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少女?老同学你胡扯些什么呢?」苏蘅以为陈国梁在开她玩笑。
「就是无党派人士,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同志还有女同志,现在政策倾向就
在这几块,你一人占了两个,走了多可惜!」陈国梁娓娓道来。
苏蘅莞尔一笑:「我实在不合时宜,没什么可惜的。没什么事就挂了,我还
没吃饭呢。」她和陈国梁熟得很,没什么客气的。
「等等,我听说刘书记很关心你,昨天开会时还问起你呢。」话音未落,电
话已是嘟嘟嘟忙音,陈国梁悻悻地叹口气,撂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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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洗过澡就把自己关在房中,胡思乱想着和儿子舌吻的事,面颊滚烫。
她看过日历,自己这几天是在排卵期,每当这个时期,她的情绪就有些不稳
定,神采奕奕,爱表现自己。而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渴望异性的爱抚和接触,是女
性希望怀孕的身体信号在这时达到最高值的体现。
我也是个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的女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苏蘅幽幽地叹了
口气,随即又安慰自己独身的好处以及婚姻的伤害,才感觉好些。款款走到书架
前抽了一本厚书,【红楼梦】,扫几眼却看不下去,换了一本较薄的【京华感旧
录】,勉强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
到达办公室苏蘅才发现忘了带放会议文件的文件夹,就叫上司机小赵,回去
拿。开了门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文件夹,就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王行之奔放的吼
声:「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心想行行怎么还没上学。
走到门边,就听到儿子自言自语,说的还是英语。
「howudoingdude?iseverythingallrig
ht?」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和谁说话呢,语法还错了。一转门把,没锁,不
假思索的推开门。
王行之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没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着坚硬如铁的
小兄弟自言自语,心里正愁着呢,冷不防门开了,外边站着妈妈!他一下吓着了,
抬起头,两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苏蘅。苏蘅看见自家儿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着
愣愣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眼却顺着块状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儿子的腿
间竖着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红红的,气势汹汹的挺着,热气腾腾,精力勃勃。
与未勃起时雪白斯文的样子判若两物。
苏蘅看了一眼,就觉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已经
很久没见过一个男人的勃起的阴茎,上次看见儿子搭起的「帐篷」,总算是隔着
一层布,这次是很直观而强烈的冲击,似乎连空气里都充满了那根大棒子逸散的
汹涌热度和独特的男性气味。
王行之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一套得体大方的浅灰工作装,合身的剪裁把玲珑曼
妙的躯体巧妙地衬出来,诱人之余又有所保留。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迷人大腿悭吝
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显得分外细直可爱,似烛光里的红酒,惹人遐
思。
「妈妈今天你穿起丝袜格外漂亮。」王行之的赞美脱口而出,那话儿愈加坚
硬,巍巍轻抖。苏蘅触电一样全身猛地一颤,膝盖发软,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抬头看着儿子强作镇静的呵斥:「还不快去上课!」说完忍不住又扫了那话儿一
眼,关门转身下楼,觉得面颊烫地厉害。下楼时才知道儿子的两句英语是对他的
小兄弟说的,展颜一笑,心想这小子,没把知识用对地方,尽说胡话,想想又觉
得语境还凑合,乐出声来。
坐在车里时苏蘅眼前又出现儿子两腿间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王立的,灰
扑扑的猥琐的像小蚕豆,蔫头蔫脑;儿子的就不同了,血气充盈,像,像烧红的
棒子,冒着热气,带着点时刻准备侵略的意思。苏蘅想着想着丰腴的大腿不由得
夹紧,雪白的手交叠着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又
有一股神秘的冲动让她浑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热又痒。
「胡思乱想什么呢?」苏蘅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认真地琢磨,很快静下
心来。哼,既然要走,我就搅个天翻地覆,最好上达天听,让调查组下来
,最终
解决问题,不枉我当了一回官员。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杂念顿消,剑眉压低,
小嘴抿着,俏脸满是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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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东广明高等中学,课间。
「什么,我不会游泳?」萧风站在讲台边被蛇咬了一样大叫。
「十六年前要不是咱游得够快,今天我还能站在这里,嗯?」萧风的手在空
中乱划:「那几亿个同胞不畏道途艰辛挣扎求存,前头的同胞被酸杀害了,后边
的赶不上趟,这亿中取一的存活概率,硬是让中间的我游出来了,你居然说我不
会游泳?」
「怎么听起来一股子大逃杀的味道?」巴夏桑在座位上拿纸巾抹了抹额头的
汗,一脸尴尬。
「我不就是怕水么?换成其它液体,我百米只用十一秒!」萧风一脸悲愤。
「我看疯子说的对头,尤其悲惨的是,许多超级强壮的革命先烈争先到了出
口才发现迎接他的将是地面或左手。」王行之一脸坏笑地补充。
「还有百分二十的几率遇上橡胶膜,二十几率遇上马桶盖——或是纸巾。」
萧风边说边盯着巴夏桑手里的纸巾。
「啪」得一响,萧风脸上轻轻挨了一下纸巾盒,转过来对巴夏桑扮了个鬼脸,
巴夏桑右手举着另一包未开封的纸巾看着王行之:「行之你也得教训下,简直是
一对流氓!」
「阿桑阿桑,他们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没听懂。」唐明月摇着巴夏桑的手,
一脸好奇,眼睁得老大。
巴夏桑无奈的看着她,那边王行之还在意气风发地发表宏论:「太快死,太
慢也是死,只能依靠风骚的走位,良好的意识,精准的计算,完美的把握时机,
冷静的出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信念才能成功!」
「所以格鲁夫说过——只有踢足球的偏执狂才能生存!」王行之握住萧风的
左手,一并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