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9日
第二十四章·雨雾樱落
狂风呼啸,吹打着门窗哐当作响,一阵贼风袭进屋子,纱帘摇曳,烛火跳动,光影飘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武侯府西寝宫一间偏房内,一名身段婀娜的少女两腿岔开,卧在桌上,被剃掉茸毛的光洁私处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烛火之下。
雾隐伸出惨白纤瘦的手指抚弄她的外阴的粉豆,直到揉出潺潺蜜水,流至股间方罢手。
「嗯呀……」
躺卧少女扭了扭腿根,嘴角溢出几声低吟。
「别动,平时不是训练过你们吗。」
雾隐冰冷冷的话让这俱虽情欲蠕动的胴体僵直住。
雾隐拿起桌上两片长竹篾,吐出红舌,舔过两面,便将之伸向少女被空芯圆皿扩开的阴道。
粉红肉褶层层连接的腔壁极为娇嫩敏感,厚竹篾一探入便聚缩挤压,要将异物裹住。
但雾隐的手指微微用力,方要黏闭的紧密花径就被撑出两尺宽的缝隙。
灼台近光下,腔肉鲜艳欲滴,扁圆形的宫口坐落在阴道的尽头。
竹篾就撑在宫口两侧,宫颈表层浅粉的浆膜受挤压下现出红色的细细血管,单薄得彷佛吹弹可破。
「呼呼呼……」
少女发出沉重的呼吸。
私穴扩张对未经人事的她而言实是痒痛难忍,对最私密柔软处暴露的恐惧更是牢牢攥住乱跳的芳心。
「看到宫颈了,照我说的去做。」
雾隐面色凝重,一手撑着竹篾扩展阴道,一手拈起根细细针,上端银亮,下端黝黑,显是涂有剧毒。
闻言,少女屏住呼吸,把腰挺得更高,勾起螓首,夹住玉颈,小手死死握紧数息后又缓缓松开,反复几下,终是憋不出气,包含哀求地呼唤:「师傅?」
「绷紧,宫口张开了!」
雾隐嘱咐,看子宫口启开的微微缝隙,便并紧两指,夹着毒针朝肉腔伸出递送。
那缝隙太小,颤动的针头不慎扎在宫口粉肉上,虽未出血,但听少女一身惨吟,宫颈兀地束紧,周边肉壁也如受惊吓般,猛烈蜷缩。
深入的竹篾不堪重负,被肉壁压弯,眼看就要裹住雾隐的两根手指,那时夹着的毒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稍有不慎刺破柔软的肌肤便会了结这桌上如花的生命。
肉壁紧缩,雾隐已瞧不见子宫的位置,情急之下,她亮出牙齿,狠狠咬在少女圆鼓的豆蒂上。
「啊啊!」
一声惨呼下肉穴开始痉挛蠕动,按常理宫颈也会在刺激下分开圆口。
雾隐凭借记忆中的方位,将银针向前递送,无有阻碍,深入空隙。
成了!雾隐欣喜,又把银针向外抽出小半寸,便夹着不动。
「放松,夹住。」
她命令道。
手下轻轻点头,深喘着起,紧绷的腰肢缓缓舒展。
「有感觉了吗?」
「嗯,夹住了师傅。」
少女紧张的回答。
「樱,若夹不住,掉出来,刺破肉,医仙也救不了你。」
雾隐警告。
被称作樱的少女带着呜咽地点了点头,雾隐的手指察觉她的肉腔缩胀几下,方松开毒针,抽出手指,把竹篾也从少女体内缓缓取出。
这是赢岛伊贺村的独门忍术莲针,是女忍者的绝技,事先将毒针夹在子宫中,当男人的肉棍插入,扎到子宫颈夹着的毒针,剧毒便会立刻深入充血的肉茎中,一击致命。
只是这毒针放置麻烦,且风险极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标,鲜有女忍者会采用这种忍术。
雾隐不会亲身冒险,便拿自己培养的手下尝试。
之前就因失误弄死过一名比樱更年轻更美貌的女忍者,这次临阵磨枪,她更是忐忑不安,好在她手法熟练,过程有惊无险,没有耽误帝星的任务。
「好了,该起来重新敷装,再穿好衣服,恭候那位大人。」
雾隐松了口气,看卧在桌上,娇喘吁吁的樱,命令道。
「是!」
少女点头,她彷佛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云雨,淡粉肌肤上浮起一层香汗,小椒乳起伏不定,额头,鼻翼,脸颊上流过的汗水,已将白色底妆冲散。
樱谨小慎微地从桌上站下,夹着腿,蹑着步子朝走道铜镜前,用粉饼沾了白粉在脸和脖子上涂刷,还重新画了美颜,口红才起身更衣。
一袭白粉交织的淡雅短裙套在少女身上,多处别着鲜艳的樱花,腰带在身后系着蝴蝶结,头戴白兜帽,盖住垂着脸侧的环发。
这番装扮后,少女一扫刚才的裸体时的媚态,此刻尤显清纯动人。
「师傅,帝星突然让我们动手,是不是急于为她的徒弟报仇。」
「可笑!」
雾隐冷哼一声:「成大事者,必要不择手段,不计生死。帝星心怀大业,怎会为一个小女徒的死乱了方寸。闭上你的嘴,忍者只需服从命令,再多话就拔了你的舌头。到门外侯着去。」
「是师傅。」
樱不着鞋袜,赤脚走到门口,轻推开门,狂风便肆意吹撒而入,夹带着绦绦雨水吹打在这俱娇弱的身上,赤裸的修长玉腿在冷风细雨中微微颤抖。
屋檐下细雨成帘,似有更大的趋势。
她打着把绘着樱花的油伞,伞柄倚在肩上。
暴风暮雨,烛火阑珊,樱花少女,娉婷如画,这一幕玄武侯应会动心。
雾隐站在屋内,注视着门外,为今夜的大事思绪起伏。
如今已是八月末旬,暑热或将被这一场暴雨彻底带走,大周的兴盛也会在即将掀起的滔天巨浪中倾复,为其所奴役的赢岛子民也将在烈火中奋起。
今晚的樱和还有她培养的女忍者门都将为赢岛的重生献上一切。
苦等后,噼噼啪啪的雨声中响起一穿轻快的踩水声。
夜色中,一只金属龙头穿过雨幕,映入眼帘,细看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
龙头傲然昂起,摇摇摆摆,似在朝天喷云吐雨,通体呈暗铜深色,进入烛火映照中,竟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玄武头盔下的人也显出身形,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只用脑尖顶着巨盔,左右摇晃却能保持平衡不倒。
是位身着黄裙的女孩,除了头,浑身皆被雨水打湿,纨袖和白裹裤贴住肌肤,勾勒出如竹竿般的瘦小的身体。
她奔至屋檐下,便绕着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在樱身前半蹲下身子,扬起脖子,让昂首的龙头勾起樱的短裙。
「呀!」
樱娇羞地以手遮盖裙子,但黄衣女孩仍不依不饶,把裙子翻到腰上,露出鲜粉色的阴户和微隆的耻丘。
「咯咯,赢岛的婊子就是骚贱,干嘛把下边的毛剃掉?留下的点点毛孔红得和虫卵一样,是不是很痒!」
说着她便拿沾着雨水的手抚摸少女的阴阜。
樱下意识手伸到裙下想阻止对方,但黄衣女孩十分灵巧地躲开,反变本加厉地以冰凉的手指怼在樱的阴唇上。
「啊,不要,不要啊……」
樱惊恐地尖叫起来,非是因为私处的敏锐刺激,而是害怕宫颈的毒针松落。
而那黄衣少女越弄越来劲,几乎要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樱会看向屋里,希望得到师傅的命令,否则她不敢轻举妄动。
雾隐跪在屋内一言不发,很快救星到场。
「好了昙儿!」
雨中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黄衣少女闻声便朝大雨中跑去。
一州之主的身影从雨中显现,他撑着一把圆亭盖般的大伞,体型正如传说之中如小山般大,穿着一袭宽松的袍子,黄衣女孩在他身边就如袖珍的小人。
「侯爷,你闻闻,赢岛的婊子下面都骚的很!」
玄武侯闻言捧腹大笑,道:「骚点得好,又骚又温顺,才是上佳的。」
「上佳的母狗。」
黄衣女孩昙儿接过话,赤裸裸地羞辱屋下两个女子。
雾隐将额头碰在地上,恭敬道:「椿,参见侯爷。」
「哈哈,椿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看起来还不错!」
武侯和少女走到屋檐下,樱慌忙将伞放下,并腿跪下。
「是,她叫樱,年方十六,是奴家手下调教多年的艺妓,能歌善舞,姿色上佳,今夜献给侯爷,请侯爷为其开苞。」
雾隐低着头道。
玄武侯未泰的目光只在胆怯发颤的少女身上停留片刻,便大步从她身边走过,进到屋内,一甩手将扯下黄袍,如大网般复盖向身边的侍女。
昙儿轻盈地起跳一抓,旋肘一甩,便将黄袍卷入手中,搭在手肘上。
「呵呵,吹拉弹唱皆是无谓的风情,会用身体把人伺候得舒服,才堪称妙人。本侯还是更喜欢你的身体。」
玄武侯炙热的目光便落到雾隐身上。
只见年过三旬的雾隐风韵不减,丰腴的白皙肉体包裹在渔网衣中,缩紧的细窄香肩拥着一对沉甸甸的巨乳,肉质绵软宛如被网兜住的雪球,玛瑙色的乳头坚挺地从网孔中探出,宛如雪堆上的一颗深红玛瑙,格外诱惑。
这个赢岛贱籍女子已伺候他三年,几乎每月都会有临幸的时候。
在未泰眼中,能让他满意的女人除了曲小竹,便属这个椿了。
大多女子时往往一插入就哀嚎惨叫,甚至跨裂伤残,中途昏厥休克,实难尽兴。
这才对精心打扮,含苞待放的樱兴致阑珊。
侍女昙儿也深知玄武侯口味,嘻嘻一笑道:「侯爷真有眼光,你看这奶子和冬瓜般大,再瞧那小婊子贫瘠的胸部,真是丢人现眼。」
说着,她用小手颠了颠雾隐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软弹无比。
玄武侯摘去她的头盔,抹了抹侍女的头,笑着打趣道:「昙儿,就属你的奶子最小,平平无奇。」
「呀,侯爷讨厌,会长大的。」
昙儿小脸一红,捂着胸部气鼓鼓地道:「等我那比她的还大便也来给侯爷侍寝。」
「哈哈……」
玄武侯笑声桀桀,把头盔放回那小脑袋上,几步走到床边坐下道:「好,昙儿你先到一边擦擦身子,好好看,好好学。」
「好嘞!」
昙儿应了一声,走到雾隐身后,抬起手掌啪地扇在雾隐挺巧的屁股上,一
声脆响伴随甜声戏谑:「还对侯爷噘屁股做什么,还不快去服饰侯爷。」
雾隐深吸一气,低眉顺从道:「是!」
她潜伏在武侯府这三年,没少受这黄毛丫头戏谑,为大计,雾隐千般忍让,只觉今夜终能报仇雪恨,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最^新^地^址^发^布^页^
C*〇*
黄衣侍女自去屏风后褪衣擦身,雾隐缓缓起身,走动时三进两退,扭腰摆臀,诱使武侯铜铃大的眼睛也随着两只肉球来回晃动。
男人胯下肉棍已高挺如柱,青筋暴起,粗壮如蟒。
是雾隐平生见过的肉棍以来最硕大狰狞之物,不知樱能否承受,千万别坏了事。
雾隐一招手把跪在门口的樱叫进来,樱怯生生地走入,也对玄武侯的阳根感到恐惧。
「要不要让樱为侯爷唱首小调,助助兴。」
「算了,算了。最近烦闷事多,本侯无心听那些东西。直接来吧。」
玄武侯一摆手,有些不耐烦道。
「是!」
雾隐爬上床榻,跪坐在玄武侯身后,伸出手按捏侯爷的肩膀,并将软绵的酥胸压在男人的阔被上,缓缓蠕动,充血肿胀的乳头反复撩拨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