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双
腿确是锥形并拢。
绳缚师谨慎缓慢地将她身体旋转,似乎怕动作过大
会给她招致伤害一般,但女 M 却镇定自若,楚楚可怜
的脸上仍旧勉强挂着一抹微笑。她的娇小柔美和悬发吊
的恐怖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不忍卒看。我甚至感觉我
的头皮都在发麻发紧,一颗心不由得为这个异国女 M
悬了起来,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老侯,这是真的吗?用头发将人吊起来,这也太
变态恐怖了吧!”我难以置信地对老侯低声嚷道。
“严老弟,你外行了不是。这个日本女 M 的头发
肯定很粗、很有韧性,当然她对痛苦的承受能力也一定
很出众。悬发吊是极其少见的悬吊方式,我也是只听说
过没见过。你看那个女 M 体型瘦小,头发却很多,她
应该能承受一会儿吧。但是真是假,具体情况我也说不
清楚。”老侯也未知可否地回答我道。
“你们真笨,被女人的可怜相所迷惑,感觉她被这
样悬吊着似乎很痛苦似的,你们为她心疼了吧?但请你
们仔细瞪大眼看看和她的头发混编的绳子颜色是什么,
再看看她身上的绳衣颜色是什么,你们就大概能看出点
门道。”小玉探身过来,口吻不屑地对我和老侯说道。
我急忙转头盯着场地中央的女 M 细看,果然发现
绳索的颜色如小玉所言。我发现女 M 绳衣的脖颈处,
清晰可见两色绳子拧成一股隐没在女 M 浓密的黑发里,
似乎又和头发混编到一处,形成混合发辫。
而且我发现,女 M 的绳衣似乎在悬吊中过程中也
被绷紧,这就意味着是绳衣分担了女 M 的一部分体重,
并非全是她的头发承载了她的全身重量。
小玉果然细心,发现了日本女 M 悬发吊的秘密,
我心里对她的聪明、有眼力劲很是佩服,但更佩服她不
被表面现象所左右的冷静。
看明白悬发吊的秘密后,我那颗悬起来的心才稳稳
落了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暗笑自己的不淡定。
“靠,小鬼子耍花活啊,真不地道,老子以为真的
是悬发吊。还是小玉眼明心亮。”老侯不满地嘟囔起来。
“即使是这样,我估计那个日本小女 M 的头发也
承重了,你们看她的头发也是紧绷的。”小玉补充道。
不管老侯对日本绳缚师的弄虚作假如何不满,小玉
的眼力如何明察秋毫,我还是被这一幕表演深深地震撼
了——SM 确实变态,不是我们常人所能接受的。
一个绳缚表演就使我对 SM 心有余悸、不敢苟同,
但接下来出场的 K9(母狗)调教更让我过目难忘、心
惊胆战。
绳缚表演结束后,在主持人阿全的推介下,K9(母
狗)调教竞赛开始了。
依次出场的是 6 对来自不同地区和国家的 SM 搭
档,他们的出场仪式就令人耳目一新(老侯如是说)。
女 M 近乎赤裸,脖子上拴着皮带或链条,臀部装
有假尾,一路像狗一般爬行出场。前五对都是由男 S 或
是牵着、或是拉着出场,在 SM 狼群里,这倒不会让人
产生多少意外。但最后一对出场的主奴,却令人作呕。
最后出场的那位女 M,身材修长,肤如凝脂,姿容
艳丽,但在她腰身上却骑着一位身材干枯瘦小、貌似黑
猴子一般的男 S。 女 M 负重爬行,每一动作显得沉重艰
难,因而出场不久后,就和其他人拉开距离。
而骑在她腰身上的男 S 却不体恤自己给身下女
M
造成的为难之处,伸出黑瘦的爪子,在她白皙的臀部上,
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抽打着。他嘴里发出人们听不懂的
吆喝之语,催促着女 M 尽快爬行,以便追上队伍。女
M 则顺从地接受了男 S 对自己的侮辱,尽量加快速率追
赶着前边的一对主奴。
美艳和丑陋、雪白和黝黑、高大和矮小、温顺和嚣
张形成反差强烈的对比,令我难以接受眼前这一幕:这
个世界和人类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会有 SM 这种丑陋
的病态现象出现?美好的事物和人就该被变态肮脏的
恶魔欺凌、役使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不公平、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