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唯一的感觉就
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苏蘅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
谁知正落了王行之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
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王行之吻的兴起,苏蘅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
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老师教我并实践的成
果吧?王行之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苏蘅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
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
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景卿
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苏蘅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video,动作片动作片。」王行之冷汗直流,异常
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苏蘅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
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苏蘅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
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王行之的背,热情的回应起
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苏蘅眉头生
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王行之吻的闭起
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王行之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
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苏蘅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
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
「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奶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奶糖,甜言蜜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苏蘅
眼波流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乱亲!」
「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王行之笑嘻嘻。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
知道,我第一次和老师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肉,洗干净就好,嘿嘿
嘿,毫无心理障碍。
「在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苏蘅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
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
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王行之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
对异性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苏蘅说到这,小心的察
言观色,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妈
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苏蘅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作报
告做演讲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
儿子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
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
「我知道妈妈。」王行之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
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王行之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毛,
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胳膊,她的
手指,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苏蘅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乱挠的毛线球,她的
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的
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一时间矛盾纠结,
难以取舍。夕阳透窗柔光变幻,王行之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毛发散发
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语尚
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溜,像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话
语通过心吟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饱满的,她的眉毛是英挺
的,她的睫毛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唇是娇嫩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
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胸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
指是细长的,她的腰是柔韧的,她的臀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
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王行之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
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苏蘅的绝色引导他自然而
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苏蘅从心里开始颤抖,行行说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儿
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层
夕阳的美艳
,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流泊,
转着转着,渐渐迷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
处子似地,娇嫩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王行之放胆拥住苏蘅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的
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吻在她的敏感的耳轮上。
忽然,苏蘅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痒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喘息变得明晰,
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
顺着她的血管,笔直插入下腹处,阴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
感,丰浑身毛刺般又热又痒。王行之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尽管它像
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
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