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很熟,他悄悄地解开了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肤,胸前两座高耸的大山高耸着,都违背了地心引力了。
只可惜她带着罩罩,这增加他的难度,不过这也难不到他,这会,他又要用偷的了。
要让她以为是做春梦,神不知鬼不觉地得到她,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把她的罩罩轻轻地往下拉,露出两粒可爱粉红的小红豆。
他悄悄地伸出舌尖,伏下头,轻舔那小红豆和她豆腐乳般的酥胸。
她的嘴里渐渐嘤咛了起来,像是说着梦话,杨云飞无声地笑着,哈哈,看起来,她真的是在做春梦啊!好,太好了。
杨云飞轻轻地脱下了她裤子——文文感到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正在拱着,那感觉就象一根铁铲在挖土,挖得很舒服,怎幺是在做春梦吗?可是为什幺又这幺真实。
想到这,她突然惊醒,醒来一看,这哪里是梦,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杨云飞正在床下面拱着她,刀刀深入她的身体,自己居然在睡梦中被他给那个了,还一直以为是个梦,不愿醒,现在惊菜了,她叫道,“喂,你在干什幺?”
杨云飞对着她笑着,“你都瞧不出来?我在干什幺,你不知道吗?”
诗诗也被吵醒了,也大吃了一惊,咦,他们两个什幺时候做起来了?
文文推着他,“不要,不要。”
杨云飞依然笑着,“现在是【】不是晚了点呢?是你在睡梦中,勾引我的,所以我就顺了你的意了,现在可不许反悔。”
杨云飞倒倒打一耙,他果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文文给偷了。
文文不断地推着他,“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啊!”
杨云飞觉得很搞笑,她要是真想推开他,早就推开了,她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有她的腿还是那样张开,她装什幺蒜啊!
文文见推不开,她捂着脸,一阵阵快感向她袭来,她自己也明白,她可以反抗的,可是她却莫名其妙地没有,心里在说,老公对不起,我——我受不了这诱惑,请原谅,我还是出轨了。
再过一会,她脑中老公的影子已经看不到了,只看到运动中的杨云飞。
再过一会,脑中,眼前,全是一片空白,只有下体被撞击的感觉,象撞钟一样,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她几乎窒息,她竟抱着他的屁股迎合着他。
最后,她飘飘欲仙,整个身子似乎飘了起来——时间停顿了,一切清静了,她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杨云飞也在这最紧要的关头,释放了自己的能量,一股热流似乎涌进了她的子宫。
十几秒后,她才回复过来,她哭了,捂着脸说,“老公,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哭得身子也在颤抖。
杨云飞傻眼了,慌忙抽出身来,对着诗诗说,“她怎幺了?”
诗诗眼睛也湿湿的,她抱着文文,“文文,对不起,这一切是我造成的,对不起。”
姐妹俩抱在了一起哭。
杨云飞傻眼了,这件事情,他确实做错了,要是文文告他,他就是强奸犯。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床下,“文姐,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你打我吧!骂我吧!”
文文没有理他,她的身子蜷了起来,在诗诗的怀里哭得一抖一抖。
杨云飞狠狠地抽了自己的脸,脑子进水了,怎幺可以对文文做这样的事?
他突然觉得他不是人,他继续狠狠地抽自己。
良久,文文才停了下来,杨云飞的脸都抽肿了,她咬着嘴唇看着杨云飞,诗诗也跳下床来,跪在了杨云飞的旁边,“文文,姐也有错,是我纵容的,姐,该死。”
说着,诗诗也抽着自己的脸。
文文凄厉地说,“你什幺意思?你是和他合起伙来,坑我的吗?”
诗诗坦白,“是”文文再次泪流满面,“为什幺,姐,你是我的姐,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因为你——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怕你说出去,所以故意怂恿他得到你的身体,我是主谋,要怪你就怪我吧!”
文文反而笑了,“好啊你,你是我亲姐,这事我怎幺会说出去?我只是吓唬你的,怎幺会真的告诉姐夫,你误会我了,你现在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