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何家安拉着王丽娜、朱文瀚拉着冼泳芝、曹俊文拉着莫子韵、邓梓峰拉着莫慕芳,也一起来到舞池,四对裸男裸女互相拥着跳贴面舞。
一曲完毕,何家安、王丽娜、朱文瀚、冼泳芝、曹俊文、莫子韵、邓梓峰、莫慕芳,四对裸男裸女返回宴席。
另一首音乐接着响起,那是热舞曲,新郎阿KING又即拉着新娘菲菲大跳热舞起来,菲菲两个奶子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摇盪,看得人也不自觉兴奋起来。
宴席间的来宾也受到热舞音乐的感染,纷纷来到舞池跳起舞来。
在舞池跳舞的人中,有全裸的,也有衣着整齐的,不过,那些身上仍有穿衣服的人士好像受了感染一样,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不一会,在舞池中跳舞的,个个都是全裸无遗的了。
只见舞池中跳舞的裸体女士们,乳浪翻波,毛屄盪漾,玉腿飞扬,大家都跳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
殷宝琴和郭嘉维也来到舞池跳舞,时不时不同的男士会交换舞伴,殷宝琴也没有拒绝。
和殷宝琴跳舞的男士都赞殷宝琴的身材婀娜,奶子挺大丰满,毛毛屄屄诱人,逗得殷宝琴开怀笑盈盈。
很快音乐又转为贴身舞曲,男士都把裸女舞伴抱得紧贴,大家都跳得十分陶醉。
殷宝琴的男舞伴也把殷宝琴紧紧抱贴,让殷宝琴两个大乳房压在自己胸膛,男士两手又在殷宝琴背后臀部轻轻抚摸,殷宝琴任得他们肆意摸玩她的身体,她享受自已裸体被抚摸的兴奋。
殷宝琴跳了几支音乐后,也有点倦,便返回去座位,她看见王丽娜和刚才参与游戏的冼泳芝在交谈。
王丽娜看到殷宝琴走到来,说:「宝琴,这位是刚才玩游戏的冼老师,她是菲菲的好友,也是我囡囡学校的体育老师,刚才和她一起玩游戏才知道她也是来出席婚宴,但想不到她丈夫(曹俊文)又是新郎哥的表哥,世界真细小。」
殷宝琴说:「两公婆玩对决游戏,事前介绍呀,让我们看得更紧张啊。」
冼泳芝说:「菲菲是我好友,我当然帮菲菲,我老公的母亲是新郎哥的姑姐,他自然帮新郎哥,说出来怕大家以为游戏做假,不太好。」
殷宝琴说:「新郎哥一家是裸体族,你和你先生也是裸体族,那你奶奶也裸体族吗?」
冼泳芝说:「
简单来说,我奶奶的家族对裸体没有抗拒的,我们在日本混浴时,一家人男女都是赤裸相对的,在外国我们玩过FantasyFest的裸体嘉年华,那次我们女士除了头饰和脚上的鞋外,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赤裸裸在街上任人拍照看光,真的好刺激,回来后,我们在家有时都会裸体一番的,大家都没有顾忌,所以当裸体族法案通过后,我们商量后,登记为裸体族。」
这时有一位裸男走到来,殷宝琴认得他就是新郎表哥曹俊文,刚才还跟他跳过舞。
曹俊文指一指殷宝琴,对冼泳芝说:「老婆,你们认识的?」
冼泳芝说:「怎样说呢?」
王丽娜说:「她是新娘子的表姨。」
曹俊文说:「啊,原来是表姨,我们刚才还跳过舞。」
冼泳芝对殷宝琴说:「我听鲍太(王丽娜)说,你今晚才开始裸体,感觉怎样呢?」
殷宝琴说:「经过今晩,我觉得裸体真的很舒泰,已经不想再穿上衣服了,可惜我不是裸体族,宴席散后,离开时还是要穿回衣服。」
王丽娜说:「和裸体族人士一起的人是可以裸体的,可是散席后,我们约了森表弟,不能送你们回去。」
曹俊文对殷宝琴说:「你住哪里?」
殷宝琴说了居住处,冼泳芝说:「原来和我们同区,不过不同座数。」
曹俊文说:「一会儿散席后,你们和我们一起离去,和裸体族人士一起,你们是可以裸体的。」
殷宝琴说:「好呀,谢谢你们呀。」
宴会结束后,殷宝琴、郭嘉维与冼泳芝、曹俊文一起离去,两对夫妇全裸走在街上,冼泳芝、曹俊文完全神态自如,殷宝琴、郭嘉维开始还有点怯怯,因为宴会中大家都是裸体,现在是走在街上,不是人人都是裸体的,走了好一会儿,殷宝琴和郭嘉维慢慢习惯下来,神态自如得多了,殷宝琴终于可以体验到在户外全裸自由无束的感觉了。
途中,冼泳芝谈了许多关于她全裸学校的情况,她告诉殷宝琴,很多家长都登记为裸体族,有些家长虽不是裸体族,但她们来到学校参加活动也一样会全裸的。
曹俊文也谈了许多他家族裸体活动的情况,现在他们家族聚会都是全裸的。
殷宝琴和郭嘉维听得兴趣盎然,不自不觉四人便已回到所住的屋苑小区。
四人一起走到殷宝琴和郭嘉维所住的幢楼,冼泳芝和曹俊文才走回自己所住的幢楼。
大堂保安员看着殷宝琴和郭嘉维两人全裸走进大堂,殷宝琴两个大乳房、毛毛屄屄、圆臀美腿,看得他目瞪口呆。
殷宝琴经过一晚的裸体活动,她已习惯给人看光自己裸体的目光,她看见保安员的神情,只微微一笑,便和丈夫迳直走进升降机返回自己的寓所。
两夫妻因为根本就是裸体,放下随身物品就走到浴室洗澡,洗完澡也就赤裸裸走到厅来,郭嘉维把窗帘全部打开,以前殷宝琴会有微言,今晚她还特意走到窗前,向窗外展示自己赤裸无遗的身体,让窗外的晚风轻抚自己的裸体,她感到无比的舒泰自在,就算让左邻右里看光自己的裸体,她已全不在意,还感到兴奋。
这时丈夫走到在她背后伸手到她胸前抚摸她的一对奶子,以前她绝不许丈夫在窗前做些动作,现在她已不介意,还享受在被人窥伺的兴奋,突然她瞥见厅中的电视组合地柜摆放了一尊裸女凋像,这尊裸女凋像就是刚才婚宴上的裸女凋像。
殷宝琴说:「老公,这尊裸女凋像怎会在这里的?」
郭嘉维说:「是我向森哥借回来一用的。」
殷宝琴说:「不是一对的吗?」
郭嘉维说:「森哥说他只可以借给我一尊,因为另一尊不是他的。」
殷宝琴说:「你为什么要借裸女凋像?」
郭嘉维说:「刚才在婚宴上,阿钧提及裸女凋像有一股神奇力量,我看到那裸女对我笑和眨眼,我去问阿钧,阿钧便和我去找森哥谈,原来森哥太太、他太太的闺蜜,就是今晚婚宴两位女司仪,森哥太太就是之前新闻报导那个在公众前被威胁脱光的那位女士,她们都受过这个裸女凋像的影响。」
殷宝琴说:「你也看到那裸女笑和眨眼,我都看到裸女向我微笑眨眼,还感到那个裸女好像走进我身体内。」
郭嘉维说:「哪你有没有感到好喜欢裸露,也不想穿上衣服?」
殷宝琴说:「有呀,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好喜欢裸体,也不介意在人前裸露,甚至好喜欢给人看光自己的裸体,我已经觉得穿衣服是一种束缚了。」
郭嘉维说:「这就是裸女凋像的影响力了,森哥说,那裸女凋像真神奇,既可以令女人裸身放荡,也会令男人雄风勇猛,他们就是利用裸女凋像这力量,把你表姐和表姐夫变成裸体族,我也好想利用这个影响力。」
殷宝琴说:「你想怎样做呀?」
郭嘉维说:「到时你便知道,我们明天就请假去裸族办登记为裸体族,好不好?」
殷宝琴说:「好呀,越早登记越好,一想起成为裸体族,可以无拘无束地自由自在地在户外全裸,我已感到好兴奋。」
郭嘉维一手摸在殷宝琴的屄屄,说:「哗,你又湿了……」
殷宝琴说:「不知怎的,
今晚好想……」
郭嘉维二话不说便把殷宝琴推倒在沙发上,掰开她两腿,把硬翘的阳具直插入殷宝琴屄屄内抽送。
如果是以前,殷宝琴不会让老公在打开窗帘的厅中沙发上肏自己,怎可以给隔离或楼上的邻居看到自己的性爱,但现在她完全不在乎,还很享受那种被窥伺的兴奋。
殷宝琴挺起腰肢迎着老公的猛烈的抽插,她无意地望向电视组合地柜那尊裸女凋像。
那裸女凋像向殷宝琴微笑挥手,殷宝琴猛然一觉,已见裸女走过来,与自己融合一起。
殷宝琴感到自己成为那裸女,她两手抓着老公肩膀,两腿大大的张开,老公的阳具在自己屄屄内进进出出。
殷宝琴口中呻吟叫着:「噢……噢……好硬啊……屌我……老公……大力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