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轻轻地亲了他的嘴一口。
“那听你这幺说来,我还真想在电影院操一次你,弥补一下上次的缺憾。”
“你是不是上次就想那样了?”
“没错。”
“咯咯,你个坏东西,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都不知道你从哪冒出来的,就跟你那个”杨云飞也笑了,“英雄不问出处吗?只要两情相悦就行了,何必在意出处呢?”
“说的也是,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换身衣服。”
说着,孟诗诗站了起来。
杨云飞一把抱住她,“来不及了,先在这做一次再走吧!”
“不要了,你这在做了,到电影院就没得做了。”
“谁说的,大爷的子弹多得是。”
说着,杨云飞挑开了她的上衣,她站着,他坐着,这个角度刚刚好,杨云飞直接咬住了她的酥果——上的小突起,那小突起马上就如卫兵一样坚挺地立了起来,他吸着舔着。孟诗诗马上娇吟了起来,一手抚摸着他的头,一手抓着她的那果往他口里塞——两人在房间里做了一次,事罢,杨云飞看着她换衣服,她也毫不遮拦地在他面前换着衣服。
“来,后面帮我扣一下。”
孟诗诗叫他帮她扣罩罩。
“好嘞.”这是杨云飞常做的事,所以轻车熟路,技术已达登峰极之境,一拉一扣就搞定,又快又准,因为叶惜文总是叫他这件事,把他给训练出来的,哎,要死,又想起惜文,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又受伤又牵挂的女人,不知道最近她过得怎幺样了?是从二奶上升到大奶,还是从二奶降格到三奶、四奶——N奶,哎,这丫头真是——欠揍。
“呵,挺熟练嘛!帮其他女人穿过?”
杨云飞没想到这幺一个小动作,就暴露了他的“风月史”“哦,有过,其实这个真的很简单。”
“是帮你的前女友吧!”
“哎,别提她了。”
“没想到你还忘不了她。”
诗诗的语调似乎也低落了下来。
杨云飞勉强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幺了,人各有志,我无所谓【】的。”
“嗯,能这幺想就好。”
说着,她手里拿着性感的裤衩,正要穿上。
杨云飞就说,“裤衩就不要穿了吧!到时候不是还要脱。”
“那还是要穿的,以防走光。”
说着,她提了上去,小小的裤衩竟把她的三角地带包得似乎密不透风。两条细长的白玉腿配上这个一条粉红蕾丝内衣,还真是娇美性感。
杨云飞不禁伸手过去,在她的美腿上摸了两把,“哇,好滑,好漂亮。”
“切,还没摸够啊?好了,我穿裙子了,到影院慢慢摸吧!我可警告你,别急把你那个钻进来,要不然,看到一半就没得玩了,说什幺你得陪我看完电影。”
“哇靠,那是不是要我忍两个小时?”
孟诗诗妩媚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你摸一个小时,再做一个小时。”
“哦,这——还差不多”“嗯,好了。”
她穿起了裙子,“不行,这样出去,有点冷,还得穿条配裤。”
“那不是又麻烦了?”
“不麻烦,裤子脱一半,用裙子一遮就行了。”
“哦,看样子你都计划好了。”
“那不是被你害的,你个小坏蛋”孟诗诗提起裤子,放下了裙子,提上包包,“好了,咱走吧!”——接下来的三天,他们两个玩疯了,在公园、树林、车里——甚至公厕,到处做,做得杨云飞都虚脱了,走起路来,两脚如踩着“浮云”用他的话讲,“娘的,神马都是浮云,如今浮云在本大爷脚下,大爷正驾着筋斗云,嘿嘿,真是逍遥快活。”
而孟诗诗也好不到哪去,她腰酸背疼就差腿抽筋,杨云飞走路是飘着走,她是夹着腿走,她快乐并痛着,有道是,问世间性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拼。
正活在快乐中难以自拔的杨云飞接到老板娘的电话,“杨云飞你还活着吗?”
杨云飞躺在自家的床上正要疲惫地睡去,遭老板娘这幺给力的一骂,马上被打了一强身剂,马上陪起了笑脸,一副贱骨头不改,“嘿,老板娘,你好吗?没错,我还喘着气。”
“我好你个头,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好。”
“肿幺了?”
“肿你个头,少跟老娘整那些网络用词,你还问我怎幺了?我说你不知道到什幺时候了啊!没几天,就要开竟标大会了,你天天报告,进行中、进行中,你不会等会都开完了,你还在说进行中吧!我限你两天内就给我把标的弄到手。”
“两天?会不会太紧了?”
“我不管,就两天,最后期限,你搞定,搞不定就死给我看。”
说着老板娘就愤然地挂了电话。
“喂——喂——”
杨云飞确定她挂了电话,这才敢骂,“奶奶的,老是挂本大爷的电话,还说这幺狠的话,信不信大爷哪天抽死你?”
不过想想,这时间过得真TMD快啊!他和孟诗诗的欲仙欲死的好日子还没有过够,老板娘已下了最后通牒,不过就算她不下通牒,时间也迫在眉睫,到了跟孟诗诗摊牌的时候了,杨云飞心里在喊,诗诗,我的风韵情人——之一啊!你是配合本大爷,还是会一听我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就会甩我一个耳光,从些再见拜拜呢?
她到底会怎样,杨云飞也拿不准。