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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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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些微的挣扎,罗云同时松开了她的手腕和嘴巴。

那挣扎是何红药作结的的一个信号。在挣脱上身所有束缚同时,何红药的双臂缠上了罗云的肩头。

「哈啊…啊啊…我要…去了……」简单几个字说出,何红药嘴一张又吻住了罗云,甚至有些像是吸住了他。

罗云也回抱住何红药,进入最后的冲刺。

最后的奋力一顶,罗云的阳精便在何红药的蜜穴里喷洒而出。

何红药双腿紧夹住罗云腰际,在体内被贯穿同时达到了高潮。

若是在飞云楼里,何红药都是办完流程就快速收拾走人。这一次,她在结束后仍是死死抱着罗云,连吻着的嘴都舍不得松开。

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维持了许久,一直到轻轻的敲门声从房外传入,何红药才放开罗云。

「还以为妳不喜欢让我碰。」罗云在善后时故意开玩笑说道。

「老色鬼你明白我意思就行。」何红药穿好衣服,带好面纱便回复到原先略为冷淡的情。「我就不是会一直说话的人。」

心里想着何红药是何等言不由衷,罗云笑了笑,便打开了那被敲了一遍又一遍的房门。

来的人出乎罗云所料,虽说是认得,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等场合再见。

「怎么?是被本姑娘坏了兴致吗?」袁紫衣对一脸诧异的罗云坏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吧?」

「老色鬼?那是谁?」何红药眯起眼睛问道。

罗云揉了揉眉头,心里不禁开始对眼前的场面感到一丝无助。

「一个麻烦的女人。」罗云只回答这么一句。

「你这张嘴真的太不中用。」袁紫衣先是嫌弃,而后关上房门跳到罗云和何红药之间。「你这趟跑来是做什么?凭你那心思也该想到这会吓到所有南方的大势力吧?」

「我无所谓,事情办完我就走。其他人担心的,也就是没意义的猜想。」罗云看向袁紫衣,想了一阵后问道:「妳曾說妳消息灵通,那我问问…妳听过毒手药王吗?」

袁紫衣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问:「你要找毒手药王?」

罗云向袁紫衣解释了整件事的始末。

「衡阳附近,有一处破庙观,平时会有两个人在那附近闲晃,一男一女,女的是个驼背瘸子,明显得很。」袁紫衣向罗云解释道:「准确来说,我只打听到那两人也在找毒手药王,至于他们有多大关联,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没有明确位置,但也是有了个突破口。

「多谢,妳这趟来真是帮了大忙。」罗云本来想拍拍她的头,却立刻感受到来自何红药的视线,于是收了手后又问:「不过,妳这趟来特意找我又是什么事?」

袁紫衣支支吾吾地答道:「这个…就是我到太湖…然后听到你要来…啊啊啊啊!你管那么多做啥!本姑娘想来就来,理由你不用知道!」

一个恼羞成怒后,袁紫衣直接夺门而出,留下面面相觑的罗云和何红药。

「嗯,真是没有想到,是吧?」罗云对着何红药尴尬一笑。

「是,以后不叫你老色鬼,叫你老风流比较好。」带着十足的挖苦,何红药便又躺回了床上歇息。

**********

罗云到襄阳来的事情,也让郭家夫妇告知了其子女。

郭芙、郭襄、郭破虏三姊弟被召到郭府大厅,听着郭夫人的解释。

郭芙是郭家大女儿,是三人中最年长;郭襄、郭破虏则是双胞胎,因郭襄较早出产而被视作姐姐,所以郭破虏在辈分上算是么弟。

「所以,娘跟我们说这些是…要我们端了那流氓的产业?」郭芙率先提出了疑问。

「妳父亲是想,但这会有问题。」郭夫人无奈地笑了笑。「襄儿,妳怎么看这事?」

郭襄想了想后回道:「我想…娘亲是想要我们家有人能盯住那个罗云,但碰上这次面后便怕很难办到,是这个意思?」

郭襄所言解释了郭夫人的心思。如果罗云只是寻常的三脚猫,早在他进郭府时就能直接毙了他。以罗云的功夫和城府来看,不管力克还是智取都有难度。

难上加难的是,因为第一天苗人凤和郭大侠的反应,罗云对郭家已然有了警戒。

这些情形影响下,要找人去盯着他就是一种风险。

「那个…娘亲……」郭破虏轻声说道:「不如…我们就先把苗姑娘的事情…放下?」

「说什么!」话音刚落,接着而来的是郭大侠的一拍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还是苗大侠的闺女,你什么胆子说不管?搞清楚,苗姑娘算是被天龙门和那大黑人给整了,我们怎能不管!」

郭破虏听后并没有回应,只是又退了几步不再说话。

郭夫人看了一眼郭破虏,接着陷入一阵沉思。郭破虏的发言,让她又有了不一样的思考。

虽说,郭大侠大概是不会认同那样的想法。

「虏儿,虽然是意外,但你有和那罗云相处过,说说你的见解吧。」郭夫人一边说,还一边拍着郭大侠的背安抚着。

「娘,我倒是这样想:要帮苗大侠,这点是我们家和他一样;但说到苗姑娘,就又不一样了。」郭破虏怕自己父亲又发怒,一边讲一边微步向后退。「以共同去找人的名义,或许不用监视,也能就近看着他?」

「等等…弟弟,你这样就是要我们无视苗姑娘?」郭芙

质疑说:「就为了可以监视那种败类?」

「对!今天如果不能救苗姑娘,那就辜负了苗大侠了!」郭大侠也厉声教训着。

「郭大哥等等!」郭夫人按下想站起身的郭大侠。「如果我们这样大张旗鼓针对太湖的人…朝廷会怎么想?」

言及朝廷,郭大侠和其他人的心都凉了半截。郭家对自己在朝廷眼中是如何,还是有认识的。

除了抵御北方清廷外,郭家去哪里会被朝廷所忌惮,尤其是作为文武之重的郭家夫妇二人。

「虏弟我想问问,你觉得那罗云是来找碴的?」郭襄此时问道。

郭破虏先是摇摇头,接着脑海想起一些文珊芸碎嘴过的片段。「爹,娘,我想我们是不是弄错罗云先生的意思了?」

此言一出,又引起郭夫人好。她强摁着自己丈夫,并要郭破虏解释。

「就我所见闻的,那位先生很怕麻烦,没必要摊上的事都是能躲就躲。」郭破虏详细解释着自己的推论。「如果他来时,没有想久留,却有把该让我们和苗大侠知道的事都提过,是不是…他除了来处理自己的事情外,并没有想和我们家有干系?」

「这倒是可能。一般这类地方豪强,对我们家这类的都是敬而远之,真要找碴也不会直接登门上来才是。」郭襄也认同郭破虏的见解。

「所以苗姑娘的事情——」郭大侠本来还想插嘴,却立刻被郭夫人轻拍了肩膀打断。

「夫君我明白你好义心切,但这事情得先搁着。」郭夫人走向郭破虏,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虏儿,那就让你跟着那位先生走一遭去找毒手药王。若他问起,便说眼下要以救治苗人凤大侠为重,可以吗?」

「明白。」郭破虏答应后,向父母与两位姐姐行了礼,便小步跑出大厅。

郭大侠实在按捺不住,带着问罪的语气说道:「虏儿之前去过太湖那儿,妳就没想过他有偏袒那罗云?」

「芙儿襄儿还在,说话注意点。」郭夫人用了捏了自己丈夫的耳朵。「他是咱们儿子,我们也不能总把虏儿当小孩看。今天他说的,也不像是事前有勾结的言词。」

郭夫人虽这样说,但心里生出了另一层莫名的担忧。

郭破虏提到了一个关键,那也是她知道罗云要来时,极力劝说郭大侠不要冲动的原因:罗云和郭家其实都不想和彼此有瓜葛,尤其是两边各自都让南明朝廷忌惮的情况下。

如果是郭破虏歪打正着提到这件事,郭夫人也就觉得算了。但如果那是郭破虏知道她在意而故意提的呢?

想到此处,郭夫人便担忧起,郭破虏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单纯。

对郭破虏而言,家里人怎么看他的变化,他就没怎么关心了。

到了客栈前,郭破虏便看见了正在等着他出发的罗云和何红药。

「您和娘看来还挺默契。」郭破虏见这态势不由得挖苦了句。「娘说了,眼下要以救治苗大侠为重,要我跟你一块去找人。」

「哈哈,看来你娘和我想的一样聪明。」罗云笑道:「既然这样就马上走吧,免得又多了什么麻烦。」

罗云虽不清楚郭夫人在南方素有「女诸葛」一称,但两人在郭府言谈之间,便确定双方有默契,不能因苗若兰一事起冲突。只是当下旁人在场,两个聪明人自然是不能明言。

「你应该没提过什么不该提的吧?」罗云离开时又问了一句。

「曲姑娘的事情没提,我们的约定没提。」郭破虏言及此处便面露难色。「但和文姐姐她们睡过的事情,还是被我娘套出话了。挨了爹爹几板子,还被禁足到现在。」

「那这趟算是放风了,对吧?」罗云开玩笑道。

「衡阳城…那里不是前阵子出过事情?衡山派的刘正风——」郭破虏本来想继续问,一转身发现罗云停了脚步。

何红药冷冷问道:「老色鬼怎么了?」

「那时我在场。」罗云走了几步后对两人说道:「曲非烟的爷爷,叫曲洋,也是那时在衡阳没了命才托给我,非非是日月教出身的…这件事情,记着就行,以后少提。」

何红药淡淡地回答自己没兴趣,便没再说话。

郭破虏明白罗云的提醒,也就先打住了关于衡阳的话题。

几天的路程里,罗云也不忘拨空指导郭破虏。本来他们是想沿路打听毒手药王的消息,但几天都无果后,也就不再花时间打听而专心赶路。

正如何红药所言,毒手药王鲜少表明这个名号,路上问到的人多数连这名号都不清楚。

罗云心里有些纳闷,撇除何红药因为出自五毒教才知道毒手药王,现在这个称号唯一的来源只有自己已经处理掉的天龙门。再来就是袁紫衣提及的:那一对在衡阳附近找毒手药王的男女。

衡阳附近的废弃庙观也就几处,每个都晃一圈也花不了一天,以罗云他们现在有三人的情况下,分头打听是最效率的方式。

但罗云并没这样做。

「你这样不会耽搁吗?」何红药提出了疑问。「我虽然给那苗人凤紧急处置,不代表拖下去没事。要是在这待超过二十日才回去,那苗人凤眼睛就该瞎了。」

不同于郭破虏听后显得惊慌,罗云只是失笑了一声。「是不会拖到二十日,顶多五、六天吧。」

罗云向两人解释了自己的猜测:给天龙门毒药的人,以及将毒手药王名号四处传播的,八成是同一人。而且,极有可能就是袁紫衣提到的一男一女。

要推论其目的,就是那对男女也是要找毒手药王,但情况并不是不知道人在哪里这样简单。而是他们知道人的位置,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亲自去找,才以散播毒药和名号的方式引人前往。

「这猜测实在大胆。」郭破虏话虽这么说,也没有否认罗云的推测。「不过,确实不能排除那些人要找毒手药王没有好事的可能。」

「那也只是推论。」何红药反应比较直接。「但谨慎一点总是好的。那么…老色鬼你有什么谨慎法?」

罗云向何红药与郭破虏说明了自己的规划。

何红药1悉一般毒师的习性,她负责的便是确认四周是否有炼毒或施毒的迹象。

郭破虏的行头类似于江湖侠士,便由他在衡阳城内外打探消息。但罗云要求他只探听商旅和农牧情况,不得去找袁紫衣提的一男一女,也不得提毒手药王。

罗云自己只做两件事。一是探勘周遭地形,找寻任何偏僻小径。二是自己拿手的绝活,寻找并从监视那对男女。三人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跟踪对方。

衡阳内认得他们的人少,分头行动自然是没多少风险。

郭破虏是没明白罗云给他指派的工作有何用意,但也是安分地向周边行人问起当地情况。

「这几个月,不知为何城郊的毒蛇多了起来。」一个樵夫这样答道。「对往来商旅影响算小,但对我们这种上山讨生活还有下田种地的都很困扰。」

也有郎中表示:「附近的草药野果都少了,看植株也都好好的,但就没长出东西来。」

几番探听下来,郭破虏便大致清楚衡阳一带最近确实有些状况,但不管是他还是城里人们都不知道原因。

何红药也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本来水草丰盛之处…没有活物,连根草都不长……)她又端详起一旁涓涓留过的野溪。(水里没有毒性,应该不是在河里下手脚。)

如果没特别让罗云提起,这些景象何红药本来不会在意。一旦在意起来,就发现了许多异状。

(没有明显施毒的证据,只留一些难以察觉的迹象,是刻意藏起来还是被化了?)何红药走到一处荒废的聚落,检查着周围地面。

衡阳城外各处,都留着若有似无的施毒痕迹,何红药对此感到不解。一般毒师都不大会花心思善后,让毒性留着多是比马上处理来得有用处,刻意处理实在多余了。

至于罗云,他是发现了那对在破庙观的男女。从远处看,其中驼着背的女子特别显眼。

他们二人只是在庙观里跺着步,偶尔聊上几句或做些亲昵之举,但都不会离庙观太远。

就像是在等着谁一般。

罗云也是耐心,一直到入了夜,那对男女在庙观前生起火来才离开。

三人重新在客栈里碰了头,分享彼此探听到的情况。

根据郭破虏和何红药所探到的,衡阳城外确实曾经有施毒的迹象。但吊诡的是,出现的都只有不伤及人性命的影响。

罗云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绪。他看见的那两人,并没有明显往外散播消息的迹象。

「老色鬼你有什么想法?」何红药问道。

「很多事情本来能说通的,感觉现在又说不通了。」罗云也露出苦恼的情。「难道那两人只是单纯在找人,没有那么多心机在里头吗?」

「那个…虽然是猜的……」郭破虏出了声,让何红药和罗云都一并看向他。「他们是不是只是在等…想要解毒的人来呢?」

「什么意思?」罗云有些诧异地问道。

郭破虏解释自己的猜想,那一男一女或许真如罗云所言,是为了搜出毒手药王才把毒给了天龙门,现在只是在耐心等收网而已。至于郭破虏和何红药观察到的,则是源于那两人在更之前做的某些尝试。

「总之,明天就该直接去看看状况了。」何红药说完,便打算离开到自己的房里休息。

「等等。」罗云叫住了她。「有事情拜托妳。」

郭破虏看着罗云把何红药拉到一旁咬耳朵。只看见何红药先是略为嫌弃,再来才稍微释然地点点头。

只是他没料到,罗云是把何红药放着和他一起,自个儿先离开了。

这个安排,就让郭破虏想到自己当初被三名女性围着的那晚。

看着郭破虏不自在的情,何红药只是冷冷问了句:「你有和别人交手过的经验吗?」

「咦?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和人交手过?几乎要生死相搏的那种。」何红药的语气十分平淡。

郭破虏摇摇头,看着何红药愈走愈近,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她吃掉一样。

「那老色鬼说的没错呢。」何红药停下了脚步。

本来郭破虏还正疑惑着,正想开口询问,却在张口那一刻停了下。一股突然升起的窒息感从他的喉头涌上,接着整个人颤抖着从椅子跌落。

何红药不慌不忙,把郭破虏一把抱起,丢到了床铺上。

「我下手有轻点,不会死人。」何红药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郭破虏的衣领。「你明白老色…罗老板会什么这趟如此谨慎吗?」

郭破虏一脸慌张地摇摇头。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何红药冷笑一声,凑近郭破虏的脸庞轻声说道:「我们要面对的人,就是能在不知不觉间,让你变成这副模样…甚至让你没命的。」

何红药轻吹一口气在郭破虏的脸颊上,接着微微轻了一口。但郭破虏在这等情境下,可没了原本的遐想,不知何红药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你自己解不了毒,那就得在这里躺个三天左右,但在此之前连吃喝都有难度……」何红药有些挑衅地把手探入郭破虏的衣服内开始四处游走。「要是你现在就自己解了,我倒是可以称赞你一番。」

郭破虏心里暗自叫苦,他全然没想到罗云方才和何红药咬耳朵,是为了搞这出地狱教育。但是已至此,他只能硬催内力抵御体内的毒性。

「被逼急了还是有成效嘛。」何红药轻笑一声,解开了郭破虏的衣带。「记得运气时要避开往心上的大穴,让自己能排出汗来。」

郭破虏全然不懂何红耀为何一边提点还一边挑逗着他,只是多想无益,除了用上自身内力,他也趁着好不容易吸进的一口气催起波纹。

没有如预想中的排汗出毒,些微的波纹能量与内力融合之下,郭破虏只感到自己身体随着内息的流动回复了动作。

虽然毒未全解,但也足够让他捉住何红药那双要解开他裤头的手。

「解这么快?」何红药露出吃惊的情。「但还没全解就急着动不太好喔。」

「不…不是…您现在的举动…我不阻止好像会出事……」郭破虏心里可不想像在归云庄一样,被动地在床榻上被搞到断片。

「那你自己多努力。」本来像是被制止的双手继续往郭破虏腰间移去,何红药直接一用力,把郭破虏的裤子扒了下。「毒没有全解的话,是阻止不了我的喔。」

显然,借机让郭破虏学习是一回事,何红药自己想玩弄他就是另一回事。

郭破虏闭上眼,想定在运气解毒之上,未曾想一股湿润而温暖的触感包覆住他裸露的阳具。

何红药像是掌握清楚他的能耐一样,以缓慢的频率吸吮着他的阳棍,让他在舒服同时还能有余力运气。

然而这对郭破虏来说明显就是折磨了。

本能上他是很想专注于快感,现实上他必须要尽速解毒,不然他只有等何红药给他解药。

在近一个时辰的拉扯下,郭破虏好不容易凭着波纹和自身的内力把毒性化掉了八成。

「何姐姐—对不住了——」郭破虏猝不及防地按下何红药的头部,把自己坚挺许久的肉棍塞入她的喉头。

何红药自然是惊讶于郭破虏的恢复速度,但看这样也算达成罗云的要求,也就像给予奖励般任由他了。

郭破虏毫不留情,把何红药的头用力的前后摆动着,强迫她的每次吞吐都将肉棍塞到最深处。

没有任何预警,郭破虏便在何红药口中射了出来。

先是含住一阵子,接着何红药略为掀开面纱,张嘴露出被精液浸透的香舌。

「干得不错。」何红药称赞完这句,便闭上双唇吞下那浓厚的精华液体。

郭破虏快高潮的余韵中还在疑惑着,何红药究竟是真的给罗云拜托了?还是单纯地玩他?

「还要继续?」何红药眼角的笑意直逼向郭破虏。

郭破虏立刻奋力摇头。要是真把持不住,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再中一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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