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发出" 嗯……啊……" 的声音,这种纯洁的美感,比起我以前经历的浪女
叫床声,更让我感觉到升华于灵魂一般的快感。
可是此刻的我,却已经没有了往常那种欣赏纯洁之美的心情,发泄发泄发泄
……我只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用我的上帝之鞭,来狠狠鞭挞她的灵魂,为什
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感受着我异于往常的狂暴,似乎有些吃不消,咬紧牙关承受着我一波波地
冲击,终究忍耐不住,口中开始轻轻哼起" 嗯啊" 的微吟。
即使是我刻意追求射精的快感,狂入狂出不加忍耐,芸依然在我之前达到高
潮,高潮那一刻的美态,让我深深沉浸其中,却又为之痛苦不已,为什么?难道
我给不了你足够的快感?难道你那高潮时极度满足的表情是装出来的?如果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需要另一根肉棒来填补你并不空虚的小穴?
"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狠……我都有些害怕了……" 脸色嫣红着,芸靠进
我的怀中,那种柔弱的样子竟然让我产生了负罪感。
鬼使神差地,我说了一句," 明天是周日,你没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陪
你出去散散心?"
我感觉芸的娇躯僵了一下,片刻后,她低声说道," 忘了跟你说了,明天公
司需要我出差一趟,所以……"
" 你不是说明天不上班么?" 我的口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些幸灾乐祸,看她
怎样圆场。
" 啊……是不用上班……这只是去做一个市场调查,都不用去公司签到,当
然不算是上班,嘻嘻。" 她紧急之下说出个理由,如果我没有恰好听到老刘的日
记,也许我真的会相信她。
我真的有些痛恨我自己,为何提前知晓了真相。她为了去赴明天的约会,居
然挖空心思编借口来骗我。
我心中充满萧瑟,但男儿的自尊让我不远对她示弱,不愿像个哭哭啼啼地小
男人一样问她" 你说谎!你为什么骗我?"
我要亲手抓住你和那个奸夫,我要亲自揭穿你的丑行,我要看看你在我面前
嚎啕大哭,恳求我原谅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什么
话都说不出口。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本来也微笑着注视着我,可是渐渐地感觉气
氛有些不对,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讶然而严肃起来," 老公,怎么了?"
我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合上眼,伸出手来抚摸她的秀发," 你越来越漂亮了,
老婆,让我都看呆了。"
" 谁信你,就会口花花。"
" 呵呵,累了,睡吧。"
" 嗯……"
偏激的想法占据了我的心,却让我忽视了,放弃了这次坦白对话的机会究竟
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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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有冤枉你……
我站在百米开外,躲在人群后方,一路尾随着她。芸还有两分机警,时不时
会左右扫视一番,可是对于受过专门的跟踪与反跟踪训练的我来说,要避过她的
注意实在是易如反掌。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我也连忙拦下后面的一辆,如同警匪片里的经典台词,
" 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惊愕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废话被我用两张百元钞票止
住,一脚油门便尾随着芸坐的那辆车而去。
目的地不出我所料,正是一切事件的开始——W市火车站。
我带上监听耳机,看着她远处静静地坐在候车室里,无聊地掏出hello
kitty,我看到她对着手机发了下呆,又颤抖地将它塞进了提包里。
她是想到了这只手机的来历而内疚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眼眶也有些微微的湿润,她的初夜,于我同样也是永生难忘。
她默默地看着地面,我默默地看着她。直到一阵铃声打断了我们各自的等待。
" 喂。" 是芸,她的音调听不出半点情绪。
" 呵
呵,筱芸同学,你到了吗?" 所有的猜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讨厌
的声音正是刘保全。
" 嗯……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你在哪?"
" 等急了?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就到。为了赔罪,待会陪
你去S市好好逛逛补偿你。"
" 不必了,我在候车厅等你。"
" 呵呵,好好,不逛不逛,咱们直奔主题,那样更好,嘿嘿嘿。" 刘保全猥
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想如果他此刻在我眼前我一定一拳将他轰杀至渣。
芸直接挂断了手机,我看着她握紧的双拳,心中竟然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意,
我如此待你,你却上赶着送货上门,活该受到羞辱。
不多时老刘那可恶的身影就出现了,油亮的大背头无法掩盖住他脑袋上微微
的谢顶。一件男式衬衫扎在裤子里,亮闪闪的皮带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道貌岸
然的基层干部。
他走近芸的身边,芸一身靓丽的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通话一断,我便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由于组织的规定,要申请使用高
端的窃听器必须经过相关手续,而蕾只能借给我她用的紧急工具,里面的窃听器
在平常状况下只能监听通信设备,否则就只有在五十米内才能启动窃听功能,这
是为了防止滥用特权的设计。
看着老刘晃晃悠悠地去买票,如同那一日一样,两人走上月台,我瞪大眼睛,
看看他是否还会使出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果然是死性不改,老刘趁芸上车的一瞬间,那只手再次伸出,眼看就要搭上
芸的臀部,却被另一只手打掉。
是芸,她眼镜后的神情有些愠怒,回过头来向老刘说着什么,似乎在警告他。
老刘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跟上了列车。
我则在他们之后,上了另一节车厢,站在两节车厢之间。我周围的温度似乎
比气温低了数十度,也因此所有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
漫长的车程煎熬着我的心,但我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