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洪庭哪还敢迟疑片刻,当即叫两名护卫各攥住越女一边的手脚,抻开她的身体。
手脚对称岔开,露出她带着几许黑毛的腋窝,还有胯下勒紧的皮裤,两瓣阴唇紧紧咬合深棕色的软皮,月牙状的一弯小沟朝上拱起尤为明显,颇为诱人。
见此,未泰下体不由动了动,走上前,嘴角露出淫邪的笑,两腮帮子的赘肉上下摇晃。
卿本佳人,奈何自寻死路呢,你未曾听闻过铁甲神功吗?休说刀剑,连火枪也伤不到本侯皮毛。」
那越女他们父子之言,心知必死,现在只想求个痛快,便道:「都说王八的弱点在探出的头上,没想到你这脖子却是全身最硬的。」
「哈哈,错啦,本侯最硬的地方在下面。」
未泰边说,边拿手掏了掏裤裆,没女儿在身边,他也没必要拘谨了。
「本该让你尝尝他玩意的滋味,可惜,本侯觉得有样东西更适合你。」
未泰微微一笑,抬抬手,那椅上断裂的扶手便飞入掌心,扶手顶端的饕餮金兽张开大口,露着狰狞獠牙。
「看这骆驼趾,倒像是个处儿,今儿就给你开开洞!」
言罢,手中扶手向前递去,饕餮的大口便撕咬向越女两腿间的妙地。
金兽的四颗獠牙咬住她的紧闭的阴唇,鲜血缓缓从皮革裤下渗透出来,把褐色兽皮染成了深紫色。
外阴下的敏感粉肉亦是刺破,极其尖锐的刺痛中隐约带着一种酥麻直通下腹深处的感觉,让年轻的少女浑身颤抖,但还是紧咬着嘴唇,把那教唇咬破仍死死地忍着不发出声音。
「好个小娘们,挺能忍呀!」
未泰眯眼呵呵一笑,兀地怒目圆整,猛地一扭,金兽的牙齿轻易地嚼碎少女的两瓣阴唇,连同那遮羞的细条皮革也一并撕扯下来。
「啊啊!」
这股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令得越女终于放声惨叫出来,但是随即她又强行忍着,抽噎几声,被人抓住四肢的娇躯不住地抖动,像只烈火焚身的大蛇般乱扭。
未泰不屑去多看那没了阴唇,血煳煳的恶心下体,握着木扶手,再往越女两腿间插去。
「噗呲!」
这一下用力之强,连抬人的两个护卫都踉跄地后退几步,扶手早脱手而去,入体三尺,方见平坦腹部有异物划过,瞬息便隐没如胸膛下。
越女呜哇一声喷出了大口鲜血,然后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苗条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抖动。
那穿出的猩红肉洞下,开始缓缓流淌出粘稠暗红的液体,带着内脏的恶臭,垂涎而下。
这拳头大的金兽硬生生插进下体,不单是阴道子宫被捣成碎肉,连膀胱和直肠也被搅成烂泥,何况那兽头深入几许尚未得知,肝胆脾胃怕是无一俱全。
越女的大半内脏被瞬间破坏,也难怪越女一下子就没了气力,只口血沫,半死不活了。
「洪庭,动刀吧!」
未泰拿一块桌布擦了擦溅满鲜血的手,威严冰冷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竖。
他的儿子也被这一幕吓得呆愣,直到父亲瞥来一个眼神,才手忙脚乱地解下守卫腰边的佩刀,噌地拔出,寒光凛凛,可见武侯府的带刀侍卫所用兵器绝非凡品。
「父亲你是要我?」
未洪庭双手握着刀,却不知该不该砍。
未泰笑道:「留下她漂亮的脑袋,泡上药酒,做个纪念。」
「是!」
两个侍卫把越女抬高些,方便未洪庭的长刀在越女胸口前轻轻比划。
接着白刃高举过顶。
下方的越女还有微弱的的喘息,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眨动,年轻顽强的生命还有一丝对世间的眷恋。
不过,只看男儿手起刀落,一个俏佳人的标志好皮囊就被生生噼开,当啷一声,却是刀刃敲打金兽的脆响。
因用力过猛,洪庭手中的刀反被震飞出去,该一分为二的身体,只开了前面一层皮,却见那饕餮血淋淋的头露了出来,在背骨和肋骨间跳了两下,才跟着心肺一起滑了下去,啪叽一声把下方的碎肉砸得飞起,全溅在护卫的鞋上。
「父亲这?」
看看弹飞出去好远的刀,未洪庭有些不知所措,「罢了,就这样吧!将这皮囊好好洗洗,拾到拾到,往里面填上稻草,扎在集市上,悬尸三天!」
未泰没看儿子,径直吩咐守卫。
那两人不动声色的地,抬着可以豁开的女尸,大步离去,途径尸体同伴的身边,那些来自百越的少女或螓首伏地不敢动弹,或捂嘴呕吐基于昏厥,或掩面痛哭颤抖不 止,这一幕无异让她们惊恐至深。
当未泰站到这两排越女身前,最前面一个埋头跪着的越女还没察觉,直到未泰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们也是来刺杀本侯的吗?」
那越女也不过十,七八岁,抬头看玄武侯八尺高,足抵两人宽庞大的身躯时,便吓得花吞失色,手臂一软,身体瘫软下去,俏脸正枕在未泰穿凉鞋的脚上。
不顾那脚上恶心的臭味,越女竟不禁伸出舌头舔舐未泰的脚趾,一边拼命摇头。
「怎么你们觉得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就能求得一名吗?做梦!」
最后两个字如白日霹雳,所有的越女俱是娇躯狂抖,一颗芳心也彷佛停止跳动。
未泰趁机将大拇脚趾塞进越女圆张的小嘴,命令道:「咬!」
「不,不!」
越女牙关打颤,却不敢去碰未泰的脚趾。
「本侯命令你咬!」
又一声咆哮,震得厅中梁柱隐隐晃动。
「啊啊啊啊啊!」
快被吓疯的越女尖啸一声,带着所有的恐惧和怨恨咬吓这一口。
「咔咔!」
铁甲神功护体的脚趾哪里还是骨肉,直比坚铁还应,贝齿银牙一瞬间碎了一角,「额啊啊啊!」
粉红牙龈出血不止,越女的痛楚全写在那张被泪水复盖的脸上。
「呜呜呜!」
越女无法忍受,捂着嘴痛苦,在玄武侯脚下痛苦。
「该死,本侯让你松口了吗?」
言罢,他的脚抬过越女的头,下一秒轰然踩下,一颗大好头颅就如甜瓜般碎裂,红白液体从炸裂的脑壳中迸射而出,流淌满地,与一边的澄黄水圈交融一起。
原来是旁边有位越女吓得失禁,尿了这许多,直接引起了玄武侯的注意。
「啊,你们越人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百越之民,不屈于心。对吧?你们不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藏在心里呀?」
「回,回侯爷,我们没有反抗之心。」
这名越女难得保持一丝镇定,颤巍巍的手将皮胸甲脱掉,露出小馒头大的乳房,挺了挺胸脯道:「侯爷可自行验证清白。」
玄武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左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少女的胸脯果然肌肤滑腻,乳质柔软,手感极佳,但光从表面可看不出她的心是黑是白。
先天真气在右手间汇聚,玄武侯的右掌轻轻按在少女的左乳边,那颗年轻的心脏正砰砰急跳。
但听一声闷响,先天真气冲碎越女的肋骨,只见少女痛呼了一声,她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心脏在先天真气的牵引下,缓缓从胸口的破洞中飞出,白眼一翻,身体晃了晃便软倒在地。
「那你呢,你的反抗意志也在心里吗?」
玄武侯杀出了性致,逼问下一个越女。
见对方只是不住摇头,玄武侯啧啧嘴道:「不在心里,那莫非被你藏在肚子中。」
说完他向下挥出一拳,先天真气便如炮弹般轰出,直击半步外的越女的小腹,又是霸道地开出肉洞,粉碎的肉肠如烟花般喷射而出。
后面的女子不幸被喷了一脸血,濒临崩溃的她彻底丧失理智,站起来转身就跑。
「啊,你不是来刺杀本侯的吗,本侯就站在这,你为何要跑呀?」
不等那越女跑出两步,一个无形的巨手就将她拉回,任凭她如何惨叫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玄武侯的手掌接触少女后臀的刹那,这俱令人心动的娇小躯体嘭地炸裂开,化为一团血雾,碎肉内脏飞散各处,空气中顿时弥漫浓烈的腥臭味。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余下的四名越女跪下哀求乞命。
玄武侯兴奋地喘着粗气,随即放声大笑,复仇的快感令人如此畅快。
「洪庭!」
没有回应,玄武侯会看向儿子又叫了一声:「洪庭?」
被眼前血腥一幕吓傻的未洪庭慌乱道:「在。」
没经历过沙场,终是个牛犊,几具碎尸都见不得。
「把这些人全部归为贱籍,审问她们,就交给你了。」
「是,父亲!」
未洪庭惊喜到,几名越女也如临大赦,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长子和侍卫们带着犯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手提水桶,抹布的仆人,在管家的调度下开始清理残骸。
几人替玄武侯洗了染血的脚,身上在先天真气的保护下,滴血未沾,只有浸透衣襟的汗水。
他们又搬来一把宽大结实的新椅子,足可吞纳侯爵超人两倍的屁股。
百越的刺杀让玄武侯极为恼怒,可当下他不得不忍气吞声,从轻处理。
镇越将军李焕来报说边线一带数月湿热,刀剑生锈,火器失灵,军备急需重整,且不能被南蛮知晓,恐生祸患。
再度索要质子正是为此。
玄武侯斥责他为何不即使禀报,一边又拨款急令打造军备。
百越之中当属吴越,闽越,扬越三个部落最大,晋朝在时边屡扰晋朝边境,行烧杀掳掠之事。
自晋朝臣服后,未泰即统领十万大军同百越作战。
百越人丁稀少,叛军不及玄武侯的百分之一。
可西南树林丛生,雾气缭绕,又有毒虫猛兽密布,伴随恶疾突发,未见敌人已损十之二三。
后虽三败百越,迫其臣服,但损失已远超估计。
朝廷与百越定下盟约后,玄武侯只令人陈兵于西郊密林,向百越索取质子,并给予粮食面布作为奖赏,得一时安定。
玄武侯再不想踏入这险恶丛林半步,心知朝廷也无力平定百越,古这次刺杀之人又是哪个部落指派?是谁并不重要,只求在在他余年里不兴风作浪。
一阵倦意上涌,未泰深感疲惫,他想将大小事务托付子嗣,可未泰不成器,未平年龄尚小,一时无人顶替。
还有劫教,那个自大周有记载以来,便和道宗,禅宗并存于世的教派,历经千年而依旧繁盛。
白朝,晋国皆与劫教交好,甚至供奉其为护国神教。
今敌国复灭,但劫教再晋州仍如巨擘般存在。
玄武侯自是想相彷前朝,和劫教交好。
可吟雪仙子不远万里前来刺杀曲小竹,外加朝廷新颁布的旨意,种种迹象让玄武侯惴惴不安。
或许是两月前的那次异象,那道白虹让陛下做了决心。
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玄武侯长叹一声。
劫教教主夜阑正在汉州游乐,不知会因此事回晋州登门问罪,我还得小心应付。
若是只是派小辈弟子前来,即是要大事化小,只让青岚出面应付就好。
「呕呕……」
静悄悄清理地面的仆人中忽然传来呕吐声,沉思中的未泰兀地抬头刚想斥责,却发现正正思叨的女儿不知何时折回,站在门口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