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针居然对不准目标,他暗骂自己没用,又试了好几次才刺穿软木塞。深深
吸了口气,他大拇指一推,将液体缓缓注入酒中,等做好这些,他已满头大汗。
巴有朋又过了许久,他看看表,知道时机到了,副县长邱平,姬云飞的秘书
浩定酒量极大,他熟知该是添酒的时候了。
他拿了几瓶红酒敲门进了包厢,只见大家已然喝开了,个个脸带红晕。副县
长邱平在大声说笑,兴致颇高的样子,看到巴有朋进来,对巴有朋点点头,示意
他添酒。巴有朋顺势把两瓶酒都开了,给邱平几位满上,又寻了机会往陈国梁和
苏蘅的杯中添上有催情药的酒,看着他们在一片敬酒声中喝下,心脏就要蹦出体
外,斟酒时差点将酒倒在陈国梁的大腿上。他甚至已经安排好房间,那唯一带摄
像头的房间!
「苏蘅,来——为老同学的相聚,干一杯。」陈国梁着了魔似地看着苏蘅,
举着大杯子相邀,苏蘅此时粉颊生晕,姣好的脸轻潮微汗,连白腻的颈根都
泛起一片酥腻娇红,翦水瞳眸更是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直看得陈国梁
口干舌燥,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把她按就地按倒,肆意轻薄。
苏蘅晕晕迷迷的,奇怪自己的酒量,按理说不该醉的这么快啊?她心中警兆
一闪即逝,可能是杯子比较大吧,这样,再喝一杯酒不喝了,心里暗思,苏蘅鼻
音轻软:「老同学,这可是最后一杯哦——」
「好,干!」陈国梁一扬脖,倒了个干净,他把杯子倒翻,示意苏蘅。
苏蘅看了陈国梁一会,心中盼望他就此醉倒,可陈国梁呆呆地看着她,等她
喝下去,苏蘅一踟蹰,几个男的就连连起哄「干干干!」,纷纷鼓噪起来,平日
的官样不知甩到何处去了,苏蘅叹了口气,就要一饮而尽,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我来干!」王行之带起一阵风,龙行虎步走到苏蘅面前,对苏蘅一笑,从
她手里拿过杯子,两眼瞪仇人似地看着陈国梁,脸对脸恶狠狠地一口一口把酒喝
完。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姬云飞豪爽的声音轰然响起:「好!」
想要叫闹的几个人顿时闭了嘴,陈国梁满脸惊异:「你……你是哪位?」
「哼!」王行之答都不答,弯腰打横地抱起苏蘅,蹬开门大步跨了出去,陈
国梁看的目定口呆,巴有朋更是又惊又怒。
「王行之,英雄救母,你真是太棒啦!」唐明月在位置上又蹦又跳,「庄叔
叔开车,澄湖路19号!」巴夏桑一声令下,车子直奔王行之家而去。
「王行之,下大雨了,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
「没事,我一个人背行的,谢谢你们!」王行之把苏蘅背在背上,感觉到妈
妈柔软温热的身体,苏蘅在车上就已经有点迷迷瞪瞪的,显然药效发作了。
王行之背对着床,小心的蹲下,把苏蘅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心里想起苏蘅
说过淋雨后的湿衣要脱下,又费劲的把苏蘅的裙子掀起,从下到上扒得只剩内衣
裤。衣裤黏在皮肤上难受的很,燥热不已的他又把自己褪个精光,他这时酒劲上
来,脑子里一阵眩晕,周围的墙壁晃悠悠的,像地震一般,勉强爬上床,躺倒在
苏蘅身边,一下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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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不知过了多久,王行之发现自己在草原上奔跑,四周喑哑无
声,他向下看,一对矫健的利爪交互出现,他张了嘴,却发出一声咆哮,他以然
化成一只雄豹!脚下踏着轻韧的草,一下子蹦出老远,呼——似乎带起风了,他
不停疾奔,心中的燥热被惊动了,在翻涌在升腾,炸得他浑身冒着火。不知跑了
多远,他依稀看到草的尽头,竖着一只不知名的动物,他疯癫般兴奋起来,恶扑
上去,爪牙齐用。
猎物初始愔愔无声,如同死了一般,但下一刻便热烈迎合起来,他搂抱她,
她也搂抱着他,他轻咬她,她也轻咬着他。他们在广阔的草地上翻滚着,发着畅
快的叫声,碧草像波浪般起起伏伏。
王行之发觉自己有了野合的欲望,油然而生,像是契合了某种命运,他本能
地被野性指引,用胯间的阳具冲顶着,寻找,探索宣泄的渠道,噢!就是那里!
那里谜一般美好,夜一般幽深,湿热紧实,似乎没有尽头,王行之的剑被裹
入剑鞘,刚要疯狂索取,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天空:「停止那被禁止的罪!」
王行之有些畏惧的看着天空,那里白光微现,他的脑子里突然有一丝明悟,
这是梦!但胯下的猎物呜咽着,难耐般扭动起来,让他获得了一种崭新的,战栗
般的快感,他顿时抛开一切恐惧,身体脱了控制一般随着美妙的韵律演奏起来,
时而画圈,时而摇摆,与身下的猎物深入浅出的唱出最和谐的天籁——现在要称
她为伴侣了,这是他与伴侣合唱的,两个人才能完成这最动人心魄的迹,离了任
何一个都不行……王行之感觉自己的灵魂飞出了窍,他莫名的想起壁画上那飘飘
欲仙的飞天,他正抵达这个境界,光的尽头,三张花一般的娇颜在旋转,一会是
妈妈,一会是老师,一会是唐明月,像花灯似地不断变幻,每一张都令他心生爱
意,难割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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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悠悠荡荡的来到一个所在,那里红栏白石,碧树清溪,云雾渺渺,疑是
在人间。她正欣赏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作歌,苏蘅听了是个女子的声音,歌声
蹁跹如飞鸿。她回身望去,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袅娜的身影如云般轻飘,脸
看不清楚,穿的却是古装。她正要发问,那个女的一声轻笑,说道:「却是你来
了,可找到他没有?」
苏蘅不解的摇摇头,仙姑一样的女子将拂尘一摆,浓雾尽散,露出一间屋子
来,珠帘绣幕,画栋雕檐,仙姑玉手一指,「他就在里面等你。」看苏蘅仍是一
脸疑惑,仙姑轻叹一声,说道:「你二人本就有缘,他昔日是一棵灵华芝,生在
王屋,太行之间,因愚公移山,才将他移至你身旁。而你,本是紫玉香酥蘅,他
来之后,你们吞月华,吸日精,相濡以沫,互帮互持已几百年,却忘了么?」
苏蘅懵懵懂懂,仙姑将她一送,苏蘅就进了一间房内,看见一个男子白衣胜
雪立在床边,脸还是看不清,只是觉得他依稀在微笑,两人之间有种很熟悉,血
肉相连的感觉。莫非仙姑讲的都是真的?苏蘅正想间,仙姑跟进来拿手一指,两
个人便成了赤裸裸的,苏蘅一时间羞不可抑,那个男子走近她,搂着她倒在床上
苏蘅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