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痴地想。
天华看到自己不小心颜射了亲生儿子,暗叫不好,但是又不敢让儿子们察觉自己的慌张,只是尽快地拿过毛巾,把小南的脸蛋擦干净。
他的阴茎在射精之后,微微颤抖,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没有完全软下去。
尤为让天华慌张的是,他发觉小南的白嫩脸蛋上沾着精液显得分外地骚媚诱人,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性欲。
他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性冲动与内心动摇,对儿子们说:「其实玩奶头可以玩几个小时,只要节省着,慢慢地玩。今天玩得急了一点,是因为不想作为示范花费太多时间,不然你们的妈妈要觉得我们在浴室里耽搁这么久很奇怪了。而且我也有工作要做……」
小北笑嘻嘻地心想,妈妈今天巴不得我们在浴室里多耽搁一些时间。
她和姐姐现在没有扒在门口偷看才怪。
天华说:「你们明白了吗?」
儿子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很乖巧地故意一齐摇头。
天华哭笑不得。
儿子们平时机灵得像鬼,现在怎么突然变笨了呢?他耐心地教导:「最好的性器官其实是大脑呀。你们继续试着玩奶头,一边玩,一边要想象自己最喜欢的性行为。」
小北玩着奶头,眯起眼睛,说:「只要是性行为,不管什么,我们都喜欢。毕竟是男孩子嘛。」
听到这天真而又充满年轻能量的话语,父亲不禁笑起来。
他说:「如果在里面一定要找一个最喜欢的呢?」
这样深入亲密的亲子谈话,好像真的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父亲出差的时候很多,而疫情期间虽然天天在家,却在发愁,而且忙着天天打越洋电话。
年轻孩子的性趣是会经常改变的,不过现今如果说有什么性行为是小北小南最喜欢的,那一定是被爸爸肏屁眼。
可惜,他不能说。
「爸爸,你最喜欢的性行为是什么呢?」
这下子轮到父亲脸红难堪了。
「在寒冷冬天把一个直男男孩拥入怀中,强吻对方,相互用体温温暖对方,轻轻玩直男男孩的鸡巴,直到直男男孩羞涩地回报,也鼓起勇气触摸自己的鸡巴」
什么的,肯定会对儿子们造成不好的影响吧?天华从小因为同性恋的性取向,吃了数不清的亏,少年时一直是与世界为敌地挣扎过来的。
如果不是上天赐给他这个宝贝妻子,他恐怕已经像是一团垃圾一样腐烂消散了。
他不想让儿子走同样的痛苦人生道路,至少不想因为自己的故意诱导而让这种事发生。
「呃……我最喜欢的,是和你们的妈妈肏屄啦……」
小北说:「我喜欢的也是你和妈妈肏屄的样子,可惜没有见过……」
难得的亲子交流不得不流于虚伪,父子都觉得挺难受。
这时候,一直不吭声的小南没有令人失望。
他忽然说:「爸爸,你肏不肏妈妈的屁眼呢?」
天华得到了解围,高兴地说:「是肏的呀,屁眼确实是可以肏的呢。」
小北也得了救,做出兴奋的样子,顺势问:「肏屁眼是什么感觉?」
天华笑说:「比肏屄要舒服,不论是肏还是被肏,都特别舒服。」
小北说:「我也觉得玩自己的屁眼很舒服,但是也觉得不得其法。爸爸,该怎样玩屁眼才是对的呢?」
天华这时候内心天人交战。
他想,男孩子喜欢玩肛门,是不是会被掰弯?这好像已经很危险了。
他想,可是直男也是有屁眼的,放着这样神圣的器官不去抚慰,只用它去排泄,一生蒙昧如此,真的好吗?他想,男同性恋,指的是两男之间的情愫与淫欲。
男孩子自己玩自己,总不能算是男同性恋吧?比方说两男相互撸管是搞基的行为,一男独自撸管就是安全直男行为。
肛门应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吧?父亲脸色阴晴不定,小北小南也屏住呼吸等待父亲的决断。
在门外,全裸偷
窥中的母亲与女儿也手握着手,掌心都出了汗。
终于,天华长长呼出一口气,说:「要把手指插进去,插得深一些。」
小北与小南都绽开笑容,连忙把中指插进自己的肛门。
有沐浴乳的润滑,插入很是容易。
天华趴下来观察儿子们的动作,说:「把食指也插进去。」
于是儿子们一齐插入第二根手指。
天华笑说:「在男孩子的直肠里,有一个奇妙的点,摸一摸会非常舒服,就是前列腺所在的位置。你们找一找。」
小北与小南睁大眼睛。
这次是真的触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了。
前列腺这个词他们听说过,但是只听说过小广告上面的「老军医治疗前列腺炎,七天包好,无效退款」,没听说过那是个快感宝藏。
他们皱起眉,努力用手指在自己的年轻柔嫩直肠里摸,虽然很舒服,但是确实没有找到什么魔法一样的特殊位置。
父亲说的话,他们百分之一百二十地相信。
不仅因为那是他们最喜欢的爸爸,而且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父亲一定是最权威的男孩快感专家。
但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虽然就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次的苦恼是真实的,不是装出来的。
小北很天真地说:「爸爸,你插进来找一找,好不好?」
天华虽然刚才射了一次,但现在鸡巴又硬得几乎要爆炸了,雄壮粗黑地挺立着,涨得难受。
插进去?插进这么柔嫩香甜的十四岁屁眼里去?把什么插进去?哦,儿子说的一定只是手指。
天华想,即便是手指,我去插入儿子的可爱紧窄肛门,这不太好。
如果是过去平时清洗肛门那倒没什么,但今天浴室里的气氛变得诡异地香浓,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所以他说:「还是反过来吧,你们来摸我的肛门里面,摸到合适的位置,我就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就知道该摸哪里了。」
虽然这种方式听起来很别扭,但是他执意要这么说。
小北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
虽然他的内心确实有一点失望,不过这种事情循序渐进地做也没差。
于是父亲趴在浴缸边缘,崛起紧实性感的屁股,儿子们凑到他屁股前去看。
因为家人们有相互清理直肠的习惯,所以小北的手指其实过去也无数次插入过父亲的肛门。
就在刚才浣肠之后,他还插进去一次,把沐浴乳涂抹进去呢。
可是短短地十几分钟之后,现在他面对父亲微微张开、褶皱很深的棕色肛门,手指却几乎要颤抖了。
他插入了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
父亲的身体里很热,也很顺利地包容了他的手指。
父亲的屁眼在一张一缩,是不是也因为动情了在期待着什么?其实不用这么微妙地判断,那根威猛勃起的成年人大鸡巴已经暴露了父亲现在的情欲。
天华忍着自己的性冲动,还是耐心地对儿子说:「再深一些,继续往前,然后往向下一点的地方……咦,你拔出去做什么?」
儿子再次进来了。
这次很粗,好像是三根手指。
不,比区区三根手指要更茁壮、更火热、插得更深,带着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激情。
这种愉悦美丽的被插入的感觉,天华体会过无数次,这是他的信仰,他再熟悉不过。
这次插进来的,是鸡巴!亲生儿子的鸡巴!天华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全身僵硬,那壮实的肌肉全部绷紧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被一把钢刀插进了宽阔的胸膛。
然而,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温柔可爱的钢刀呢?儿子在抽插了。
父亲的头脑里渐渐恢复了思绪,但是那都是些多么混乱的思绪啊!他想,这意味着什么?是儿子在用我的肛门满足性欲吗?是在好奇地用鸡巴探索我的肛门吗?我的授课,他觉得用手指不够敏感,学不到东西,所以用鸡巴来代替吗?不,别逃避了,他是在肏我呀。
是在鸡奸我,是在做只有恋人和恋人之间才适合做的事情,在把一种极为浓厚的爱情传达给我。
这不是我与他过去十四年来建立起来的父子之情,而是一种陌生的,炽热一千倍的感情,几乎我要被那感情灼伤……他想,我该怎么办?现在应该喝止他?应该命令他拔出去?应该把他一脚踢开?我舍不得。
他的动作是那样笨拙,可是却又是在努力地取悦我。
好舒服。
明明他的鸡巴和别的男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特殊的舒服感觉。
因为他体内流着我的血,所以知道我所喜欢的部位吗?我不想伤害他,可是如果就此成为同性恋,整个世界会伤害他,我该怎样保护他呢?此刻他想到的最重要的事,其实是保护两个疑似正在出柜的儿子。
小南与父亲接吻,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父亲的口中,舔到了父亲的舌头。
父亲的舌头有力量,更贪婪,带着野性,禁不起十四岁美嫩男孩子的诱惑,反过来伸进小南的嘴巴。
小南很享受地让父亲的舌头在自己的牙床上冲撞,享受被壮汉征服的感觉。
他亲昵地搂紧父亲的脖子,坐在瓷砖地上,湿漉漉的肌肤火热地紧贴着。
从他自己那初中生年纪的龟头马眼处不断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性感地挂在鸡巴的顶端。
白嫩的脚丫轻轻抬起,触碰父亲的大黑鸡巴,双脚的雪白脚掌夹住茎体,轻轻地、诱惑地摩擦。
这让父亲顶不住了。
本来肛门里被棒小伙子充满青春力道的鸡奸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就让他眩晕,而假使小南同时去舔他的鸡巴,去用手撸他的鸡巴,或许他还能坚持的时间长一些。
可是未成年的亲生儿子偏偏用那香香软软的嫩脚去玩弄他的巨根。
这个名叫唐天华的男人头脑一片空白,像是被男孩子脚趾拨弄的木偶一般,在那灵巧脚趾的控制命令之下,紧紧抱着小南,忘情地吻着他,肛门用力收紧,夹住另一个儿子的鸡巴,失控地射出了精液。
洪水一般大量的白浊精液。
昨晚肏老婆的时候,射精远不如这次多。
滚烫的精液弄脏了小南的香嫩脚丫,最远的一股甚至挂在小南那挺翘晃荡的俏鸡巴上。
父亲肛门对小北鸡巴的这一夹,也让小北的鸡巴几乎被夹痛了,狠狠地榨出了他的年轻精液,让他脱力地趴在了父亲的宽阔嵴背上。
三个血缘相连的俊美男性倒在一起,结实的肉体堆成一堆,红润肌肤上满是水珠,冒着蒸汽,粗重地喘息着,彷佛一幅古典美的构图。
新鲜精液的浓烈腥气扑鼻而来,冷不防,让偷窥的小曦打了个喷嚏。
「啊嚏!」
天华惊慌地望向门口,只见赤身裸体的妻女俩走了进来。
女儿有些慌张尴尬地傻笑着。
而妻子则似笑非笑,神色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