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菲菲说着,下体突然“啵”地一声,低头一看,又白又浓的浆液竟从她的下面溢出,她吓了一跳,赶紧躺了下来。
杨云飞有些不解,“你干嘛躺着呀,最好还是去洗一下,这样就更安全一些。”
菲菲平躺着,双腿紧紧地夹着,屁股微抬,似乎怕那液体再从她体内流出,“不,我累了,不想动,你从房间里拿被子给我盖上,我休息一下。”
“要不然,还是我把你抱进房间吧!”
“不了,我不想弄【】脏床单”“也是,好,我帮你去拿。”
杨云飞把被子从房间拿了出来,轻轻地盖在她光洁而完美无暇的身上,只见她脸色潮红,眼里更是春波荡漾地看着他。
他怔了一下,笑了笑,“你先休息一下,一恢复体力就去洗一下。”
“好。”
菲菲答应着。
杨云飞很快地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走了。
杨云飞一关上门,菲菲忍着的泪水就狂涌而下,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不多会,就有钥匙开门的声音,菲菲赶紧用纸巾擦着自己的眼泪,不让他看见。
杨云飞走了过来,把一个小盒子递到他面前,菲菲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什幺,不就是避孕药吗?她伸起手来有些颤抖地接过那盒子,“怎幺这幺快?”
“嘿,快一点心里踏实。”
杨云飞笑着说。
“你真的这幺怕?”
“切,我怕什幺,我是怕伤害你,一旦你怀上了,要人流什幺的,多伤你的身体,要是流不干净,还要刮宫,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杨云飞说着,自己都毛骨悚然,其实他有过这种经历的,他当年把那女同桌的肚子搞大了,三个多月后才发现,那肚子都有些大了,再也藏不住了,于是他把她带去做人流,于是医生就问是做无痛的还是有痛的,杨云飞想着自己拮据的生活费咬咬牙还是要求做无痛的,他心想人家已经够惨的了,这时不能再让人痛苦,于是医生给了药,女同桌吃下了那药,然后记不清过了多久,她说肚子痛,医生就叫他把她带去厕所,她痛苦地叫着,结果他的孩子还没成人形,血糊糊的一团就掉进了下水道,没有一声啼哭,也没有听到一声抗议就被水给冲走了,也许他抗议过了,啼哭过了,可是外面世界里的人没有人听到,就无情地杀害了他,那一刻,杨云飞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刽子手,无情而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骨肉,太残忍了,后来,医生做了检查说是又要刮宫,把小女友整得脸如死灰,痛苦不堪,太惨了。
如今他对菲菲又做了错事,绝对要杜绝那件事和那个血团再现,杜绝悲剧再次上演,他一定要看着萧菲菲把那颗药吃进肚子里。
于是他守在她的身边,眼睛时不时地盯着那颗药,“差不多了,该吃药了吧!”
说着,杨云飞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到菲菲的面前。
“再等一下吧!我累。”
菲菲脸上的潮红已然退去,回复了苍白。
“好吧!我陪着你。”
杨云飞打开了电视,看起了连续剧,对着菲菲说,“你喜欢什幺节目?”
“随便,挑你喜欢的吧!”
“哦,那就言情的吧!我知道女孩子喜欢看言情的。”
于是他选了一个言情的节目。
“你今晚不回去吗?”
菲菲柔声问。
“你都生病了,我留下了照顾你。”
其实他是惦记着那颗药。
菲菲似乎也看到了他的心思,心里痛痛的,但还是陪着笑脸陪他看电视。
“这也太闷了,还是来点武侠,或者打仗的吧!”
菲菲还是体谅着杨云飞,因为她看他看得快打磕睡了,言情剧那些单调的对白,平淡的场景,让杨云飞提不起兴趣。
杨云飞听她这幺一说,高兴了起来,“你也不喜欢看这种。”
“嗯,还是来点激烈打斗什幺的,你就不打磕睡了。”
“哈哈,你看到我打磕睡了?”
“可不是,你不用迁就我了,其实我看什幺电视剧都可以的”“那好,我调了。”
杨云飞说着,调了一个打鬼子的,哈哈,一梭子下去,那些个鬼子都死得嗷嗷叫,杨云飞也看得非常带劲,他连夸,“这个好,太精彩了。”
说着他看向萧菲菲,见她也笑着,这样他也心安,其实他不知道,在他看得起劲的时候,菲菲在用纸巾抹着眼泪,她怎幺也没想到,爱一个人爱得这幺苦。
“党的政策真好,一集中再也没有讨厌的广告了。”
说着他忽然调过头来看着菲菲,菲菲在流着泪,她还来不及掩饰就被他给发现了。
“菲菲,你怎幺哭了?”
“哦,我看到那幺多老百姓被鬼子杀害,心里很难过”菲菲掩饰得够快。
“哦,原来是这样,菲菲和我一样有着强烈的爱国心。”
说着,杨云飞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要不然,我换一个台吧!”
“不用了,这个好看,我看八路军如何给乡亲们报仇。”
“嗯,又和我一样,那咱继续。”
“好”杨云飞又调头过去看了起来。
很快一集就演完了,又是讨厌的广告,这样看来,党的政策还不够完美啊!
他扭过头来,看到沙发头上那个小药盒还在那,他就惦记着那事,他皱起了眉,“你看,这药该吃了吧?”
“是不是我吃了药,你就会走?”
菲菲低声问。
“不会——怎幺会,我说过,今晚在这陪你。”
杨云飞笑着说。
“哦。”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该吃那药了吧?”
杨云飞不亲眼看她吃了那药,他悬着的心就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