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彦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秦越显然没有见识过地铁里人挤人的壮观场景。
收腰缩腹的她小心翼翼的蜷在南彦用胳膊护着她撑出来的一小块空间里,一
直有一种要被挤到人生幻灭的错觉。
而且更惨的是,他们是站在地铁门的边缘,某一站到站,开门关门之后,秦
越忽然觉得头皮一紧,完蛋,头发好像被门夹住了。
南彦也发现了,开始还安慰她下一站再开门,把头发弄出来,就没事了。
结果连着三站,都是对面一侧的门开。
秦越杀人的心都有了。
南彦努力憋着笑,小心地握住她被夹住的那部分头发发根,一根一根努力地
往外拉扯。
终于把头发解救出来的时候,他看看面前因为用力拉扯而有些炸毛的娃娃头
,又看看濒临炸毛的秦越本人,紧紧抱住她,亲了亲。
秦越立刻又满意了,安静地缩在南彦怀里,小声说,「坐地铁挺好玩儿的。」
虽然有点儿傻,但是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尽力地接近自己的生活。
南彦心里有一股上升的情绪,带着热量,渐渐让血液沸腾。
所以,自己更应该加倍努力去向她立足的地方靠拢。
男人最大的底气不是金钱,而是野心。
这一天,南彦已经想了很多,他不想依赖秦越,更不想自卑自怜,他只想加
快脚步追上她。
再等等我,他想,等我变得一样强大,好跟你携手同行。
南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隧道,也许是快到了尽头,前方突然出现一束
光,似乎在给他指引方向。
在那束光的尽头是一个新鲜动人的倩影,正在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他。
南彦看向秦越,「就这么相信我?」
秦越知道他在说什么,脸上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态,眼底却是满满的自豪,「
你不去打听打听,我秦越看上的,有差的么?」
南彦突然不出声了。
秦越有点儿疑惑,抬头看他,将将地把他满脸的失落撞进眼里。
「怎么了?」她拿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那你一共看上过几个?」南彦眼里的委屈,幽深得很。
秦越忽然想笑:这醋吃得没头没脑,像是个没有脱去稚气的孩子。
可是,还让她特别得意!
「画儿让我看上的,倒不少。这里么——」秦越不动声色地拿肚子碰了碰南
彦下面,「就你一个。」
环在她背后的手臂收紧了一周,南彦胸腔里没憋住,「嗯」了一声,再开口
变得结结巴巴,「别……别闹!公、公共场合……」
秦越笑得很得逞,「回宿舍收拾收拾,搬过来住吧。我家书房有一半就是画
室,你可以安心准备。」
「还有,拳馆、金榈都不许去了!」她又补充道。
健身房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哪个不是眼馋巴巴地盯着她的宝贝?还有金
榈,更是乌烟瘴气的是非之地。
他得早点儿离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可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意义的
事情上了。
南彦是块上好的璞玉,迟来的清洗打磨再也不能掩盖他的光芒。
「越越!」头顶落下一吻,低低的声音里却透出一股确定,「我不会让你失
望。」
南彦想,他是璞玉,秦越便是雕刻他的刀。
她要他雕琢成器,他便为她大道致远。
秦越的声音也很确定,「我知道。」
五十九.撕开
两个人还没到家门口呢,就已经开始纠缠不清了。
从电梯口出来的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衣衫不整。
南彦托着秦越的整个体重,贴着脸吻她。
湿热的鼻息混在一起。
秦越被南彦吻得发烫,胡乱地伸出手去要按指纹锁,却听见「滴」一声响,
南彦已经把门打开了。
她这才想起来,之前已经把他的指纹录了进去。
南彦推着她进门,用后脚把门关上,大手已经绕到秦越背后去解裙子上的一
排纽扣。
那列小巧的纽扣排得细细密密,偏偏又被裹了一层丝质的布料,让他解得吃
力。
秦越早被南彦撩拨得浑身发软站不住,挂在他脖子上,微喘着指挥,「撕开!使劲!」
南彦的眼底烧起了一股暗火。
「嗤啦」一声,不但剩下的几颗纽扣被全部扯了下来,落在地上,弹跳着蹦
走,就连缀着的裙子衣料都一起被撕裂,从秦越身上滑落,擦着她的皮肤掉在地
上。
南彦俯身,微凉的鼻尖蹭着秦越的颈窝,轻轻嗅着她的体香,一路向下,遇
到她身体的起伏,再爱惜地啄吻一口。
秦越的身下早就是泥泞一片,内裤被南彦拽下来的那一瞬,她口齿不清的呜
咽了一声,小穴里又倏地流了一股水出来。
南彦呼吸渐急,微微张开嘴,胡乱脱下自己的衣服,一把抬起秦越的右腿,
挺身而入。
秦越的鞋都没有脱,被他就这么把腿抬高,深红的高跟鞋挂在白嫩的小脚上
,随着肉棒一举贯穿的力道,猛地摇晃起来,晃得南彦的心都乱了节奏。
「呃——」秦越不由得向后仰头,被南彦发烫的唇吻住。
下面没有停歇地开始插弄起来,每一下都要顶到小穴的尽头,才肯后退。
几下狠戾的撞击,秦越的神识就已经丢盔弃甲,身体被南彦死死地压在墙上
,挺翘的胸部也被他的上身压扁到变形。
她连叫声都变得零散破碎,被他撞一下,就含混地呻吟半句,无法思考,无
法组织语言。
「喜欢吗?」南彦放开被自己吮到微肿的红唇,转去吻秦越的耳垂。
秦越只有一条腿着地,用力地搂住南彦的脖子,还是被他顶得乱晃,有些失
神地喃喃,「喜……喜欢……啊……」
「喜欢什么?」南彦放下秦越的腿,两手托住秦越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
,更加凶狠地操干了数下,弯翘的龟头碾过她的G点,看她浑身战栗,再猛戳那
里。
秦越去抓他坚硬的肩臂,暧昧热切地叫他的名字,「南彦……南彦……」
看着秦越满脸情欲,眼里满是水光流动,南彦不依不饶,「说出来,你喜欢
什么?」
「喜欢你……操我……」
一下深插,顶到了让她疯狂的敏感处,一股热液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秦越手软得搂不稳南彦的脖子,一个劲地向下打滑。
南彦伸手,把她身上仅剩的装饰物——那两只高跟鞋脱掉,抱着她上楼,来
到了卧室。
他把秦越在床上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又掐着她的细腰往上提了提,「要我从
后面操你么?」
秦越想起之前被他后入的两次,因为插得深,能把他整根肉棒都吃进去,每
一下操干都能顶到子宫口,又酥又爽。
只是想想就又要到了。
「要呀。」软糯的嗓音就像是诱惑的邀请,让南彦不管不顾地想再操进去。
秦越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已经被操干得艳红的小洞流着透明的淫水,
正等待着南彦粗大肉棒的再次侵犯。
南彦一手抓住她一边的臀瓣,用力掰开又合拢,忽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猛
地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摩擦到肉壁上每一寸的紧致,破开层层褶皱,花穴不停地被贯穿,淫靡的水
渍流下来,一直淌到脚腕。
六十.哥哥
几十下猛烈的快插,都直直地捅到穴底花心处。
秦越被刺激得上身高挺,白皙挺翘的一对乳房被撞得前后晃荡,漾起层层的
乳波,身体也难以维持平衡,下肢不停的发抖,几乎不能维持平衡的跪姿。
可是每次她在即将被撞得平趴下时,都会被南彦及时扶住,然后更加深重地
向自己胯下按去。
南彦的肉棒硬挺高涨,把整个小穴塞得不留一丝缝隙,他忽然腾出来一只手
,往前摸去,找到了已经肿大变硬的阴蒂,用两个指尖捏住,狠力拧了一下。
「啊——别啊——」秦越虽是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反应,又嫩
又小的径道中,媚肉一阵强劲地收缩,吸得南彦几乎动弹不了。
貌似想把他的肉棒挤出去,却不想反而越吞越深。
南彦把自己拔了出来,攥住秦越细细的脚腕往后拉,一直把她拉到床边,两
腿垂直落地,依然保持着趴伏的体位。
他扭亮床头的夜灯,目不转睛的看着粉红敏感的花穴口被他的操弄蹂躏成烂
熟的嫣红,还在一抽一抽地缩紧。
秦越意识到南彦在做什么,窘得把头埋到床单里,小手伸到身后,徒劳的要
挡住他的视线。
还没等盖住自己的私处,秦越的手便被南彦拨到一边,紧接着「啪——」一
声脆响,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力道不小,有几道红痕留了下来。
秦越被他打得一哆嗦,马上又听到南彦暗哑着嗓子发号施令,「不许挡。撅
高点儿,把洞洞露出来!」
秦越最喜欢他在这个时候的声音,低沉压抑,却带着沙质的性感和威严,不
容抗拒。
她乖乖地听话,高高翘起臀部,摆出让南彦能看得更清楚的姿势。
南彦团握住秦越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压,让细滑的臀肉都从指缝
间溢出,再施力把她两条光嫩修长的美腿叉得更开,让带着嫩褶的小菊也开始随
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呜呜呜……好南彦……别看了……」秦越羞得带着哭音求饶。
哭唧唧的讨饶声音显然让南彦兴奋起来,手扶着阴茎重新捅了进去,不管不
顾的来了一阵迅猛无歇的桩钉。
秦越指尖泛白的拧着床上的单子,身体被南彦死死地压住操弄,雪白的臀肉
也被他的两个卵囊击打得颤动不止,通红一片。
肿胀到紫红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往湿滑的肉缝里钻,变着角度戳弄她的骚点。
南彦伸出一只手,接住几滴从秦越小穴里汩汩而出的淫水,放在指头上搓捻
开,拿到鼻子下闻闻,又放进嘴里去品尝。
「甜的。」他咕哝了一句。
「哈?什么?」秦越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彦又拿指尖去挑了一丝透明的黏液,这回送到秦越嘴边,「自己尝尝?」
秦越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张着嘴急喘,感觉到他的手指伸了过来,
想也没想便一口含住,卖好地舔舐吞吐,舌尖探到南彦的指缝间,上下游弋。
真骚!
南彦被她舔得发根发紧,后腰发麻。
这是把他的手指当阴茎伺候呢!
他把另一只手也从秦越的屁股上松开,看着白嫩臀肉上还留着他掐出来的指
印,呼吸更为加重。
南彦抹了一把秦越阴户那里的花蜜,顺着往后,突然撑开她的臀缝,拇指按
住小菊,绕着圈地把淫液涂满皮肤上的褶皱。
「唔——」秦越身体一僵,要往前逃,却被南彦牢固地卡住腰身,动不了一
下。
菊穴的温度比前面还要高,热烫紧致的皮肤似乎在兴奋地跳跃。
南彦的手指作势往里钻了一下,立刻引来秦越的大声求饶。
她把嘴里含着的南彦的另一只手吐了出来,眼睛里已经含上了一泡泪水,「
啊啊啊——南彦——不要插那里啊——」
南彦不理她,接着又把菊穴的入口扩开一点。
秦越全身的汗毛都被激得竖立起来,她极力扭过头,拼命求他,「好南彦—
—饶了我吧——别的都听你的——呜呜呜——好哥哥——」
南彦被她最后一句「好哥哥」撩得烈焰灼身,头脑都被血液充胀地「嗡嗡」
作响。
他终于放过了秦越的小菊穴,重新用双手把住她的屁股固定好,开始了另一
轮猛烈的操弄攻击,「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