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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青楼传(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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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2年1月22日

听完田伯光生出的事端,罗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起因是他调戏了恆山派的女尼仪琳,却被华山的令狐冲撞见还被恶整了一番。只是田伯光觉得和令狐冲投缘,也就干脆陪着令狐冲和仪琳在衡阳城瞎混。

好死不死,这景象又被泰山派两名门人撞见。

泰山派立刻发难,田伯光虽是出手让对方一死一伤,令狐冲却直接被伤着要害昏死过去。仪琳一急,顾不得田伯光就把令狐冲拖走不知去向。

至于田伯光,为了避免再拖累他们二人,只得乖乖跑回怡春院等罗云。

「唉…也罢,你就先乖乖窝回青楼,省得又闹事。」罗云交代完心想,一介女子拖着快死的大男人晃荡也走不远,在附近绕绕或许还能遇上。

正如他所料想,一男一女就在城外小庙旁。

男的躺在推车上奄奄一息,而女尼正昏睡在一旁。从脸上泪痕看来,怕是一边哭着一边把人推来这,才直接昏睡在此地。男的便是华山派令狐冲,而女尼就是恆山派的仪琳。

(倒也聪明,知道借推车搬人。)罗云悄悄靠近不惊动仪琳,伸手以波纹为令狐冲缓住伤势。剑伤未深入要害,内伤也不致命,只是伤及多处,再拖晚了怕真要出事。

正当罗云为他治疗时,一老一少拿着火摺子从罗云身后走来。

直到两人走得够靠近,罗云才轻声问:「你们是谁?」

「喔?你已经知道我们走来了,却没立刻反应,这是为何?」老者也轻声回道。

罗云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两位可有伤药否?」

「没有。」老者拍了拍身旁的女孩。女孩看似不过十二、三岁,但一双玲珑的眼珠直盯着眼前的令狐冲,再看看罗云和睡着的仪琳后,才又稍稍往后退了点。

「是江湖人士吗?」罗云备好怀内暗器,提防着来者。

「算是。我只是见这位年轻人好义洒脱,前来救助。没想到被您捷足先登了。」

「既是江湖人,知道此物否?」罗云扔出一小药瓶在地上。

老者靠近药瓶,持着火摺子端详了一会,而后大惊道:「这是九花玉露丸!您是从何取得此物的?」

「九花玉露丸?」罗云第一次听见这词。「我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只是听一个熟客说是他那儿产的。」

「要是您所言属实,那您这位熟客可不是一般人啊。」老者捡起药瓶,倒出些许药丸。「但这也刚好,有这药便能保这小伙子性命无忧。」

老者扳开令狐冲的嘴,塞入药丸,拍了拍他的身躯让他自然吞下。加上罗云波纹的辅助,令狐冲逐渐恢复了生气。

这样折腾了一阵,晨曦也逐渐从云间透出。再过一阵子,必有大批人涌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罗云背起令狐冲,准备直接离去。

「你要带他到哪去?就让他躺着不好吗?」老者还没发问,一旁看着的小女孩便率先发声。

「这小伙子受伤的缘由我清楚,他是华山派的人。」罗云看了看仪琳,确定她还没醒来。「泰山派因为这傢伙捲进的事端一死一伤,明天必定向他师父问罪。」

「那要带回他师父那里?」老者接着问。

「他现在只能躺着,这样泰山派一问便会质疑华山派包庇。我先把他带到怡春院藏着。」罗云笑了笑后说:「况且,我刚送他师父一份礼物,现在恰好借他弟子一用。」

「怡春院?把他藏到那里妥当?」老者听了有些怀疑。

「就是不妥当才能藏得好。」罗云笑道:「这个女的醒来前,就劳烦您先看着了。」

老者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知罗云并非常人眼中的「善类」,但如此他反而才信得过罗云所言。

罗云快步将令狐冲背离,而老者也带着小女孩躲到暗处。

待日光晒到仪琳脸上,她才惊醒,而后发现推车上令狐冲已经不知踪影。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她从小庙奔离,直冲到衡阳城内,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寻着令狐冲的身影。

这样的行径立刻引来了注目,且是必要的注目。

「仪琳!」恆山派长老定逸师太一听见仪琳的声音,立刻从刘府门前直奔向她。「你去了哪裡!做了什么事!」

「师—师父?」仪琳被抓住手腕,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定逸师太直捉着她,把她带入刘正风府内。

在刘府大厅,包含作主位的刘正风,除嵩山派外各大门派也都到齐了。

「这就是伤了我泰山派弟子的其中一人?」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冷冷言道:「既然定逸师太您带了她过来,我且听听她怎么解释。」

原来,在仪琳入城前,泰山派就已经在刘府与华山、恆山双方就田伯光一事僵持不下。尤其青城派持续在一旁煽动,更让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听见仪琳在外呼喊,定逸师太便直接冲出去把人带进来,要仪琳解释。

「哈!恆山和华山两派自命清高,竟为了护一个淫贼杀伤泰山派中人?可见岳掌门和师太…教徒无方啊。」余沧海咧齿笑道。

「各位稍安勿躁,且听仪琳小师父

的说法。」岳不群气定神闲,对众人拱手说:「令狐冲是我徒弟,更如我亲儿一般,若他真有踰矩,岳某必当众给各位交代。」

「放屁!那你那个儿徒弟呢?」余沧海立刻回讽。「分明是你包庇你徒孙!我今天替天行道,代泰山派剁了你们华山还我正道名声!」

各方剑拔弩张,尤其是余沧海及其下青城派门人,已经拔剑准备发难。

这时,一个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入,停下众人的动作。

「刘公,你这好生热闹啊。」各门派掌门与弟子看向门口,只见罗云信步走入,丝毫不畏眼前闹剧。「这不是金盆洗手大会吗?怎么要比武了?」

「刘某欢迎您共襄盛举,请问您是?」刘正风见他走进,拱手问道。

「姑苏迴燕楼,罗云。」罗云回礼后,看了看望向他的众武林人士,只是挥挥手说:「我就一个普通生意人,有什么事要解决自个儿解决吧,看我能做甚?」

听完罗云所言,余沧海再度剑指岳不群。「岳长老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慢——!」作为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虽然不悦,但还知道不能仅听一方言词。「余长老,老道说了—先听听恆山派这位晚辈的说词——」

余沧海乘势过头,被天门道人这样一瞪,也只好乖乖和其下门人收起兵器。

「仪琳师傅,请。」

见天门道人出面压下众人,仪琳才开口说明自己和令狐冲、田伯光二人所遇之事。虽然令狐冲确实玩过头了,但本意也是要帮助仪琳,也让众人稍微服气一些。

天门道人面色凝重,心中不满虽是未解,但还是说道:「既是我泰山派门人误解在先伤了华山派门人,加上是田伯光那小贼杀伤我弟子而非令狐冲,老道姑且就放下这事。」

「多谢天门道人体谅。」岳不群向天门道人行礼道谢,接着又面向余沧海说:「如此…余兄还有什么要见教的?」

「哼!就算泰山派容你们,你那孽徒和田伯光走得近也是事实!贼徒弟不是贼师傅教出来的,也是贼窝生的!」余沧海不满,仍然出言诋毁华山派。

「你这矮子——」一旁的岳灵珊听余沧海如此,正打算回嘴,被其母宁中则摀住了嘴。

岳不群怒目看向余沧海,不发一语,但也没有任何反击的表示。

此时,还在看戏的罗云说话了。「余掌门好威风啊,先是灭门灭族,又是暗算其它门派,今天还积极想坏其他门派声誉,只怕佛山凤天南都没余掌门这样咄咄逼人呀。」

众人一听,又把眼光移向端坐在一角的罗云。

刘正风本想出言缓颊,但余沧海一个箭步已经跃至罗云面前,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刃准备出鞘。

「你一个满脸长墨的蛮子,敢这样侮辱我青城派?」余沧海一边说着,青城派绝学摧心掌已经运起,随时都可发难。「我青城派行事光明磊落,阁下这无凭无据的话不收回,只怕我身为掌门得要自证清白。」

「满脸长墨?这形容在下第一次听见,有创意。」罗云笑道:「不瞒您说,在下和田伯光也认识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说的,可都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你认识那个淫贼?」余沧海向前一步。「他说的东西能听吗?」

「只怕你不想让别人听吧,余掌门?」罗云丝毫没有畏惧,他知道余沧海随时会发难,但他仍装做自己不知道。

「你污衊之词再多,也没人会信,有本事儘管讲!」余沧海又再向前一步。

此时,岳不群信步走到罗云身旁。「余掌门,这位兄台可不是练武之人,何不先收下您的摧心掌,且听他从田伯光那儿所听闻之事?」

「岳老道你——」余沧海气恼,但岳不群已经看破他并有所防范,他也只能先后退。「好!我且听你有什么鬼话能说!」

「那么…在下便说了。第一,是余掌门带青城派上下,以报仇为名,杀了福州城福威镖局所有人,甚至轮番羞辱镖头夫人与府内女子。」罗云此话半真半假。青城派屠尽福威镖局确是事实,但他们并没有行奸淫之事。

「你—你敢——」半真半假,既无法全数承认亦无法全数否定,余沧海一时气得面红耳赤。

「其二,仪琳姑娘和令狐冲之事。」罗云未等余沧海反应,又接着说:「田伯光原先要回头找仪琳姑娘,却撞见青城派弟子正埋伏于小道,想趁人不备偷袭其他门派弟子。撞见田伯光后,便逃之夭夭。」

「胡说!」余沧海听后怒道:「我青城派上下光明磊落,怎会干出偷袭正道之事!分明是你和田伯光那贼—狼狈为奸,颠倒是非!」

「不然请余掌门和众弟子拔剑供众人检验,看剑上是否有血迹。」罗云看向天门道人。「田伯光虽伤了泰山派弟子,但他说了…那死掉的泰山派弟子,是在倒地不起后让青城派给乱剑砍杀了。」

天门道人一听,没等余沧海辩驳,立刻跃至青城派一名弟子抽出其配剑。

剑上确实有血迹。即便看上去明显擦拭过,但还是有斑驳的痕迹留在其上。

只是,那并非泰山派弟子的血,而是他们屠杀福威镖局所留下。镖局上下十几二十人的血,怎是能轻易抹掉的。

「余沧海……」天门道人冷冷问道:「这血味刺鼻—是砍了什么东西留的!」

余沧海哑口无言。他又怎能料到,在福威镖局流下的血,今天让青城派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

罗云见余沧海慌张,心知自己的算计成了。两件事情,一真一假,加上真事的证据现被当作假事的证明,让余沧海陷入无法承认也无法反驳的两难境地。

只要承认其中一项,青城派名声就毁了。但剑上血迹,也容不得他全数否认,他势必得认其中一件。

「余掌门…您似乎连我华山派也要冒犯了?」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真气,踱步走向余沧海,定逸师太同时也提剑面向余沧海。

剑拔弩张之际,罗云再度开口。「余掌门—现下你要自证清白,也就只能去怡春院抓田伯光来问明白了。」

「对!对!」余沧海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这些是田伯光所说的—根本不能信!青—青城派弟子—随我去逮那无耻淫贼!」

青城派众人气急败坏纷纷冲出刘府,直奔向怡春院。

罗云拱手向刘正风与在场众人赔罪道:「造成刘公与诸位师傅麻烦,罗云在此向各位说声抱歉。虽然各位不齿田伯光,但毕竟也是在下的老客人,请容在下前去看看。」

「多事之秋啊。」刘正风苦笑道:「不然,就让刘某先奉上茶水,待这事尘埃落定,我们再开始罢。」

罗云谢过刘正风,正当缓步离去时,被岳不群拦了下来。

他轻声发问,不让他人听见。「福威镖局…您与林平之所言差距甚大,为何?」

「岳掌门聪明。」罗云也压低声音,只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岳掌门,您大弟子令狐冲正在怡春院养伤,我顺道接他出来。」

「你——」

「请岳掌门在此…陪各位师傅用茶,名门正派可别去窑子那种地方啊。」罗云微笑道:「在下既然送了林平之给您,您可以帮这个忙吧?」

岳不群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你知道多少事情?」

「不多。」罗云拱手说:「您不说破,我也不说破,对我们都好…失陪。」

罗云行礼后,便碎步奔出刘府。

**********

「田伯光给我滚出来!不然我青城派今天拆了这破窑子!」由余沧海带头,青城派众门人聚在怡春院大厅,直逼着怡春院交人。

交人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龟公也不清楚田伯光确切在哪间房裡。何况现在因青城派率众杀入,人员跑动混乱,只怕龟公也忘记这之中谁是客人。

赤裸着身子,田伯光正揣着大刀端坐在厢房内。

他照罗云清晨所交代的,一听见青城派杀来便要准备上阵,只是衣衫不整就要对敌是他没料想到的。

「早知道昨晚先别玩女人了。」田伯光暗自叫苦道。

「田伯光!」另一个声音传来,但明显不是来自青城派。「你把我派仪林拐去哪裡了!」

从窗纸破洞往外一瞧,田伯光立刻看见定逸师太杀入怡春院,而且她正直奔向田波光所在的这间房内。

「坏了!」田伯光大惊之时,罗云已从厢房裡侧的窗外跃入。「黑狮子?」

「是我。」罗云这时为掩人耳目,已经披上面罩和风衣。「怎么有其他人?」

「老子也不清楚啊!」

正当田伯光慌乱之时,定逸师太已提剑奔入。

「好啊!田伯光你还有同伙!」定逸师太怒目瞪向两人。「说!你把仪琳拐去哪了?」

(仪琳?那个小尼姑方才不是在刘府吗?)罗云不解,只得直接档在定逸师太面前。「敢问发生何事?怎么来这裡找她?」

「你——」定逸师太认出罗云的声音,剑尖直抵罗云喉头。「方才仪琳跟着一个小女孩跑了,城裡人看到是带来这裡…你们二人有何居心?」

「往这裡?」罗云大惊,这个状况出乎他所意料。「姓田的,你和她在床底下躲好,我没回来前不要出来!」

「什么…啊呀——」田伯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云抡去定逸师太身上,两人就这样撞着抱在一块儿。

定逸师太直接被惊得出不了声。在恆山出家为尼甚长时间,她从未这样被男子如此贴身过,何况对方还是个声名狼藉的採花大盗。

「听好,青城派那些人见师傅您杀来,必定也会跟着查找个房间。」罗云把两个不清楚状况的人推到床边。「您知道青城派什么德性,您或仪琳被他们撞见就完了!」

「什么?」定逸师太不解,但她立刻被田伯光拉到床底下摀住嘴。

她死命挣扎,田伯光无奈只能点她穴道制住她行动,两人就这样听着大批脚步声在怡春院内奔进奔出。

「师太别乱动,方才黑狮子…就是那个罗云,还没说完话。」田伯光凑近她耳边轻声说着,只是床底昏暗没法看见定逸师太臊红的面庞。「令狐冲那小子也在这裡,所以才说坏事。」

定逸师太一听便明白了。

眼下这件事便是田伯光、令狐冲与仪琳三人所生,要是被青城派看见仪琳与二人其中一人在这种地方,便让余沧海有了口实。

状况糟一些,定逸自己被撞见,无关现在是否在床底下,也有可能被青城派诬陷。

田伯光见定逸师太不再挣扎,也就帮她解了穴道,但抱着她的手还是没放开。田伯光自己也不是精通穴位的好手,这样抱着只是冀望能在紧急时刻先用蛮力固定住她。

房外脚步声此起彼落,青城派果真开始搜寻各房。床底下的二人屏住气息,只希望余沧海没有发现到任何落人口实的景象。

各自而论,两人或许也算性格相像,都是直性子。若非两个人同时在此遭逢此事,他们大概都会直接杀出去挑衅青城派。

只是现在田伯光不愿连累,而定逸是不便出面,两个火爆脾气的人就这样一起塞在妓院偏房的床底下。

「淫贼,你把兵器移开些,碰着我了。」定逸感觉到有硬物往身上顶,直觉认为那是田伯光没放好的刀子。

「兵器?」田伯光不解。「我的大刀搁在后腰,是碰到师太您何处了?」

「……」定逸没答话,只稍稍挪动了身子想避开,而田伯光也理解发生了何事。

他雄起的下体已经半数被定逸的一双大腿紧紧夹住。

「师太别动…拜託……」田伯光被定逸双腿这样磨蹭,本就没软下的肉棍更是难以回复平静。「那不是兵器啊……」

「这不是兵器?那怎会如此坚硬?」定逸不明白,往后伸出手想要把田伯光的阴茎拔出他的双腿间。

定逸师太虽说是恆山派掌门,但年龄也没大过田伯光甚多,以寻常说法来讲也不过熟龄而已。即便还隔着裤档,田伯光被这样一摸还是难以消受。

「师太别碰那里——」田伯光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有更多举动。「那是…俺的…那个…阳根…您再碰就不好了……」

「阳—阳根?」知道自己碰到何物后,定逸立刻收回手,但坚挺的肉棒还在双腿间夹着,她虽尴尬却也不知道怎么办。「淫-淫贼你这是——」

「师太别误会也别嚷嚷——」田伯光怕她出声又摀住她的嘴。「您别动,我也不动,都不算有事。」

但这举动反而弄巧成拙,被摀住嘴的定逸再度扭动起身子,双腿也再度摩擦着田伯光的阴茎。

田伯光可不想真的轻薄定逸师太,只能试图强忍住下身的刺激。可惜对于性欲旺盛的田伯光而言,再如何忍耐他都无法让勃起的阳根消下去,反而更加胀大。

感觉到腿间异物开始有了变化,定逸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挣扎的更加剧烈,加剧了对田伯光胯下的刺激。

「师太你别再动了!」田伯光已经要压不下声音。「这样只会一直刺激到我啊!」

定逸又羞又愤,只想赶紧摆脱田伯光埋入她两隻大腿间的那物,却不曾想她的挣扎只是让自己和田伯光都无法脱身。

(不行了!)田伯光狠下心,索性鬆开定逸的口。(一不作二不休,只能上了!)

「田伯光你—嗯唔——?」定逸才正要张口,却立刻被田伯光扳过头直接吻住。

同时,那双紧抱住她的臂膀开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就当是调戏妇人就好…就当是调戏妇人就好……)田伯光心裡还是怕的,但让定逸这样不安份下去,还不如用自己拿手的方式制住她。

被田伯光环抱着,正面各处肌肤被田伯光隔着袍子揉按着。定逸为尼年数和自身年龄相差无几,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调戏,虽想挣扎但羞耻与快感同时袭捲她的意识,让她挣扎的力度小了一些。

见定逸安份下来,田伯光也就打算停在这裡,不想再继续造次,他们俩现在可还躲在床底下避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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