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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帝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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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奶便是德2022年9月6日字数:28429不知不觉王澈已经在小太监的带领下离开了后宫的范围,小太监停下脚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殿下,奴才只能送你到朱雀门这了!」王澈回过来,强自打起精,点了点头道:「这次你做的很好,你的家人本王会派人多送一些钱财,你的弟弟也会从苦寒之地调离」「好了,不用跪拜让人看出端倪,回去后好好盯着皇后,再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回禀与我,到时自会有人和你联系」王澈也不再过多停留直奔自己宫殿,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他必须早做打算。

王澈的宫殿与其说是宫殿,倒不如说是一栋大的四合院更为合适,皇宫内的偏殿本来就是给尚未及冠的皇子临时住所,理所当然也大不到哪里去。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宫中除了后宫外,其余地方都有一队队身着甲胄的禁军恪尽职守的做好本职工作,时不时就能听到踏着整齐划一的沉重步伐从门外的巷道里缓缓走过。

「夜将,从今天起让三十六天罡的天速星派人时刻监视王郅的一行一动」王澈在偏殿的书房内叮嘱着跪在眼前的黑衣人。

「让星史官提高皇后身边小贵子的品阶,派一名地煞单独与他联系,同时继续试着收买皇后身边的人,但是不能以我的名义活动,这件事很重要你亲自负责,顺便派人查查凤凰门宿卫昨天下午是何人当值」王澈靠在靠椅上,手指敲着桌子,继续道:「明天就让负责对接的地煞去,想办法在明天安排我悄悄地去面见皇后,此事一定要隐秘,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夜将干净利落的回道。

「起来吧,这次汇丰钱庄的事既然办事不利,那些人就没必要再活着了,让地煞星镇三山亲自去给我把屁股擦干净,找到躲起来的卜掌柜一家,我要活的!其余人等让他们永远闭嘴」王澈阴沉着脸安排道。

只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就有着四名地煞成员,一百六十多口汇丰钱庄相关人员死于非命。

夜将得令缓缓地退出了房间,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皇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府邸,每隔一段时间便有几只信鸽飞往郊区的各个庄园之中,随后一匹匹快马要么带着信件,要么带着杀气奔往他们应去的地方。

一夜无话,天边却隐隐有着冲天的血光映照着通州方向。

翌日下午,王澈看着手中的密件,记录着昨日凤凰门宿卫当值者的信息。

凤凰门都尉李继,年四十有二,有妻一人,妾一人,膝下独子三女,妻杨氏……总之这是一份及其详细的报告,如果只是看这份报告李继并无不妥,但是王澈却知道李继是通过皇后投靠了王郅,这恰恰是有意思的一点,李继虽然是寒门出身,但是他的顶头上司张鹤校尉却是实打实的在太子门下。

宿卫共由两名校尉当值,一名是张鹤,铁铁的太子党,其父是当朝正三品御史大夫,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检察长,也是铁铁的保太派,另一名便是黄信皇帝的亲信侍卫提拔起来,唯陛下马首之瞻,而黄信手下宿卫基本负责皇帝与后宫还有四大宫门的安全,张鹤则主要负责东宫和少量皇宫内门安全。

「这真有意思,二皇子的手竟然能插进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哼哼,到底是王郅的手段更高,还是我们这位太子王郏的故意安排呢?」突然王澈眼睛一眯,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浮现,「李继是皇后介绍给王郅的,如果就连皇后也是太子的棋子呢?一个能让皇后都心甘情愿出卖自己所有去当细作的男人……」王澈不仅浑身一冷,冷汗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滴落在密件之上。

这一刻更加坚定了他接下来面见皇后的决心,哪怕以身犯险也在所不惜,这事绝对不能让手下之人去做。

尚未入夜,天色变得黑灰了起来,王澈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开,小贵子有些颤抖的站在门外,王澈换好小贵子的衣服,对着旁边的夜将道:「看好他,我没回来之前他绝对不能出去」夜将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点点头,声音如同手指划过玻璃,尖锐中又有点低沉道:「属下醒的,主上自己,定要小心!」王澈穿着小贵子的衣服,急匆匆的赶在凤凰门落下之前跑了过来。

在夜色的掩护下,看守的宿卫只是简单看了看王澈的腰牌便摆了摆手放王澈进入后宫。

毕竟凤凰门只是诸多内门之一,确实没必要每次都细心检查,再说了里面住的都是些贵人,这些无根之人多是心眼太小之人,平白得罪贵人身边的小人实属不智。

此时的后宫怕是只在王澈孩童时期方才待过,自打束发以后,自己便搬到了偏殿,除了日常问安外,再也没有在日落时分以后步入过后宫了。

皇后的坤宁宫位于整个后宫的正北面,坐北朝南是整个后宫除慈宁宫外最为奢华的宫殿,王澈作为四皇子,皇后的过继子,每日问安必不可少,所以对于如何前往坤宁宫自然轻车熟路。

此时的后宫内,虽然有宫女太监来回穿梭,但是人人形色匆匆,忙着在宵禁之时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免得被主上责罚。

王澈混在来回的人群中,借着天光晦暗,又身着太监服饰,竟然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到了皇后住处,今夜因南方水灾皇帝彻夜与重臣商谈对策,所以王澈倒不担心会撞到父皇,这也是昨天王郅敢光天化日之下白日与母后宣淫的原因。

王澈贴在坤宁宫一处开合的纱窗旁,似曾相识的一幕再一次发生,一道黑影闪过,王澈已经稳稳地站在了屋内,坤宁宫面阔九间,昨日王澈所在房间是皇后的接待妃子的地方,今天这间在烛光的映照下,堆放着婢女的衣物,一张通铺的大床上,放置着三个枕头,这里应该是皇后贴身侍女夜间休憩的地方。

王澈非猥琐变态之人,也不屑于偷看这些女子之物,悄悄推开屋门身影不断在大殿支柱与帷幔之间腾挪,轻松避开为数不多的婢女,并从她们的交谈中知道,此刻皇后在御花园乘凉并不在寝宫之内。

王澈悄无声息的进入到皇后的寝室,随便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不多时,随着一阵嘈杂声,一众婢女如鱼贯入,每人负责几盏烛光迅速点着后,又悄无声息的快速退出,稍等片刻,皇后柳玉茹迈着优雅的步伐,通体红色丝纱质感的宫裙,轻盈如舞,薄如蝉翼。

没有过多花哨的纹饰花样,却是有种夏天的气息,清新自然,浑然天成。

「退下吧!」柳玉茹慵懒的挥了挥手,两名侍女快速的整理好被褥,低身行李后,缓缓的倒退出寝室,并顺手带上了房门!柳玉茹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中犹如仙子一般的自己,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猛然铜镜中一名身着太监服饰的男子从天而降站在了自己身后,柳玉茹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眉目娇艳,樱桃小口欲张末张,待她反应过来想要呼喝之时,身后的男子已经上前一步,捂住她艳红檀口,此时她才看清,身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怒气离去今早都不曾问安的四皇子王澈!「唔唔唔!」

柳玉茹瞪着凤目,浑身因愤怒而颤抖不已,双手更是狠狠地抓向捂着嘴巴的大手。

王澈哪里会让她得逞,如同抓提小鸡一般,将皇后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柳玉茹奋力挣扎,奈何实力差距悬殊,只不过是徒劳罢了!「母后,今晚儿臣不请自来,是想与母后有要事相商,我放开母后,还望母后末要呼喊为好!」王澈低头伏在皇后耳边,悄声说道,目光不自然的瞥向那胸前的伟岸!要说柳玉茹能够当上皇后身体的资本绝对算得上顶尖,娇媚的外表,配上绝世的身材怪不得能在李皇后被打入冷宫后借机上位!王澈收回色欲的目光,右手缓缓放开皇后的嘴巴。

柳玉茹轻叹一口气,似乎想要说话,猛然张嘴便要呼喊,王澈松开手精本就高度集中,看到皇后微吸一口气便知大事不妙,立马抬手复而捂住皇后的檀口。

厉声说道:「母后我劝你还是放不聪明着,我既然敢半夜来此,自然有恃无恐!」王澈也不自称儿臣了,恶狠狠的对着皇后诉说着昨日的所见所闻!王澈再次松开皇后道:「如果你非要喊人,那么看看是父皇先杀我,还是先刮了母后你!」柳玉茹震惊的目光逐渐褪去,一手捂着胸口,不着痕迹的后腿几步道:「王澈!没有证据的事我劝你不要血口喷人,如果你现在离去本宫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王澈嘿嘿一笑,看着没有继续打算喊人的皇后,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就怕皇后不管不顾直接喊人。

「母后,我说过,儿臣敢来自然有万全的准备!」说着,王澈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已经离得不近的皇后。

看着迟疑不敢上前的皇后,王澈道「你何必站那么远呢?如果儿臣真的想加害与你,只要母后还在这个房中,距离远近对我来说又有何意义?」柳玉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稍等片刻后,才扭着丰臀接过王澈手里的册子,当看到第一页时,柳眉不由一挑,急忙向后翻看几页,越往后脸色越是煞白!「母后,这只是儿臣粗略的调查结果,如果这本册子出现在父皇的御案之上,以父皇的能量怕是可要比我这个详细的多!」柳玉茹面色苍白,强壮镇定的把册子丢在一旁,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着什么,这本册子又能证明什么?只不过是二皇子的日常作息罢了,就是你父皇看了,又能算作证据吗?」王澈哈哈哈大笑,指了指柳玉茹,一边走过去拿起册子,一边道:「母后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这册子确实记录了我二哥的日常作息,可是难道不怪吗?每次母后不管何种原因喝退众多侍从的时候,就是我二哥要么便装出门,要么闭门谢客之时」「哦,应该更加详细点,是二哥不在府上之后,每次大概两柱香之后,母后必定会以各种借口屏退众人,哪怕昨天正在和宋妃讨论昭明公主的婚礼大事!或许这不算什么铁证,可是父皇需要铁证吗?他在乎铁证吗?只要这份证据足够印证猜测,那么自然有着很多燕子去寻求更多的证据,哪怕没有,你认为你的下场是什么?轻则打入冷宫,重则……」王澈没有说完,皇后已经跌坐在地板之上,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皇帝的狠辣手段,冷宫?怎么可能!他一定会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

王澈冷笑一声,找了个椅子坐下,冷冷的看着眼前已经陷入更大恐惧的柳

皇后!他要用绝望和恐惧撬开皇后的嘴巴。

约莫一刻钟后,柳玉茹猛然抬起头双眼通红,充斥着恐惧与一丝希望道:「你想要如何?有这份证据你足可以推翻你二哥,你还要怎样?」

推翻二皇子王郅吗?王澈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认为仅凭手中的东西,还不足以让父皇动了杀二皇子的念头,别到时候打蛇不成反被蛇咬。

王澈放下茶杯,砸吧了下嘴,答非所问道:「我大哥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心甘情愿的为他不惜与自己的儿子媾合,让贵为皇后的你出卖肉体去刺探二哥的情报?」

柳玉茹人一下如同被施了定魂咒,愣愣的跪坐在地上,保持着刚才的样子,小嘴微张,眼睛如同鱼眼一般鼓起,内心好似有狂风巨沙刮过久久不能平静,呆滞道:「你怎么…知道…」

王澈哈哈一笑道:「我猜的!」

王澈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是猜的,不过看着面前跪着的柳玉茹显然不信。

王澈笑容一收,乐的这种误会,伸手打算扶起皇后,柳玉茹面色红润的挣扎了一下,便被王澈毫无反抗的拽了起来。

王澈眼睛一眯,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皇后刚刚要挣扎,只见她刚才跪坐的地方,丝丝晶莹透过烛光打湿了一大片地砖,柳玉茹竟然因为害怕,漏尿了!从这点更能发现,自己的父皇到底给了她多大的心里压力!他佯装没有发现地上那一滩水迹,扶着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皇后坐在床边道:「不是我要如何,而是母后能为了这份证据做到什么?」

柳玉茹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中执掌一方,内心坚定绝非凡人,经过初次恐惧后的空窗期,理智逐渐在线,用手挡住被圣液浸湿的裙摆道:「呵,我还有什么是你们这些男人所能期盼的呢?如果为了这薄柳之姿,拿去便是,你想怎么玩,都行!反正昨天你也看到了,在王郅面前我只不过是个有着皇后头衔的母狗玩物而已,当然我现在也可以当你的母狗,反正都是你们王家的玩物」

一边说着刘玉茹一边轻轻褪去纱裙的披肩,披肩如在凝脂上丝滑的划过,两侧香肩在烛光中犹如白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嘴角上扬,带着些许嘲讽,双眼却顾盼似秋波,挑动着王澈的经。

王澈暗暗不自觉的涌动了下喉咙,暗自道:「难怪父皇会把此女立定为皇后,也不怪我那二哥如色中饿鬼吞下这太子的鱼饵,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尤其这女子放下皇后的身段……」

不过,王澈也非凡人,他或许是个俗人恨不得现在就把皇后压在身下好好承那云雨之欢,但是励志登上宝座的那一刻起,他便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王澈以大毅力抓住皇后柔如无骨的芊手,捡起披肩重新掩盖住摄人的玉色,这才道:「我和两位哥哥不同,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一颗不会有着异心的效忠!」

柳玉茹眸子如星辰一般,似乎想要重新看清眼前这位尚末及冠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

当听到王澈的话后,不自觉的自嘲道:「心甘情愿?还不是和你的两位大哥一样,用完了,甩给别人,然后重复利用,只不过你给这个肮脏的交易,套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只此而已!」

王澈站了起来,气势为之一变,不屑道:「他们能给你的,我仍然能给你,以前的你是没有选择,可是现在我认为你有了一份更好的选择,他们许诺你的只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大饼,一个假想的末来」

王澈眼中闪着刺人的光芒,捏住皇后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然后继续道:「你最好清楚,我!王澈!本来有着能够让你生不如死的证据,有着可以强迫你做任何事情的筹码,但是我却用最为愚蠢的方法亲自前来见你,这还不能体现我的诚意吗?」

不等皇后开口,王澈不给她思考的空间继续道:「难道你就这么以为我不如太子?不如二哥?还是你认为我的两位大哥已经胜券在握?你能保证无论太子还是二哥在用完你后会兑现他们的诺言?」

「你!什么都保证不了,就如同现在太子视你如棋子,如筹码。

我二哥呢?只不过是看上你的身子罢了!等他们事成之后,在你没有任何用处之后,难道你还期望他们会兑现诺言?现实点吧我的母后!」

柳玉茹想要争辩可是内心又告诉她,这些都是事实,正如王澈所言,以前的她没得选,只能自欺欺人的选择麻痹自己,一边替太子效力一边又恬不知耻的用身体引诱二皇子,认为自己两边压宝,无论谁胜谁负都能继续自己的荣华富贵美梦,可是当王澈毫不留情的撕开伪装,让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时,才显得那么可笑至极,自己终归只是一名女人,一个需要依附强者的附属品!突然柳玉茹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想通了,双眼泛红又带着些许麻木,盯着王澈有些歇斯底里道:「我还能相信你们男人吗?当年的陛下是这样,我儿子是这样,太子是这样,二皇子也是这样,你们王家人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让我在地狱中沉沦,我想甩开却怎么也改变不了这该死的命运!」

柳玉茹已近崩溃,泪流不止!屋内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寝室外值守侍女的注意,一声娇弱的询问从门缝里穿了过来。

柳玉茹歇斯底里时,王澈便被吓了一跳,但是此时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皇后的心防已经彻底崩溃,所以并没有制止。

王澈无视门外的侍女,直视着皇后的目光,他太清楚眼前的一国之母是有多么的需要安全感,弯腰低身下去,让其双目平视,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与稳重,让人不由心里一颤道:「我说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并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因为当我跨进这个门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王澈的私人物品,是我的禁脔,一个人会给自己的东西许诺吗?如果我失败了死了,那么你就是我的陪葬品,如果我胜了,坐在了皇位之上,这天底下的东西与你皆是我囊中之物!」王澈似乎什么都没有承诺,又似乎承诺了所有!柳玉茹美目连闪,第一次觉得有个男人走进了自己的心扉,不由有些面红耳赤,虽然眼前的男子比自己小近二十岁,更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柳玉茹声若细蚊道:「你太霸道了!」成了!望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王澈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到了肚子里,虽然从他潜入到说服此女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这其中的危险与交锋,但凡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王澈附在母后耳边,呼出的热气瞬间让皇后有些坐立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王澈指了指房门,略带戏谑道:「母后,你再不回话,门外的侍女怕是要喊宿卫破门而入了!」「啊!」柳玉茹如同小女子一般惊叫一声,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这才道:「退下吧,本宫无碍」「可是皇后娘娘……」侍女有些不确定道。

柳玉茹无奈的看了眼眼前的男子,王澈心领会的点了点头,轻轻一跃,便重新回到了房梁之上!「进来吧!」两名侍女这才低着头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另一名侍女却是站在了门外防止意外发生,进屋的两名侍女向着皇后行了一礼,这才抬头打量着屋内的情况,仔细的查看一遍后,其中一名侍女明显看到了屋内的尿渍,但是因为皇后尿液清澈,以为只是水渍,略微惊讶为什么没有打扫干净,急忙准备收拾,却被皇后喝止,两名侍女再行了一礼,明显松了一口气后,向着屋外的侍女点点头,告罪行礼后才缓缓地退出了屋子。

王澈重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道:「你这侍女倒是尽职尽责!」柳玉茹微微一笑,彻底归心于他,轻轻扯过王澈坐在自己的凤榻之上,自己则似乳燕归巢,毫无阻碍的坐在了王澈的腿上。

娇声道:「都怪你,差点害我在侍女面前丢脸」对于母后的转变,王澈并不惊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如果这还

不能让她屈服,那么他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王澈目的既然已经达成,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母后也是来者不拒,反倒是环住母后如柳一般细腻柔顺的腰肢,一手伸入那片秘地带,摸了摸末干的亵裤,伸出食指在鼻尖嗅了嗅道:「母后果然国色天香,就连这龙汤也带着一种香甜的气息,不信你闻闻」柳玉茹闹了个大红脸道:「油嘴滑舌」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食指,翻了个白眼低声道:「脏!」王澈戏谑的哈哈一笑,准备抽回手指时,万万没想到,母后轻轻耸动了下鼻尖嗅了嗅,随后竟然张口含丹般的朱唇,吐出小截香舌蜻蜓点水的舔了一下,皱着眉头,紧接着在王澈惊讶的目光中,一脸妩媚的含住了他的食指,随着香舌在檀口中一阵搅动,温软的触感从食指传遍了王澈全身,此刻只要是个男人哪里忍受的了这种诱惑。

王澈右手食指在母后的口腔里配合着香舌搅风搅雨,左手从腰间滑落,娴熟的解开母后上身裙摆的盘云扣,顺着不大的衣缝,一只大手硬生生的挤了进去,一把抓住那硕大的滑腻,柔软的如同水袋一般在手心里变化着各种形状,掌心中柔软的乳头不知不觉间悄然挺立了起来。

柳玉茹突然身体一颤,如玉的大长腿打了个结,死命的和自己探入下体的玉手纠缠在一起,一股兰花般迷人的体香从皇后的汗腺中伴随着汗液溢出。

王澈抽出食指,细长且晶莹的唾液拉的老长,王澈把手指含在嘴里发出嘬嘬声。

柳玉茹高潮的余韵还末过去,叮咛一声,把通红的螓首埋入王澈的腿上。

王澈贪婪的深深吸了口那兰花般的体香,身体的感到一阵燥热从丹田处升起,一团火朝上烧往胸口、大脑,一团火朝下,在其胯下熊熊燃烧。

王澈凶猛的捏了一把手中的腻滑,在母后的痛呼之中,将胯下的巨根解放出来,放入那鲜红且诱人的小口之中!「母后,你含的好爽……太……太会吸了,是谁教你的?是父皇……还是太子?……亦或是二哥?」王澈一边摸着已经被剥成羊羔的母后,一边喘着粗气询问道。

「呲熘……唔……好皇儿……唔……不许在提……他们……」皇后应着话,檀口中的吞吐却没有停下!「嘶……好深!」皇后报复式的一次深喉,随着喉道的如同阴道般的涌动,差点没让王澈当场缴械投降。

啪……啪……王澈抓过薄被盖在母后身上,沉闷的拍击声从被窝里传来,王澈的发现,每一次抽打母后的肥美的臀部,竟然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做一次深喉,这淫货,已经被调教的有了条件反射……王澈忍不住往上用力一挺,皇后猝不及防下,双眼泛起了白色,她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结果

螓首却被王澈及时的向下按住,身子一颤,喉咙中更是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喉道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膨胀,再收缩……。

王澈感到一阵酸软从嵴椎直达大脑,大量的乳白色精液直接射入母后的喉道之中!「咳咳咳……」随着王澈拨出肉棒,在皇后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声中,伴随着大量的精液从口角、指缝中溢出,可见王澈射入其中的精液量有多么的惊人。

突然皇后娇躯又是一震,一声压抑着的娇啼从喉咙中挤了出来,脸色一变,双手赶紧死死捂住嘴巴,可是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娇啼从喉咙里发出。

「皇儿,轻……点……哦……慢……慢……嗯嗯……」

嘴上说着轻点,身子却很配合的爬伏在床上,一对木瓜大小的豪乳,被挤压在床上,王澈从母后身后看去,仍然可以看到雪白的乳肉从两边溢出,如同压扁的柿子一样。

「母后,你下面可真骚,淫水都流到地砖之上了」王澈一边在身后骚弄着皇后一边说道。

柳玉茹咬着下唇,脸蛋完全红透了,脖颈以下也泛起了一阵粉红色,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双手从腋下伸过去,狠狠的揉捏着母后的奶子,王澈抓住两颗豆蔻,向两边一拧一提。

「别!啊……那里……疼……」

王澈冷冷一笑,别看母后似乎满脸痛苦的表情,身体却忠实的表现出她更享受这种被儿子虐待的快感。

双腿左右岔开,水蜜桃形状肥美的臀部配合着高高抬起,整个上身更为紧密的贴在软床之上。

随着王澈不断的抽插臀部的美肉如同水纹一样荡漾开来,略带粉嫩的菊蕾悄然从双股之中探了出来。

王澈盯着诱人的小菊,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天母后尾部插着布条如同一只母狗一般下贱的样子,伸出手指,毫不犹豫的将半截指头塞了进去,「唔……唔……唔」柳玉茹已经彻底发情了,再次捂着嘴巴娇淫了起来,身体如筛糠般不停的颤抖着,全身彻底失去的支撑瘫软在床上。

王澈加快操弄,随着一阵舒爽,猛然拔出肉棒,将已经为数不多的精液射在了母后光洁如玉的背部,随后直接将还沾满母后自身淫液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嘴边,母后无意识的张开嘴巴,含在了嘴了。

等了良久皇后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望着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翻书的王澈,不由心中泛起涟漪,突然有些羞涩的拿起一边的薄被遮盖住自己诱人的春光。

听到动静的王澈回头,有些可笑的摇了摇头,走近身去,一手伸进薄被搓揉着她的豪乳道:「母后看也看过了,操也操过了,你还害羞什么?」柳玉茹气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下他作怪的大手,嗔怒道:「轻点,你刚才拧的现在还疼」王澈一脸打趣道:「哪疼?」「……」「不说算了,那我再揉会!」「胸……啊……疼……奶……奶子疼。

你们这些男人就喜欢作践我们女人!」本来要说胸疼的柳玉茹,到嘴的话又被王澈在奶子上狠狠抓了一把咽了回去。

她想挣开,可到最后也只不过是挣扎了两下,便软软的靠在王澈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道:「澈儿,嗯……你知道……呼……你停下……别动乳头……母后有正事说……」王澈这才缓缓停下了作怪的大手,只是轻轻捏住那片柔软,道:「母后的这对豪乳我就是摸一辈子也摸不腻!」呼!柳玉茹喘了口气,换了个舒适的位置,这才继续道:「澈儿,你知道中散大夫魏明礼这个人吗?太子的一些情报便是他传递给我的」王澈低下头沉思一会后,摸了摸下巴道:「魏明礼?最初考取功名拜门下侍郎门下,其后又攀上前太子,给了个主客郎中之职,后来我还怪前太子出事,不但没有牵连,反而投入大哥门下,升为中散大夫,原来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王澈如数家珍的娓娓道来魏明礼的政治事迹后,不理会惊讶的皇后,撇撇嘴,道:「一个三姓家奴而已,如果他从一而终为主尽责,我倒可以称他为一声好汉,至于这种人,哼,如果我所料不差,不过是我那大哥买你个面子,留任其在身边,给你个宽心丸罢了。

他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王澈看着一脸不信的母后,道:「怎么?你不信我?只要你从今开始不在联络他,不出月余,必定会被我的好大哥扫地出门,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柳玉茹张了张嘴,到嘴的赌注又咽了回去,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而又沉默了起来。

最后恼怒道:「本宫为何要和你打赌!」王澈怪的看了一眼皇后,发现一个好笑的秘密,每次皇后生气便会不自觉的自称本宫,摆了摆手道:「是是,皇后娘娘所言甚是!」皇后为之气结,道:「本宫想好心帮你,却不想在四皇子眼里不过是一些臭鱼烂……」似乎想到了刚才自己还在拿自己作为筹码,不由一顿气呼呼的不在说下去。

「啊!」轻呼一声,瞪了眼在自己身后,双手又开始作怪的王澈,皇后心中不经闪过一个念头,压下心中的悸动,不自然道:「本宫最大的资本便是这个皇后,这个后

宫,或许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辛密能够入得了四皇子的法眼」王澈双手不老实的又是一捏,笑嘻嘻道:「儿子聆听母后教诲!」柳玉茹叹了口气,拽出王澈的双手,与他面对面严肃道:「皇儿可知前皇后,李皇后吗?」王澈看出了母后了严肃,随即正襟危坐道:「儿子自然知道,李皇后可以说是父皇最爱的女人,当年在父皇还是一名皇子之时,便以三公之女的身份下嫁给父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废去后位,打入冷宫!」确实是下嫁,一个不被看好的皇子,随时可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却娶了一个帝国权利顶端男人的女儿为妻,不是身为皇室就得让所有人高攀,失势的王爷连个宫里当红的太监都不如,皇帝的女儿都会嫁给一个被皇帝看中的知县,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只是皇帝众多子女的其中一个罢了!!柳玉茹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进宫之时李皇后早已贵为一宫之主,所以个中细节也不甚清楚,但是当我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曾经侍奉过李皇后的侍女确告诉过我一个惊人的秘密!」王澈摇摇头,道:「一个婢女能知道什么内情,如果真是贴身婢女早跟着李皇后一起打入冷宫了」最^新^地^址:^YSFxS.oRg柳玉茹道:「这个婢女之所以没有被处置是因为她只是早先跟过李皇后一段时间,后来李皇后刚刚登上后位,便因为犯错被罚到别的地方,所幸她是李皇后贴身丫鬟的女儿这才保的性命,还好母女俩身份保密的好,最后才没有被牵连」柳玉茹缓了缓继续道:「从这个婢女口中得知,当年李皇后并非无子,李皇后当年嫁给陛下时,产有一子,但是当年你父皇腹背受敌,也不被你皇爷爷看好,所以李皇后为了保留血脉便把自己的亲子托付给自己的亲妹妹收养」王澈皱着眉道:「这不可能,如果当年因为形势所迫,后来父皇登基,李皇后登上后位,也没听说接回自己的亲骨肉」柳玉茹叹了口气道:「是啊,如果他们真的接回李皇后的亲身骨肉,我这个毫无背景的妃子也不会坐上这个后位,我的孩子也不会立为太子,他也不会鬼迷心窍,最后被陛下处死」王澈沉默着看着眼前妖艳动人,此时却无助的如同猫咪的女人,怜爱之心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把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好一会后,柳玉茹这才抬起头,带着莫名的色看了眼眼前的小男人,宽阔的胸膛,烛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了。

王澈低头吻了上去,良久之后两人分开,柳玉茹红着脸,道:「我说到哪了?」「父皇和李皇后没有接回亲生骨肉」柳玉茹哦了一声,回忆了下,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最后只能直接了当的道:「你父皇和李皇后没有接回那个孩子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但是后来经过我推测以及翻找一些记录,大概是李皇后与你父皇有了间隙的原因」王澈摇摇头道:「这算什么?不可同富贵?」柳玉茹撩起了额头的青丝,盯着王澈的眼眸道:「或许是吧,但是我说的重点不是他们的感情,而是那个孩子!李皇后的孩子!」王澈内心一种怪的感觉,不舒服的皱了皱眉问道:「那个孩子怎么了?」「李皇后出事了,她的家族也是当年最为庞大的家族,李氏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李氏现在还在京城中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虽然离当年可谓是相差甚远,你可知为什么吗?」「为什么?」柳玉茹不削的笑了笑,道:「虽然上到你父皇,下到那些年老的宫女太监都在刻意隐瞒回避这个事,可我坐在这个后宫之主的位置上,又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呢?当年李皇后被打入冷宫,李氏便把李皇后的亲妹妹嫁给了皇帝,附带着把当年的小皇子也一并送了回来,或许是你父皇看中了那与李皇后七八分相像的小姨子,也或许是小皇子勾起了他的恻隐之心,虽然后者几乎没有可能,总之,最后陛下放过了李氏,只是打压了李氏,让其从一个顶级豪门,沦落到二流家族而已」王澈仔细回忆了下,道:「后宫里有母妃是来自李氏吗?我怎么不记得?」柳玉茹道:「没有!」不理王澈诧异的目光,继续道:「当年这事并不光彩,无论对于陛下而言还是对于李氏而言,所以李皇后的亲妹妹便以另外一种身份进入嫁入了皇室!」王澈的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感觉胸口如同一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你不会告诉我李皇后的妹妹正是我的生母苏妃,而我却是李皇后的儿子吧?」柳玉茹看着虽然一脸平静的王澈,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颊道:「苏妃确实是李皇后的亲生妹妹,但是你…」王澈摆了摆沉声打断道:「你想说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李皇后的儿子?何必自欺欺人呢,而我也承受的住,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王澈紧紧的捏着拳头,牙冠咬的嘎巴响!柳玉茹心有不忍道:「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够想办法得到李氏家族的帮助,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的利益在朝堂之上仍旧错综复杂,而他们唯一复兴的

希望只能在你身上,也只有在你身上!」王澈冷冷一笑道:「我昨天前来找你之前也是认为你的依靠只能是我!」柳玉茹明显一愣,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打转起来!「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柳玉茹确实对王澈打开了心扉,不然在后宫阴谋中浸淫多年,又在暗潮汹涌中脱颖而出的一宫之主何须如同小女子这般!王澈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随即搂住皇后安慰道:「母后,对不齐,我只是…只是这个消息对我打击太大了!我不是有意伤害你……」柳玉茹摇摇头,泪水倾巢而出,浸湿了王澈胸前一片,小手捂住王澈的嘴。

「我并没有怪你!」王澈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不适,让自己恢复冷静道:「现在的我没必要,也不需要冒险现在接触李氏,正如母后所言,如果我真的是李皇后所生,那么李氏只能依靠于我,也只敢依靠于我!现在被权利冲昏头,贸然接触李氏,只会引起别有用心之人猜忌,如果再被父皇知道,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前皇后之子与外戚联系,那么我立马便会步上前太子的后尘!」王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母后,继续道:「当然你说的这件事太大,也太重要,我得回去好好思考下,这就是我的一张王牌,不过前提是我得去母妃那里确认此事,不!如果我直接去找母妃风险太大,先不说父皇肯定有派人盯着她,就是她知道我知晓此事又会有何种态度?」「就算她知道你知晓此事,也不会加害于你,毕竟无论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姨母!」柳玉茹道。

王澈摇摇头,点了点母后的鼻尖道:「人心才是最难测的,你认为他会如何对待一个把自己强行占有,令亲生姐姐沦落入后宫之人的儿子?我不知道此事,那么我就是无辜的,她真心也好,给父皇装样子也罢,我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的亲外甥!」「这件事还得落到母后手里,还得母后想办法找机会让我面见冷宫中的李皇后,若我不是她的亲子则罢,若是……」王澈的眼彻底冰冷了下来,如同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清晨天还尚末放亮,王澈拿着坤宁宫小厨房的令牌,混入到了御膳房一大早外出采集食材的队伍之中!刚刚走出皇宫范围,一辆马车便停在不远处,一名老车夫端坐在其上,正是等了王澈整整一夜的车架!王澈趁着大家不注意,慢慢落在队伍最后,随后快速钻入车中,车内仅有两人,一人黑袍笼罩,另一人便是提心吊胆一夜的小贵子。

王澈脱下伪装的衣物让小贵子换上后,宽慰勉励几句后,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将其放下,让他自行去找御膳房的队伍汇合。

「想办法把李继投靠我二哥的事宣扬出去,这份证据足够详细你看着办,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猜到这事和我还有皇后有任何关系,哪怕是怀疑也不行!」夜将接过一份不厚的证据,仔细看了一遍后道:「这件事不难,但是要想不被任何人怀疑需要一些时间安排,证据中有个突破点,可以从李继妻子口中传出李继投靠二皇子一事」王澈一脸疲惫的抬了抬手,道:「你看着处理就行,直接回就近的庄子吧,晚点在回皇宫!」其后的几天,王澈无所事事,上午去尚书房上课,下午又去骑射场学习武艺与战阵训练。

所幸王澈即将加冠,所以十几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在最近两年才稍微松散些。

在月中旬休沐之时,所有尚末加冠的皇子按照惯例向父皇汇报近几天的学习成果,以及回答父皇提出的一些问题。

「殿下,若是陛下问起您对婚事的看法,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及要表达你和陈小姐的爱慕之意,也要隐晦的提出对其家势的担忧,如果陛下还是不愿松口,那么在你加冠之时,你可以自愿前往封地,以安其心……」少傅孙承孺细心安排道。

王澈急忙打断说道:「前往封地?远离了京都这个权利中心,我还拿什么和我的两位皇兄比?」孙承孺却笑着问道:「殿下认为自己现在与两位皇兄在朝堂势力对比如何?」王澈摇了摇头,沉思道:「相差甚远!」孙承孺指了指门外的天空道:「金鳞其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待你和陈小姐婚事已定,你便是他陈家的女婿,不管陈勇将军愿不愿意,他都会绑在你的战车之上,北方两军也会绑在你的战车之上,你的优势本不在朝堂之上,何不在这朝堂之外搏出一片天地?」孙承孺看到仍然举棋不定的王澈,大喝道:「君子当志存四海,天子当报守国门!自古至今,前有始皇帝嬴政屈居赵国为质,后有隋炀帝杨广大智夺权,近有明成祖朱棣忍辱负重,最后他们不都成就了一番雄途霸业!」王澈回头看了眼天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却是异常坚定了起来,自己的志向、自己的雄途、自己的霸业,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自己,也没有是自己不能放下的!王澈回想着来时少傅的话,眼却飘向了坐在最上方的明武帝——大武朝最具权势之人,没有之一!!大武朝明武帝王祁四十出头,满脸浓密的黑胡子打理的井井有条,面色沉稳,个子不高,但是体格很大,端坐在御书房一旁的椅子上,配合脸上的胡子与杀伐果断的气势,让其肃立在一旁的六名皇子大气也不敢喘

一下。

「好了,你们五个出去吧」王祁对着前面已经问完话的五名皇子威严道。

随着众人退下,御书房内只留下了王澈一人。

「最近学业可有拉下?」「回父皇,儿臣不敢有丝毫怠慢」王澈急忙回道。

王祁点了点头让人赐座后,这才道:「听你大哥说,你与那陈小姐两情相悦,可有此事?」王澈抬头悄悄看了眼低头翻阅奏章似乎只是拉家常的父皇,自己却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确如大哥所言,要说我和陈小姐相识,大哥也算半个月老!」王祁批完一份奏章,拿起另一份,道:「我记得这婚事是为父亲自指魂的吧,反倒是让你大哥当了半个媒人?」「不过,这事也是为父欠缺考虑,当年你们还在襁褓之中便保了此媒,听你二哥前些时候说,陈勇将军似乎不太同意你们的婚事?」王澈快刀斩乱麻,立马道:「绝无此事,前些时候有机会和陈小姐偶遇北园湖,当时陈勇将军带着家眷避暑,虽然只是简单相谈几句,但是陈勇将军对我并无不满,我也打算在加冠成婚之后,求父皇准我块封地,打算以后携陈小姐共度余生!」「嗯?」王祁把奏章往桌上一放,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随后盯着王澈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屋子一时间静的可怕!片刻后,王祁重新拿起奏章,这才道:「陈勇将军知道吗?」王澈思绪万端转眼而过,立马答道:「儿臣对陈小姐说过,想来陈将军是知情的」又是一阵沉默,王澈低着头,把自己的情绪深深藏了起来。

「两个月后我儿便要加冠了吧!」王祁突然道。

「尚书房那边最近也不用去了,回去以后好好准备准备吧」王祁不等王澈回话摆了摆手道。

「遵旨!」王澈弯腰行了一礼,全程没有抬头,缓缓倒退了出去。

「既然决定要前往封地,就去看看你的母妃吧,尽尽孝道」王澈跨出门后,王祁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王澈的母妃苏妃住在长春宫,离着御书房并不算远,王澈退出御书房后难掩脸上喜色,父皇虽然没有直言,但是最后一句话给自己的婚事已经定论。

苏妃有一种天然的冷艳、知性以及一丝丝如同白天鹅一般的高傲,哪怕深居后宫多年,她仍然让人感觉到高不可攀,对皇帝是这样,对后宫其他嫔妃是这样,对他这个儿子也是这样,这也是为什么皇后柳玉茹提出他可能不是苏妃亲生,王澈并没有过多反对的原因,因为自己的母妃与这个后宫,完全格格不入,别人的女人都在想尽办法讨好皇帝,只有她冷艳的如同旁观者一般。

长春宫也如同这位主人一般略显清冷,明明长春宫住着三位娘娘,却冷淡的和那冷宫一样。

「母妃!」王澈站在门外恭敬地道。

「进来吧!」苏妃清冷的回道。

苏雅此刻坐在一张长形桌前,手中翻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人如其名,温文尔雅,听到脚步声,放下书皱着眉头道:「今个儿怎么来为娘这了,不是说过以后没事尽量不要过来吗?」虽然苏妃嘴上满是责怪,但是王澈知道她还是担心自己被皇后责难,这个表面上清冷的女人,却对女人心思把握的极其准确。

「母妃,是父皇让我前来问安,我也给母后请示过了」王澈现在哪还需要请示皇后,后半句纯粹是为了让母妃宽心胡咧咧罢了。

「嗯,今天在你父皇那里功课做得怎样?」苏妃指了指对面的小凳子示意他坐下,随口问道。

王澈如实回答父皇提出的问题以及自己如何回答,同时也将自己的婚事和加冠后会前往封地的事情告诉了母妃。

苏妃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澈儿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决断,母妃能帮你的不多,以后万事要小心」「娘……」苏妃瞪了一眼后,王澈这才改口道:「母妃……孩儿大婚之后才会离京,到时我想恳请父皇让母妃跟我一起前往封地,好尽尽孝道」苏妃一顿,随后轻轻摇摇头道:「虽然母妃在这后宫内不太与人交际,但是你父皇肯定不会放我走的,孩儿有心,母妃便很感动了……」王澈不知何时走出长春宫,他与母妃谈了很多,似乎这是他记事以来与母妃相谈最长的一次了。

「殿下,有急事禀报!」王澈刚刚走出宫门,立在一侧等候多时的小贵子便急忙道,现在小贵子已经升为「副侍」即皇后寝宫的总管太监。

快速回到书房后,静立在一边的夜将急忙道:「殿下,紧急情报」说着双手递上一个红色小竹筒,同时用特制封泥封住的信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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