至敢在危险之处进行,凯尔希也会默许博士的粗鲁行径,博士也会考虑计算凯尔希的忍耐极限毫不过界,很多难以把控的甚至可以说是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度”,在博士与凯尔希之间仿佛是自然成型,而且是最佳的那种,看似无比危险无比糟糕却又完全在博士和凯尔希计划之中。
默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凯尔希和博士之间的关系。
“啧,说的这么绘声绘色的干嘛,说的人馋的要死,指不定你来之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和博士来了一发。
”端着酒的眨了眨眼,轻轻咽了咽口水,从凯尔希提到博士的时候就开始认真听,听到最后,这一罐新开的啤酒居然是一口没动,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恶,连续被博士操了三天什么的,还各种换装野战还在任务期间偷偷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我怎么就没和博士搞过”咬了咬手指,华法琳恨得牙痒痒,光是听着凯尔希的描述华法琳都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华法琳几乎是全程把自己代入凯尔希口中的她去想像,华法琳可就没有凯尔希那么冷静了,在小巷子里和在更衣室里,华法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因为害怕暴露而瑟瑟发抖,这么一想,被干的岂不是更狠更爽了?房间中陆续响起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的声音,这段凯尔希和博士的性爱记录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尤其是在座还有着那么多的刚跟博士做过没机会的新后宫,不用看也知道她们已经听得入了。
端过羽毛笔给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凯尔希却突然看向了某个一直面不改色甚至面无表情的女性,轻轻眯起双眼:“这种事,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杜宾。
”“?”话题突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杜宾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愕然,看向了凯尔希,凯尔希则淡淡的看着即使在这里依旧板着脸的杜宾,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底,摊了摊手:“前一段时间,你在玻利瓦尔接应博士之后,你和博士汇报时间比你们正常逃脱时间要晚很多,根据其他人汇报消息,他们在与你和博士会合时,你第一时间在晶体周边并不在博士身边,过了很久你才出现,我记得没错吧。
”点了点头,杜宾平静的承认,凯尔希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宾,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而华法琳却也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坏笑。
“那段时间足有数个小时,从玻利瓦尔那座研究所逃离城市可远不需要那么久,而且华法琳,博士的血液里有哪些种族的味道来着。
”“七天之前,博士的血液中多出了较浓厚的菲林种族味道,较淡的札拉克种族味道和较淡的佩洛种族味道,那个时候,博士还刚刚从玻利瓦尔回来,罗德岛上博士的雌兽之中只有一名佩洛哦——”“足够了,华法琳医生,凯尔希医生。
”喋喋不休的华法琳被杜宾主动打断,她似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前额,眉头微微皱起,而华法琳却和凯尔希对视了一眼,华法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坏笑,凯尔希却平静如水。
似乎完全没想到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抓到这么多线索,在白金若有所思的回忆中,杜宾轻叹一声,重新坐直身体,将手中的酒默默地一饮而尽,淡漠的仿佛叙述着不属于她的故事:
“那次行动,在研究所里遇到了一点意外,博士受了点中等伤势,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对肉体和内脏一定不轻,所以在和博士逃离到安全区域后,我立刻为博士进行包扎,没有保护好博士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向博士请罪——却被博士宠幸了一番。
“我不知道博士去那研究所取得了什么,但是那次博士用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不太对劲,不只是像过去和曾经那样变得敏感,而是对博士的身体,肉棒,气味,甚至是一想到博士,我的身体就会顺应博士的渴望自动追求着博士的认可。
我当时一直三番五次的提醒着博士我们的处境并不能够如此放松,但是博士完全没顾及我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顾及的或许是我的感受,博士只是选择了一个最快让我从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的选择吧。
“博士少见的粗暴,在我的印象里。
那是连我都无法承担的如同拷问与刑罚的一次性爱,却让我甘之若饴。
博士将我按在车前盖上插入我的喉咙,博士坚硬的肉棒与颈后的铁皮几乎一样坚硬,我甚至忘了我窒息过多少次,博士的龟头已经将我的喉头撞的火辣辣的生疼,直到我几乎昏迷过去,博士又将我捆在了车前盖上,将我的双腿捆在了倒车镜上,让我倒躺在车上。
“那个角度让博士每次插入我的嘴里都能全根插进去,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顶端足以抵到我的胸口,博士的话语仿佛变成了我的生命准则,我不得不——不得不,不得不去听从博士的命令,直到博士在我的喉管里射出来,我感觉胃袋里都被迅速灌满,博士的肉棒拔出去时,我依然有些舍不得。
“博士用我的长鞭缠住了我的脖颈,博士总是喜欢这样,我也并不抗拒,不如说,能像一条警犬像一条母狗一样简单的活着,能被博士的肉棒宠爱,能被博士所牵挂,能被博士所支配,已经是被玻利瓦尔抛弃的我的最好归宿了。
博士把我牵到了他的身下,我本以为博士会赐给我更强烈的欢愉——但是,我看到了博士的疲倦。
”“疲倦?”听得入的凯尔希突然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那个废弃的罗德岛空房间中发现的博士,那时博士的表情也最接近于“疲倦”。
按时间来算,那时应该是博士第一次使用被那种源石结晶强化后的源石技艺,是不是那个时候,博士就已经被特雷西娅再次施加了什么了呢?“是的,疲倦,当时的博士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让我非常抱歉,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只想让博士不再露出那样的情,而博士也说有一只忠犬陪在身边很安心,我——向博士请求了‘授种’,我觉得那是我应得的荣誉。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